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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不了,鼓捣鼓捣还能将就用,无非是成了快男,一倒腾进去就立马喷了的那种。”迟凡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啊?!”络腮胡哭丧着脸瞪眼懵逼了。
“吓唬你呢,放心吧,该怎么用还怎么用,”迟凡撇嘴说道,他刚要伸手行针,却猛然又皱着眉头把手缩了回来,嘟囔骂道:“麻痹,你TMD自己扶着点,骚呼呼的玩意脏了老子的手。”
络腮胡那坨物件一挑一挑地乱哆嗦,迟凡压根就没法瞄准行针穴位,他可不想用手扶着这埋汰物件。
“喔,这样摁着扶住了就行?”络腮胡急忙伸手摁住命.根子,一脸忐忑地望着迟凡。
“手别挡着,麻痹,你TMD就不会用一根手指头摁着?”
“翻过来,摁到肚皮上......”
“往左掰45度角,我晕......你TMD没上过学?再掰过去一点......”
迟凡吐沫星子横飞唾骂着,“指导”络腮胡将物件摆弄出各种姿势,在其命.根子四周连续行针。
络腮胡皱着眉头咬着嘴唇,脸色涨得通红,这一番摆弄姿势让他尴尬地要死,他不自觉地想起当时去医院割包皮的那情景......
“好受点了没?”迟凡拿银针捅了他一下,没好气地问道。
“不那么涨了......还挺难受的,师傅,我的蛋......”络腮胡急忙说道。
他拨弄命.根子翻来覆去打量了一番,察觉淤肿已消下去许多,那火辣辣的膨胀欲裂的感觉也减轻了许多,心里顿时稍微松了口气,可是当他瞅到那俩依旧大如鹅蛋的蛋蛋时,心里又猛然忐忑紧张了起来。
“着什么急?!”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皱眉说:“那啥,你一手把撒尿那玩意摁到肚皮上,一手把蛋扶稳了,千万别让蛋乱动弹,要不然扎破了可别怨我。”
“啊?师傅你扎准点啊!别......别瞪眼,我多嘴.........我这就扶稳了......”
络腮胡一听有可能扎破蛋,顿时吓得菊花一紧,急忙慌乱地哀求迟凡,可一瞅到迟凡虎着脸恶狠狠地朝他瞪眼,吓得急忙改口,手忙脚乱地依照要求摆弄好姿势,紧皱眉头闭上眼睛,一副要上刑场的蛋疼架势。
迟凡不急不慢地深呼吸调整了下心神,重新提了一口丹田真气,手指翻飞接连在那俩鹅蛋中间的缝隙扎了三针,然后以“透心凉”的手法将几缕真气灌入蛋皮。
“行了,提上裤子吧。”迟凡收起银针,抬腿踢了络腮胡一脚。
“嗷......哦......师傅啊,我怎么觉着那啥感觉更猛了?师傅快!快闪开!”
络腮胡正“惬意”地呻吟叫唤着,费事巴力地提裤子,然后猛然感觉憋不住了,急忙大喊让迟凡躲闪。
“麻痹......”
迟凡刚一扭身躲闪,络腮胡那物件就猛然一阵哆嗦乱喷,差点喷到他身上,气得他抬脚又是一顿乱踹。
“师傅......我实在是憋不住啊,里面又热又冷......那滋味比玩那‘冰火两重天’还过瘾......”络腮胡可怜巴巴地说道。
“麻痹,过瘾?你在这继续喷吧,早晚精.尽人亡。”
迟凡没好气地骂着,拉开车门下车。
“啊?!师傅啊,你可不能不管我啊!我还不想死......”络腮胡拍打着车窗哀求喊道。
他想下车追上迟凡求救,可惜他现在压根就没法提上裤子。
“闭嘴!瞎叫唤什么?!死不了,顶多喷个三四回就消停了。”
迟凡扭头没好气地骂了一句,转身进了院子。
“咦?婶子你这愁眉苦脸的干啥呢?”
他一进院子猛然瞅到飞机场坐着马扎子在那发呆--目光呆滞,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凡,你得想个办法啊!”
飞机场见迟凡走了过来,“蹭”的一下跳了起来,飞过上来一把拽住他的胳膊。
“婶子你这是怎么了?中了魔怔了?想什么办法啊?你这话没头没脑的......”迟凡瞪眼问道。
飞机场瞥了眼里屋,苦涩地叹息说:“哎,凡啊,婶子就是个豆腐渣......”
“什么豆腐渣?喔,你是说......”
迟凡恍然大悟,这才想起刚才那会红云婶子怂恿飞机场进去瞅瞅大冰山的模样,瞧着飞机场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是受了不小的打击。
“凡,你一定得想个办法把婶子这俩奶的个头鼓捣更大些啊!婶子盘算了半天也没想到有什么别的地方能压住那狐狸精的......”飞机场焦急地说道。
她那屋进屋只瞥了一眼就立马掉头出来了--只需一眼,她的自信心就瞬间崩溃瓦解了。
跟大冰山那倾国倾城、颠倒众生的绝世容颜比起来,她真心觉得自己就是个豆腐渣,就连她向来都引以为傲的身材也落了下风,她想鸡蛋里挑骨头找点心理平衡,可是大冰山完美到无可挑剔。
她真心怀疑大冰山是不是人,在她看来,狐狸精也未必美到那个程度。
红云婶子好歹胸前那两坨肉比大冰山个头霸道,可她呢?连这两坨物件也比不过啊!
