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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过去了,高子健没有上来,二十分钟过去了,高子健也没有上来,二十五分钟时,手机短信响了。
榴莲:大奔如此有魄力,你好自为之。
我看着着简单的几个字,刚准备回复,耳旁响起了开门声。为了表示我在被窝乖乖听话,掀开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了被窝,盖上的被子。
脚步声越来越近,开始是急促的,走了几步,又变成了轻缓。
我知道,高子健来了,而且,还是小心翼翼的那种。
席梦思明显的被压下去一截,他的身影是那么小心谨慎的睡到我的身旁,我屏住呼吸,却觉得耳旁灼热,一忍,再忍,最后,忍不住爬了起来。
高子健“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我不解的看着他,问:“你是故意的?”
高子健看着我,指了指我的身上,说:“穿着衣服睡觉,貌似不是什么好习惯,还有,你真的觉得有必要把手机也抱在怀中吗?”
我看了一眼身前,又看了一眼右手,果然,手机被我紧紧的抓在了手里,轻轻地咳了一声,问:“他们人呢?”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高子健言简意赅,说着就伸出胳膊,开始脱衣服。
“等等!”我立即制止了高子健,问:“咱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高子健瞥了我一眼,朝我勾了勾手,我好奇的走过去,忽然,他如饿狼扑食一般将我压倒在身下,笑着说:“不对呀,我们应该继续做我们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情呀?”
我瞥了一眼高子健,说:“都快被吓破胆了,谁还……”
“这样呀?”高子健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脑袋,说:“乖,这种危险游戏,以后不能玩了,知道吗?”
我看了高子健一眼,抬起头,问:“那个王鹏,到底和李树他们有什么恩怨啊?我还真的以为榴莲被打了,吓死了……”
高子健见我声音里透着惊慌,扯了个枕头躺在床上,将我搂在他的怀中,说:“我知道,看到自己的朋友受伤,你的反应是正常的,但是王鹏是什么人,说的难听一点就是地痞流氓,对于流氓愿意讲道理时,我们就好好地说,狗急跳墙,凡事要给他人留一条后路,毕竟日后在市里,很多事情还会遇到。
再说,李树他们这两年在投资上的确没少赚钱,只是想给王鹏一点教训而已,相当于给他提个醒,大家都是聪明人,凡事不能做的太绝,明白吗?”
我觉得高子健说的很有道理,对他更是刮目相看,我的手搂在高子健的腰上,耳朵听着他的心跳,似乎,心跳加速。
如果喜欢假设问题,所以,我也给高子健出了一个假设。
假设王鹏今天不小心想占便宜的人是我,你还会像现在这样理智吗?
问了这个问题之后,我的双眼一直紧盯着的高子健的面孔,试图从他面部的表情中得到答案,只见高子健面色的表情沉静,看了我一眼,直视着前方,没有立即说话。
他的平静表情在我理解看来是思考,却也与我想象中的有些差异,每个女孩都期待自己的男人把自己当手心宝,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在他心里能有非常重要的位置。
半晌,高子健转过脸看着我,说:“放心吧,不会的。”
“那万一呢?万一今天的榴莲是我,万一他王鹏……”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高子健的大手就推着我的脑后,双唇紧紧的堵着我的嘴,用力的亲吻着。
呼吸越发急促,他一双墨黑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我,将我推到在他的身下,步步紧逼。
“高……”
高子健不理我,手臂和唇瓣一同行动,才过了一会,就将我压的气喘吁吁,我羞涩的睁开眼,感觉到高子健吻缓缓地移动到我的耳垂,笑着问:“怎么了嘛……”
“坏蛋,”高子健捏了捏我的鼻子,说:“我做事有分寸,别瞎想。”
我点了点头,也相信高子健能将问题解决,还没有张口,他那指节分明的手已经放到我的身上,慢慢的靠近……
气喘吁吁之时,我躺在高子健的臂弯里,跟他说:“一定不要忘了喊我,我还要上班。”
高子健在我的额头上一吻,说:“乖,好好睡觉。”
第二天早上,当我睡得迷迷糊糊时,感觉脸上湿漉漉的,我以为是下雨了,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高子健的舌头在我的脸上滑动,我看着他,问:“几点了?”
