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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两个同伴呢?”看着屋子里不见金宝兄妹两的影,我问男人道。
“没看见,我醒了就没见他们,一大早出去透气去了吧?”听着我问,男人说道。
“出去透气?”我一听,强忍着晕沉的脑袋下地,趿拉鞋跑了出去。
等跑出去一看,村道上空荡荡的,哪里有半个人影。
看着村道上没人影,我心里一沉,快速的跑回屋一看,金宝兄妹两的背包,不见了。
“这……”看着金宝兄妹两的背包都不见了,我脑袋“哄!”的一下子大了,历时就呆愣住了。
这背包不见了,也就是说,金宝兄妹两是自主走的。
为啥,为啥他两要丢下我偷偷的走?
我拍着像臭鸡蛋哐当的脑瓜子,想起了昨晚戴在金子身上的骨镯跟佛珠……
“金宝,金子……难道你们兄妹两在算计我不成?”想到了戴在金子身上的骨镯跟佛珠,我慢慢的蹲在了地上。
一切又都是个骗局,只是为了我手里的骨镯跟佛珠。
不可能啊,金子昨晚上丧魂的状态,是装不出来的。
况且我还用问路钱卜出了死卦。
可这一切是为了啥,难道是被人给胁迫的?
我是心乱如麻的蹲在地上好久,都没缓过来神来。
“看样子你的两个同伴是走了。”看着我蹲在地上惶乱的样子,男人凑上前来说道。
“嗯,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咱这就上山。”看着男人凑上来,我稳定了一下惶乱的情绪,站起身。
不管着咋样,先把这村子的事情处理完再说。
至于金宝兄妹两,我想是带着骨镯跟佛珠,先往那古井村去了。
“准备好了,咱先吃饭,吃完饭就走。”男人一听,搀扶起来我吃饭。
就这样简单的吃了早饭,我带着男人跟十几个村民,奔着那山上而去。
心里头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我咋地也不敢相信,金宝兄妹两会算计我。
先不说我对他兄妹两都有救命之恩吧,就说金子对我的那一份情意,也不像是假的啊!
可这一切确真真切切的发生了,这让我无比心痛。
心痛的同时,又感觉特别的无奈!
“一山师父,咱们要奔着哪去?”我正心痛无奈纠结要命呢,男人紧赶了几步问道。
“去狐大仙老窝。”我一听说道。
“好好。”男人一听,带头往前边走了。
就这样,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翻过一道山脊,最后在一个高岗前停下了。
“那狐大仙的老窝就在这上面,一山师父,要咋整?”随着停下,男人转过身来问我。
“散开,每人拿一张驱灵符,以这里为中心,散开百步以外站成一个圈,这事你去安排。”听着男人问,我从背包里掏出一把驱灵符文,递了过去。
“好。”男人一听,喊着村民们去安排了。
看着村民在男人的招呼下散开了,我迈步往那高岗上走去。
等走到高岗上一看,在一块巨大凸出岩石下边,乱石杂草堆里,出现了一个不大的椭圆形洞口。
洞口不大,看着也就将能钻进去一个人去。
看着那个洞口,我停下了脚步,从背包里掏出三根香火点着,插在了地上。
紧接着喊着男人过来,在香火前摆放贡品。
听着我喊,男人赶紧招呼人,把带来的贡品给摆上。
看着贡品摆放整齐,我又点了一注香火掐在手里,对着洞口顺时针摇了三摇,朗声说道:“一注清香请狐常,百牲贡品送山堂,咱是当堂对鼓当堂捶,当堂有事当堂没,谁的理谁的非,谁的黑锅谁来背,是非对错和事佬,莫道三界无伦常!”
我说这话意思是,我是来做和事佬的,有啥要求尽管提出来。
别等孽事做多了,想回头都来不及了,别以为三界当中,没有主持公道的人。
还真行,随着我这话说完,伴随杂草的窸窣声,从山洞里就走出来一只浑身雪白的狐狸来。
猩红的眼睛,透着警惕诡异的光看了看我,最后蹲坐了下来。
“清香一注,七七印子钱,能否答对?”看着那狐狸蹲坐在了洞口,我摇晃了一下手里的香火说道。
听着我说,白狐没有动,而是抬头四外瞅了一眼。
“三拜九叩大礼,可否答对?”看着白狐没有动,我反身喊着众人跪拜。
看着众人跪拜,白狐看了看我,转身回洞里,从洞里接二连三的叼出了被开膛破肚的村民尸体,扔撇在了洞前地上。
我一看成了,于是转身喊着男人过来,把印子钱给白狐烧喽!
听着我喊烧印子钱,男人胆胆怯怯的过来,跪倒在地,给白狐焚烧打好的印子钱。
看着男人给白狐烧印子钱,我长出了一口气。
白狐叼出村民尸体,又接受了印子钱,就说明接受了村民的道歉,从此就会相安无事了。
可也就在我松了一口气,觉得这事就这样完了的时候,突然两道身影闪过,一道鲜红血线迸起,紧接着就听得白狐“呜嗷!”一声惨嚎,倒了下去……
“什么人?”我被眼前突然的变故给吓了一跳,是大喊了一声,奔着那两个人就去了。
两个人都一身黑色紧身衣,蒙着头,但看身形,应该是女人。
听着我喊,其中一个人回手间奔着我面门就扬撒了一片白色粉末,而另一个人,就奔着地上血糊糊的白狐去了。
看着一片白色粉末撒下来了,我条件反射般的闭上双眼,双手胡乱挥舞了起来。
也是我这一挥舞的功夫,那两个人快速的转身跑走了……
“死了,狐大仙死了!”这时候,我听到跪倒烧印子钱的男人一声喊。
“啊!”我一听,又快速的挥舞了两下手臂,睁开眼睛跳到白狐跟前一看,白狐脑门子上拍着一张驱灵符,肚皮被刨开,嘴角淌血,可不是已经死了咋地。
“可恶!”看着被刨开肚皮的白狐,我知道这白狐的内丹被人给拿走了。
而白狐脑门子上的驱灵符,确是我画的。
完了,这驱灵符是我画的,那白狐的死就归咎在了我身上,这阴债,我是说啥都得背了。
“谁……谁手里的驱灵符被夺了?”看着白狐脑门子上的驱灵符,我是气恼大叫。
自己好心帮忙,没想到反而害了白狐性命,害得自己背上了阴债,这也太窝囊了。
“村长,马梁子出事了!”这时候,有村民大喊。
听着村民喊,我跑过去一看,只见一个村民躺倒在地上,看样子是被人给打晕了。
看着被打晕的村民,我知道那张驱灵符是在这个村民手里抢的,也就无语的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得了,这里的事也就这样了。
不用说了,刚才那两个蒙面人,就是昨晚在山上碰到那两个黑影。
他们利用我的驱灵符镇住了白狐,下狠手抢取了白狐内丹。
心里说不出来是个啥滋味,要不是自己插手管这件事情,白狐就不会惨死。
“真特码的操蛋!”我恨恨的踢飞了脚下的一颗石子,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沮丧。
同为生灵,同为三界中的一员,自己咋就干出这么操蛋的事呢!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那两个黑衣人,为白狐讨回一个公道。
可那两个黑衣人是啥人,又要到哪里去找?
男人说这附近再没有村屯,我也只好恨恨的奔着翠屏山方向去了。
从翠屏山回来以后再说,反正这件事在我心里郁结成了一个大疙瘩,就像卡在嗓子眼的一根鱼刺,扎得我难受。
就这样心情沉重的往前走,想着金子,想着跟金子兄妹两交往的一切,我是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