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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会你胸口不是插着树枝嘛,红云婶子力气大,我一个人拔着费劲,就让她帮忙啦,喏,瞧那树枝歪歪扭扭的跟鱼钩似的......”
迟凡急忙搪塞,抬下巴指了下地上的那截树枝。
“你们是怎么......拔出来的?怎么处理的伤口?”大冰山瞅着那血淋淋的树枝皱眉问道。
她那会醒过来的时候查看过胸部的伤势,很诡异,伤口不但没撕裂,反而已经迅速愈合--那坨酥软物件根部的“血窟窿”已经缩小到吸管口径大小,而且仅有些许血迹溢出,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从伤口传来,很明显伤处正在迅速长出肉芽愈合伤口。
她绝不相信那树枝是杀猪的娘们凭借蛮力愣生生拔出来的,更不敢相信伤口会在没缝合的情况下迅速愈合,眼前这个满脸猥琐贱笑的“禽兽”给她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骨折的恢复更是......”她心里疑惑不解。
她还清楚得记得,昏迷之前那条腿已经几乎是脚后跟朝前了,而现在不但已经正骨恢复到原先的样子,而且这条腿已经能“活动自如”了--她试探着活动了几下,虽然没敢太用力,可是并没感觉到痛疼,动弹起来也并不觉得生涩麻木。
更诡异的是,骨折处并没有用石膏等来固定处理,这让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难道压根就没骨折?只是轻微的摔伤而已?
“别......别乱动,正长着骨痂呢,得明天才能下地,今天你就安稳地在炕上养伤吧,就当是提前体验一下坐月子......”迟凡急忙示意大冰山别乱蹬腿。
“你才坐月子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大冰山冷声打断了他的话语。
“态度好点行不?就这么对待救命恩人么?”迟凡不满地朝她翻了个白眼,撇嘴说:“若不是老子......我仗义出手,你现在早已经到阎王爷那里报道多时了,还有机会跟我横鼻子竖眼?这人呐得有点良心不是?翻脸不认人那是白眼狼......”
大冰山楞了片刻,眉头微颦轻咬着朱唇说:“对不起,刚才是我态度不好,谢谢你救了我的命。”
虽然她怀疑迟凡这禽兽对她做过那啥羞羞的事情,可毕竟没有真凭实据,也只是怀疑而已,不过怎么说她的命确实是眼前这个猥琐男人救的,感谢的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金丝眼镜瞪眼懵逼了,他心里嘀咕想道:姐这是怎了?居然会道歉?
“嗨,果然啊,女人就是欠收拾,就不能给好脸色,老话说得好:打倒的老婆揉倒的面,哼,越是给好脸色越是蹬鼻子上脸......”迟凡心里嘚瑟想道。
他摆摆手,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嘚瑟说:“嗯,不错,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你能改过自新,让我老怀甚慰啊!”
“......”
大冰山望着他那装逼的欠抽样子,恨不得冲过来掐死他。
迟凡无视大冰山抛过来的白眼,掏出一根银针在她面前晃晃,砸吧嘴说:“那啥,刚才你不是问我怎么给你治疗的么?喏,就靠这个。”
“针灸?!”大冰山惊讶地问道。
“对呀,很奇怪么?你还真以为我是用杀猪刀给你动的手术?”迟凡嘴角一挑不屑地说道。
“可是针灸怎么可能......”大冰山疑惑地摇摇头。
依照她的理解,针灸术在治疗骨折、挫伤这些症状的时候貌似除了止血镇痛之外并没有多大的用处,即便用中医来治疗她的伤势,主要还是要靠中药来发挥作用。
“怎么就不可能?听说过‘御气行针’没?听说过牛逼炸天的‘春雨针法’没?没听说过吧?老子......我给你治疗的经过是这个样子滴......”
迟凡嘚瑟说着,将治疗经过简要说了一遍。
当然了,他将趁机揩油的事隐去了,那“春雨针法”的那啥反应也没说出来,只是用“发热、烦躁”这些字眼含混过去。
“你会‘御气行针’?!”大冰山惊呼问道。
“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御气行针’很难么?不难呀,简单得很,提一口丹田真气然后......”迟凡嘚瑟说道,死不要脸地巴拉巴拉显摆了一顿。
“不难?”
大冰山喃喃自语,摇头苦笑。
“这逼装的,也不怕被雷劈死......”
金丝眼镜心里一阵暗骂,瞧着迟凡那嘚瑟的贱样,他就恨不得召唤天雷将他劈死。
“您贵姓?”大冰山抬头看向迟凡,眼神中有难以掩饰的渴切、兴奋。
“咋了?”迟凡瞪眼懵了一秒,然后咧嘴贱笑说:“喔,这是要以身相许来报恩呀,那啥,我免贵姓迟,单字一个凡,年龄嘛二十二周身,够法定婚龄了吧?至于生辰八字嘛,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是师傅捡来的......”