高子健笑眯眯的说:“七点了。”
“那我再睡一会。”
“不行,早上上班会堵车,快点。”高子健扯着我的手,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笑着说:“快点穿衣服,早上有好吃的。”
我实在太困,眼睛落在高子健的身上,挺实的胸肌在我的眼前晃了两圈,然后,我又闭上了眼,躺在床上。
高子健骂我是小懒猪,伸出手扯着我的臂弯,迷迷糊糊中,高子健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拿起身旁的衣服,给我一件一件的穿上,最后,在我的锁骨上落下了紫色的印记。
我终于清醒了,转过脸看着高子健,他的身上只穿了一条小裤衩,蹲在床下帮我穿袜子。
我笑着问:“袜子臭吗?”
高子健抬起头看着我,将袜子放在嘴边,猛地嗅了一口,说:“香,真香。”
我被高子健逗乐了,鉴于高子健从昨晚到现在的优秀表现,我决定,中午亲自去给高子健送午餐。
而这个爱心午餐,必须要由陈小佳亲自操刀,经过精心的刀工和可口的搭配,以此表示我的关怀。
这项任务艰巨,好在组长去了市场部开会,我跟榴莲打了招呼,提前三十分钟离开。打车回家,开始行动。
一顿可口的午餐,必须经得起胃部的考验,必须色香味俱全。
作为一个厨房新手,我给高子健准备了我的最爱,酸辣土豆丝。土豆原本就是菜市场最为平淡的一种农作物,但是永远离不开饭桌,它表面平凡,却有多种烧法,太酸不好,太辣不好,能够将酸和辣结合,生活也多了一位调味剂。
土豆丝需要刀工精湛,每一根都要细长,均匀,这样看起来才有胃口。火候也要把握得当,火小了,没有那个味道,火大了,也同样味道难吃。
只是一盘土豆丝,却蕴含着一个女人,在厨房里做出的努力,如果有男人稍微细心,就会发现一盘普通的家常菜里,包含了这个女人对他的满满爱意。
当一个女人把一颗心放在一个男人身上时,哪怕只是一盘土豆丝,他也会心满意足。
废话少说,做菜要紧。
二十分钟后,当厨房的烟味即将把我淹没时,我的酸辣土豆丝出锅了,用筷子来了一口,味道还算不错。
但是火候,似乎大了那么一点儿。真的,只是一点儿。
米饭也已经准备就绪,拿出饭盒,小心翼翼的将米饭和土豆丝放好,给高子健去了电话。电话是李树接的,说他正在忙。
正是天助我也,听说在男人最为饥饿和忙碌的状态时,最容易收买人心。此时不行动,更待何时?
将饭菜都准备完毕时,我直接冲下楼,打了车,朝高子健的办公室奔去。
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摄像头里的自己,不错,笑的很好看。
来回打车花了二十元,早退也有风险,外加刚才被油花那么烫了一两次,一份爱心午餐,还真是不太一样。
当电梯上显示三十三层的时候,我一个快步就冲了上去,才走几步,就听到了一阵欢声笑语响起,而这欢笑声中,有高子健的声音,还有一个,女孩的声音。
女人都是敏感的动物,一旦感觉到敌方出现,敏感神经就会立即传输到大脑,而此刻,我的大脑在告诉我,锁定目标,前方三米。
我控制着大脑里的紧张情绪,抬脚慢慢靠近,才刚刚走进一点,就看到了高子健和两个女人坐在餐桌上,而且,是在吃东西。
“子键哥哥,你要多吃一点,你平时工作那么辛苦,要多补充脑力和体力,来,吃一个鹌鹑蛋。”一个长发美女轻轻地拿起勺子,手臂微抬,朝高子健的口中送去。
以我脑海中的想象来看,高子健是不会吃这个东西的,至少,应该是礼貌拒绝。
但是想象和现实是有差异的,他轻轻地笑了一眼,张开嘴,吃掉了那个鹌鹑蛋。
一个鹌鹑蛋不是问题,问题是,这个长发美女绝不可能是高子然。
稍微侧身看去,坐在这位长发美女旁边的,看装扮和举止,年龄应该稍大一些。
一个女人已经足够麻烦,现在又来了两个女人,还是一大一小,老天爷,咱们能来一点公平的吗?
