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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凡冷笑着凑到飞机场跟前,伸手揪住她胸前的一颗小枣使劲搓捻着,左手拍拍她的腮帮子,板着脸说:“给脸不要脸是不?少跟老子撒泼,老子不吃这一套,还想鼓捣丰胸就TMD乖乖地闭嘴!要不然立马滚蛋!”
“凡......”
飞机场没料到迟凡翻脸这么快,顿时就瞪眼懵逼了。
“要么你先到南屋排号等着,不准出声;要么现在就滚蛋,可别怪我没给你机会,”迟凡嘴角一挑,然后捏了把她胸前的包子,冷笑说:“那啥,有个事忘了告诉你了,这俩物件要是不巩固治疗的话,不出三天就会打回原形,我还没涂抹定型液呢!”
“啊?!凡,求你别让我打回原形......”
飞机场慌乱地喊着,一头扎到迟凡怀里,使劲用胸前的那俩包子磨蹭他的胸膛,手还不安分地轻轻揉搓他的裤裆。
“滚一边去!少TMD发骚勾引老子!老子是那种见了娘们就拔不动腿滴银么?”迟凡一脸嫌弃地将飞机场拨拉到一边去,没好气地怒骂。
“呃......干嘛那么大火气呀!凡你先消消气,你红莲婶子这不也是被奶给急得嘛!”红云婶子见迟凡翻脸炸毛了,急忙上面把他拉住,一个劲地打圆场说着。
“红莲你就听小凡凡的安排吧,来,先到那屋等着,不着急......哎,你也是,喝了点酒就耍彪,醒醒酒再鼓捣奶也好。”
她朝飞机场使了个眼色,急忙生拉硬拽把飞机场拖进了南屋诊所。
“麻痹,这些骚娘们就是欠收拾,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犯贱......”迟凡心里冷笑嘀咕骂着。
没办法,他不先把飞机场给摆平稳住,后面肯定会蹬鼻子上脸,鬼知道她会变本加厉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
而且,他脑子里也盘算过,不让先给飞机场鼓捣奶啊!--她就算强忍着也会叫唤得很惨烈,更别提刻意叫唤给大冰山听了,那样的话十有八九会让大冰山产生误会,大冰山会更加警觉地提防他,他再想趁着治疗之机吃大冰山的豆腐那就难了。
“红云婶子,你跟我来吧。”他走到南屋门口朝红云婶子招招手。
“喔。”
红云婶子正安抚着飞机场,急忙起身走了出来。
她见迟凡顺手把南屋门锁上,摇摇头笑着问道:“干嘛?关禁闭?”
“让她闭门思过反省反省,免得她蹦跶出来捣乱。”迟凡撇撇嘴说道。
“哎,她这把玩砸了......”红云婶子摇头笑笑,随迟凡往里屋走去,刚迈进当门那屋,她一把拽住他胳膊,挤眉弄眼贱笑小声问道:“小凡凡,你这是想让婶子帮你摁着腿?你是想愣生生把她办了是吧?”
她说着努嘴指了指里屋。
“晕......我倒是想啊!可是......有点下不去手啊,那啥,婶子你待会见机行事,就是帮我打打圆场、说点好话,先给她治疗完再说吧!哎,够呛能捞着下腿啊......”迟凡叹了口气,有些沮丧地摇摇头。
他是猴急着要把大冰山给那啥生米熟饭了,可是却又不想强行下腿夺了她的身子,一时间也想不出两全其美的法子,心里别提有多纠结蛋疼了。
“反正我是无所谓,需要咋办你暗中给我使个眼色,捂住、摁腿、打圆场啥的那都不是事。”红云婶子摊摊手撇嘴说道。
“得,看情况再说吧。”
迟凡摇头苦笑了一下,抬脚进了里屋。
“惠妹子,吃得可还好?我们乡下的饭菜比不上你们城里......”红云婶子一进屋就飞扑过去拉着大冰山的手聊了起来。
“婶子你来了啊,呃......我吃得挺好的。”大冰山微楞了一下,急忙跟红云婶子打招呼。
“瞧,婶子给你拿了个小点的罩子,嗯,那谁家媳妇刚买的呢,没用过......”
红云婶子从裤兜里掏出一只文胸,不由分说塞进大冰山手里。
“呃......婶子费心了,麻烦您了。”大冰山的脸不自觉地红了,轻咬着朱唇低头掩饰囧状。
一提起罩子这事她就郁闷得要死,之前红云婶子那罩子个头能装得下小孩屁股,她戴着跟没戴也没啥区别,更让她愤懑的是迟凡这禽兽趁机偷窥她胸前的风光。
这不,迟凡一进屋就两眼直勾勾地往她胸口偷瞄,而她的手还被红云婶子拉着,也没法护住胸前的风光,只能眼睁睁被他占了便宜。
“你先出去!”大冰山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手中的罩子挡到领口位置。
“我出去干嘛?喔,你是想换罩子?”迟凡咧嘴坏笑,然后眉毛一挑,说:“那啥,待会完事了再戴吧,现在戴上还得脱。”
“你什么意思?!”大冰山厉声质问。
“妹子你别激动,凡的意思是说得先给你治疗呀!都怪他没把话说明白......”红云婶子急忙打圆场说道。
“我......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大冰山有些慌乱地说道。
迟凡眉头微皱板着脸摇摇头,沉声说:“好得差不多了?那只是表象!”