“滚!谁要跟你以身相许了?!”大冰山没好气地骂道。
迟凡撇撇嘴,不以为意地说:“怨我咯?问我尊姓大名就直接问呗,干嘛还两眼直冒绿光色眯眯地瞅着我?你这样赤果果地勾搭,我哪受得了?”
“你......不要脸!”
大冰山胸脯一阵剧烈起伏,被迟凡倒打一耙给气得不轻。
“嗨,红云婶子这罩子可真够大的,”迟凡坏笑着一个劲地往大冰山领口里瞄,砸吧嘴说:“那啥,这罩子戴着跟没戴也没啥区别,干脆摘了吧,这大热天的,捂着奶......胸脯也不利于伤口恢复。”
大冰山胸前的那两坨酥软物件随着她胸脯的起伏而在罩子里活蹦乱跳,惹得迟凡一阵口干舌燥。
不怪她胸前没料,怪就怪红云婶子那罩子个头太霸道了--据迟凡目测,一只罩杯剪成两片能差不多合乎大冰山酥软物件的尺寸。
“禽兽!”
大冰山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急忙又抱紧膀子将胸前护住,连羞带怒,她脸色涨成了红苹果。
“嗨,你咋就不理解我的一片好心呢?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是正儿八经的医嘱懂么?那啥,要是你在医院做这手术,完事之后医生会让你戴罩子么?”迟凡一本正经地说道。
“凡哥,那......罩挺宽松的,就不需要......”金丝眼镜龇牙咧嘴打圆场说道。
“一边去!”迟凡没好气地说着,一把将金丝眼镜拨拉到一边去,板着脸沉声说:“如果你这么捂着,引起伤口发炎可别怨我,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伤口位置可是很要紧滴,一旦发炎就会留下疤痕......”
“这......”大冰山纠结忐忑地望着迟凡。
“一点都不吓唬你,一旦你那奶......胸发炎,那疤痕可就不是一星半点儿,嗯,约莫着得留下茶碗口那么大个疤,而且还是凸出来外翻着的那种,你别指望啥除疤灵、激光修复啥的能祛除疤痕,那得把奶......乳房整个切开然后再整体大修,懂不?”迟凡一本正经地说道。
他心想:哼,不脱?老子吓唬你个半死!看你上不上套......
“那......那我待会再脱行不?”大冰山慌乱忐忑地问道。
她低着脑袋紧咬朱唇,不敢去看迟凡的目光,一副纠结、羞愧欲死的样子。
“行,不过也别耽误太长时间,早脱早利索。”迟凡沉吟说道。
他也没继续逼迫大冰山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而是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让她一步步“解除武装”,然后再名正言顺地“巩固治疗”。
“嗯。”
大冰山长舒了口气。
“迟......大夫,我爷爷他中风......”她急切地问道。
“打住!”迟凡摆摆手将她打断,撇撇嘴没好气地说:“你的诊治费还没付给我呢,这就又惦记着我给你爷爷治病?你不觉得这事有点太过分了么?”
“喔,实在不好意思,是我太心急了,您放心,诊治费......”大冰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扭头看向金丝眼镜。
她也不知道诊治费是多少,以为金丝眼镜已经跟迟凡谈妥了,只是没付款而已。
“凡哥,你说个数,明天去城里提出钱来,转账也行。”金丝眼镜急忙说道。
“说个数?你觉着你姐这条命值多少钱呢?”迟凡戏虐地说道。
其实他也不知道该要多少钱是好,所以才将球踢回金丝眼镜--万一他一张嘴要价低了,那可就没地哭了;让金丝眼镜来开价,他还能有讨价还价的主动权。
“这......”金丝眼镜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迟大夫,貌似由我们来开价不合适吧?到医院去治疗也是由医院来开价吧?所以,还是你说吧。”大冰山淡然说道。
“这个嘛......”迟凡蛋疼地纠结了片刻,摆摆手说:“等我合计一下再说吧,嗯,还得看后续的治疗情况,到时候一并算吧。”
“麻痹,肚子疼啊!到底是狮子大开口狠敲一笔还是......直接分文不收?可是万一没把大冰山给办了,不收钱那不就坑到姥姥家了?总不能‘人财两空’啊!”他心里纠结地嘀咕盘算着。
如果他又把握将大冰山那啥生米熟饭了,那他会毫不犹豫地给她“免单”;可是他总觉得她那层膜没那么容易戳破,至少他现在还没想到让她乖乖地“献身”的法子,“春雨针法”虽说可以让她欲火焚身、情不自禁,可那总归是有点迷.奸的意思,眼前他还下不去那狠心。
要是那膜没捞着戳破,又打肿脸充胖子给大冰山免了单,那他可就悲催到姥姥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