她越想越郁闷,便狠下心来寻思着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迟凡把她的奶鼓捣成波霸,至少也得比大冰山的奶个头大上一圈,要不然她寝食难安、“死不瞑目”啊!
虽然“拼奶”是学红云婶子的自我安慰套路,有点拾人牙慧的意思,可是她确实想不到更“稳妥”的办法--脸整容?丰满屁股?身材在删删减减、增增补补大修一番?这些难度更大,估计迟凡也鼓捣不了,所以她想来想去也只有“拼奶”这一条路可走。
“呃......婶子呐,这事......我得琢磨琢磨办法啊,那啥,我先进屋瞥一眼那谁的病情咋样了,回头咱们再商量办法并不?”
迟凡慌忙推脱了一句,扯开飞机场的手,扭身溜进屋去。
“麻痹,这骚货就是中了魔怔了,底子那么薄还想鼓捣成波霸?TMD脑子进水了,惹恼了老子把你打回原形!”他心里暗骂。
“凡哥......”
金丝眼镜正跟大冰山说着什么,见迟凡进屋,急忙起身打招呼。
迟凡淡然地朝他点点头,一抬腿坐到炕沿上,伸手摸向大冰山的手腕。
“你干什么?!”
大冰山眉头微颦怒视着他,挣扎着将手抽了回来。
“别动!不把脉我怎么能知道你恢复地怎样了?喔,要不然查看一下伤势也行,来,脱掉......”
迟凡砸吧嘴一本正经地说着,勾勾手示意大冰山解开衣服。
“滚!”
大冰山气得凤眼圆睁,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自觉地抱紧膀子护住胸部。
“不要讳疾忌医嘛,千万不要情绪激动呀,万一伤口撕裂开那就麻烦喽。”迟凡眉毛一挑戏虐地说道。
“嗨,这大冰山是越看越俊呐,就是这小暴脾气有点难缠......不过这样更有味道嘛,勾勾手指就脱裤子也没啥意思,欲拒还迎才有情调嘛......”他目不转睛地瞅着大冰山的脸蛋,心里又忍不住开始意淫憧憬。
她脸上已恢复了血色,或许是刚经历过那啥反应“折磨”的原因,脸色红润得有些厉害,犹如桃花般妩媚--艳而不妖。
只是那双朱唇略微泛着点苍白之色,可能是那啥反应引起的口干舌燥的缘故,朱唇显得有些干涸,有几处已有龟裂的迹象。
“哎,作孽呀!瞧着多让人心疼呀......”
迟凡瞧着大冰山那缺乏滋润的双唇,心里关切地嘀咕着,恨不得扑上去帮她啃舔滋润一番。
“哼!”
大冰山冷哼一声侧过脸去,用眼角的余光一个劲地朝他翻白眼。
她醒来之后惊恐地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了,顿时就纠结不安起来,她急忙慌乱地检测了一下身体--伤势也好了许多,原先的小内内还在,这让她心里稍微缓了口气。
然而,她脑子里猛然又回想起那些不堪入目的“梦境”画面--貌似在梦里就是跟眼前这个禽兽那啥短兵交接,而且她自己很投入、很疯狂地浪叫呻吟......
她刚醒过来不久,金丝眼镜就进来了,话题自然转移到伤情怎样方面,她也就没再纠结那让她尴尬羞愧欲死的“春梦”。
“是梦么?还是这禽兽......”
她瞧着迟凡那嘴角挂着口水的猥琐模样,心里又不禁忐忑起来。
“大冰......大姐啊,我想你是误会我啦,你在纠结衣服的事对么?冤枉啊,我可没动手啊,那是红云婶子给你扒......脱的衣服,嗯,你现在身上的衣服也是她的,我就是单纯的给你针灸治疗而已,压根就没那啥肌肤之亲......呃,我是说以我的医术生平,是不需要摸索找穴位滴......”
迟凡见大冰山对他敌意难消,急忙将表情切换到道貌岸然模式,语重心长、言辞恳切地解释着。
大冰山扭过头凝视着他,脸上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不过那眼神中仍旧充满着不信的神情,那眼神中冰冷的敌意犹如一柄柄飞刀戳向他的脸皮--似乎想揭掉这张脸皮的伪装。
“天地良心啊,不信......你问你弟弟,是吧?”迟凡慌忙向金丝眼镜求援,暗中一个劲地朝他使眼色。
“呃......姐啊,嗯,是红云婶子帮你......那啥的衣服,呃......凡哥给你手术的时候红云婶子也在场,她杀过猪......”
金丝眼镜即便心里一百个不情愿、甚至此时他正在心里亲切问候着迟凡的祖宗十八代,可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硬着头皮替迟凡圆谎话--难不成把实话说出来?说是迟凡这死不要脸的禽兽帮忙宽衣解带的?还顺便......那还不得让大冰山羞愧死啊!
然后他实在是不擅长撒谎,说着说着就跑偏了,居然把红云婶子说自己杀过猪的玩笑话说了出来。
“红云婶子是谁?杀猪?!”
大冰山听得满头雾水,直接瞪眼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