“不要以为伤口从外面瞧着已经愈合了就万事大吉了,呵呵哒,要是不继续巩固治疗的话,里面的创口很快就会再次撕裂,从而造成内出血,得重新手术不说,关键是会有生命危险,喔,你那骨折也是,这才刚长出些骨痂来,离彻底愈合还早着呢!”他一本正经地继续说道。
大冰山脸上顿时露出忐忑焦急的神情,她纠结地楞了片刻,急切地问道:“那......我回城里巩固治疗不行么?也是一样的吧?”
“呵呵哒,除非你想作死!”迟凡戏虐地撇撇嘴,冷笑说:“不是我吹牛逼,也不是我吓唬你,就你胸口的这伤势,去城里医院也是白搭,最多能保住你的小命,可是后遗症、疤痕肯定是少不了的,再说你这骨折吧,去城里一路颠簸,骨痂极有可能会挫裂,那就得做二次吻合手术,嗯,十有八九也是会留下后遗症的,不过应该不太严重,也就走路蹩脚而已。”
“这......”大冰山被迟凡唬得一个楞一个楞的,顿时傻眼了。
“大妹子,你就听婶子一句劝吧,凡这是为你好呀!”红云婶子适时地趁热打铁劝说道。
“为我好?”
大冰山嘴角抽搐了几下,用冰冷的眼神死死盯着迟凡的眼睛。
红云婶子又拉过她的手来,轻轻拍着,“语重心长”地感慨说:“妹子啊,虽说凡他有点油嘴滑舌的,可是确实没有那些花花肠子呀,他是婶子看着长大的,他是啥尿性我还不知道?”
“再说了,你这是治病呀!关键看的是医术,”她朝迟凡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放心,然后砸吧嘴说:“妹子呀,凡的这手医术可是不得了啊!知道他师傅是谁不?那可是咱全国都数一数二的老神仙呀!他祖师也更是牛逼得不得了,当年还给皇帝瞧过病呢,嗯,就是御医,还有啊,凡可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呀,他师傅活着的时候见人就夸他天赋异......啥来着?”
“咳咳......禀。”迟凡急忙提醒她。
“喔,饼,瞧婶子这点文化水,就知道馒头卷子了,把饼给忘了。”
红云婶子抿嘴一笑,正要继续胡咧咧瞎吹,却瞥见迟凡又朝她使眼色,于是急忙闭嘴。
“呃......婶子啊,天赋异禀的禀不是煎饼的饼,那啥,你也别夸奖我了,怪不好意思滴。”迟凡挠挠脑袋,装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可是心里却乐开了花。
“嗨,红云婶子还真有两把刷子,把我夸得都上天了,还别说,吹牛逼有鼻子有眼的,让她来帮我狼狈为奸......打圆场果然靠谱啊!”他心里暗自窃喜,一个劲地佩服自己的英明决定。
“他......真这么厉害?”大冰山看向红云婶子疑惑地问道。
红云婶子嗔怪地瞪了她一眼,“不满”地说道:“这还有假?大妹子你觉得婶子像是说瞎话的人么?”
“没......我不是那个意思,婶子你别误会。”大冰山慌忙解释,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偷偷打量着迟凡的表情。
“妹子,就前几天,有个京城来的大人物,喔,好像是某个部队的头头脑脑,特意赶过来找凡瞧病呢!不信?你到村东头第三户刘老汉家问问,刘老汉跟那谁是老战友,当年一起扛枪打过鬼子呢!”
红云婶子忍不住又“举例说明”,说得那叫一个言辞恳切,脸上的表情配合得相当到位,比电视上新闻联播讲得还正经。
“我晕......红云婶子这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功力可真是深不见底啊!屁啊,刘老汉就TMD是个放羊的,一辈子都没出过山沟沟,连城里都没去过。”迟凡心里暗笑,对红云婶子面不改色心不跳吹牛逼的功力佩服得五体投地。
大冰山咬着朱唇纠结地沉默了一会,忐忑地抬头问道:“能......能不能不脱......”
“大妹子啊,呃......大冰山,呃.....惠大小姐啊,”迟凡正准备“训斥”她一顿,结果一张嘴便说错了话,好不容易装出的一脸严肃瞬间就破了功,他急忙咳嗽两声掩饰囧状,强装镇静地说:“不脱不行啊!隔着衣服咋下......手治疗?虽说我的医术还算拉风,可也没到大罗神仙的程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