“子键,工作室的事情是有些辛苦,不过你要是喜欢,我还是会支持你的,”中年妇女最先开口,说:“你爸那边,由我去说。”
我知道了,这女人不是别人,是高子健的妈妈。
“妈,你的手艺真的是越来越好了!”高子健眉角弯弯,嘴里还在咀嚼着食物,一边吃,一边笑。
“子键,这你可误会了,今天的饭菜不是我烧得,呵呵。”
“阿姨,做的不好,你可别笑我。”长发美女羞涩的声音传来,顿时让我有些失落。
转过身,抬起脚,走了一步,看着手中漂亮的饭盒,心里面一阵恼火。难道我就这么走了吗?不,我不能这么走了。
我要是走了,这场战役还没开始,我就摇了白旗,岂不是让敌方笑话?
于是,我迅速的走到电梯前,给高子健去了电话。
高子健来的前一秒,我将我可爱的土豆丝放到了包包里,抬起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高子健。
他的嘴角还有米粒,好像是对我浓浓的粉刺。
“怎么现在才过来,来,里面有好吃的!”高子健拉着我的手,立即朝前走。
我瞥了一眼高子健,想着那个长发美女给他送到嘴边的场景,忽然一阵反胃,有点恼火。
“我吃过了。”我简单的说。
“恩?不是说要一起吃的吗?”高子健有点疑惑,上前一步,小声的说:“我妈今天过来了,还带了很多好吃的,你一定喜欢。”
错,我一点都不喜欢。特别是,那个长发美女。
“可是我吃饱了,”我看着高子健,拿出手机,假装看了一眼时间,说:“我想起来了,我还有点急事要忙,先走了。”
高子健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失落,电梯门刚好打开,我走了进去,看了高子健一眼,说:“阿姨还在等你,快点去吧。”
“我送你……”
“不用,就这么一点地,你还怕我走丢了,去吧,别让阿姨久等。”我摆了摆手,尽量克制着自己的心情。
电梯门关了,我从包包里掏出了我可爱的饭盒,心里面一阵失落。
和敌人正面冲突绝对不是理智的选择,我必须静下心来,出其不意。
反正我也没吃饭,他高子健吃的饱了,土豆丝就归我所有了。
在一楼找了个位置,随便坐下,掏出饭盒,打开,拿起筷子,自己默默地吃的。
根据我刚才的观察,那个长发美女,绝对是高子健的妈妈找来的竞争对手,还喊高子健为子键哥哥,擦,以为是小学生吗?
“哇,今天没和男朋友一起吗?”一个声音在我的耳旁响起,抬起头看去,就看到了孙一清端着餐盘站在旁边。
“哦,他吃过了,”我淡淡的说,“今天我自己吃。”
“咦?今天的菜很特别呀?从家带的?”孙一清伸着头看了看我的饭盒,直接坐在了我的对面,笑着说:“酸辣土豆丝吧。”
任何人,都喜欢听赞美声,何况,我还是一个女人。孙一清敏锐猜出了我饭盒里的菜式,说实在的,我觉得他挺是活的。
“恩,中午烧得。”我夹了一口土豆丝,嚼了两口,说:“可惜火候不咋地!”
孙一清看着我,又看了一眼我饭盒里的土豆丝,问:“我可以尝一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