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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带,走吧,这离村子不远了,咱们到村里再说。”李婆一听,喊着我们两走。
这一走,我才发现,自己正处在半山腰上,而那个洞口,就掩映在一块巨石的后面。
“金蝉子是圣物,找到它,也不枉我活这一世!”随着往山下走,李婆说道。
“李婆,你是草鬼婆,对吗?”听着李婆说,我直接问她是不是草鬼婆。
因为老根叔跟我讲过,说这李婆,很有可能是一个豢养巫虫的草鬼婆。
可是我不信,今个碰见李婆也来找这个金蝉子,倒是让我心起疑惑了。
一个普通的婆子,她咋会知道金蝉子,又会这么准确的找到这里的。
“嗯,既然你知道了,我也就不瞒你了,我确实是一个豢养巫虫的草鬼婆!”听着我试探的问,李婆倒是很爽快的承认了。
“那……你又咋会有儿子的,不是草鬼婆都不能结婚吗?”我一听,又迟疑的一声问。
“那是我捡来的,村民们不知,也就以为是我亲生的。”李婆一听,干笑了一声。
“草鬼婆,好啊,那你能给我个虫子玩玩吗,我听说那虫子贼听话,让干啥就干啥!”一旁的程昱一听,咧着干裂的嘴唇,喊着给他个虫子玩玩。
“你不饿了是不是,给你个虫子,你吃不吃?”我一听,很无语的给了程昱一句。
这巫虫哪里是随便养的,那得用人的精血喂养。
听说是养在人的身体里,一想起来就觉得可怕。
“一山,你找那金蝉子干啥,是没找到吗?”听着我喊程昱,李婆又干笑了一声问我道。
“没找到,我是受朋友所托。”我一听,应付了李婆一句。
既然这李婆是草鬼婆,那也就不是一般人,也就不能让她知道这奇门钥匙的事。
“不但没见着那金蝉子的影,还差点让一个树干一样的怪物给吃喽!”我接着又说了一句。
“树干粗的大怪物……是不是还会吐长舌头缠人?”李婆一听,惊乍了一句。
“对啊,李婆你知道那是啥?”我一听,一声惊疑的问。
“师兄,原来你在这里!”听着我惊疑的问,李婆神情落寞的叨咕了一句师兄你在这里,再就不说话了。
“师兄……老太婆,你是说你师兄在这里,我说咋有人摆阴阵,祸害人!”程昱一听,又冒出来一句。
而我没有吱声,看李婆那落寞的样子,还指不定有啥古怪的事呢。
得了,愿啥啥吧,跟我没关系,等恢复好体力,我就走我的了。
就这样一直往前走,下了山坡,又走出能有三四里地,眼前来到了一个不大的小村屯里。
李婆带着我们直接进到一户人家里,三口之家,一对年轻夫妇,带着一个大概有三四岁的孩子。
看着我们来了,夫妻两热情的招呼我们坐下,这就紧着点烟倒水,张罗做饭。
而程昱,一进屋,就一头扎炕上去了。
一句话没说的,睡死了过去。
而我也是强支吧,喝着热乎茶水,跟李婆聊着天。
无非就是李婆问我,当初去找那罗刹树内丹的事,而关于那个地穴,李婆再也没提。
听着李婆不提,我也没有多说,于是就把自己找到罗刹树内丹的经过,详尽的跟李婆细说了一遍。
李婆一听,久久的望着我,好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李婆,等休息一下,我就回去了,你是继续留在这里,还是咋地?”看着李婆看着我不说话,我问道。
“嗯,你们走你们的,我还有事没办完,再逗留些日子。”李婆一听,收回眼神说道。
就这样,不大一会儿的功夫,热腾腾的饭菜上来了,我好容易才把昏睡的程昱给叫起来,狼吞虎咽的吃了一肚子饭,这就躺下休息了。
这一觉睡的,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晨,等我睁开眼睛一看,李婆已经走了。
起身问了一下那年轻的夫妇,她们言说昨天晚上,李婆就已经离开了。
听着李婆离开,我也就喊起来程昱,又简单的吃了点饭菜,告别那夫妇两,一路奔着公路上而去。
我已经问明白了,出村不远,就是一条通往县城的公路,随时都能截到车。
“我们不去找金蝉子了,这就回去?”看着我带着他上公路,截车直奔县城而去,程昱说道。
“找个屁,小命差点搭里边,还找金蝉子。”我一听,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那也得找啊,那个草鬼婆一准是自己去找了,我们去晚了,可就啥都没有了!”程昱一听说道。
“要去你去,我回家。”我一听,依旧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这一趟出来不但毛没找到,还把月婵跟柳寻烟给弄没了,完了还几次差点死掉,我特妈的可不折腾了,回家找老根叔去。
跟老根叔商量商量,看看该咋办?
可能是年关的事吧,车上好多的人,特别的拥挤。
我这正跟程昱吵嚷着呢,突然一声惊诈的女人声音响起,顿时满车厢的人骚动了起来。
“死人……车上有死人!”伴随女人的这一声喊,后车厢的人拼命往前拥挤,差点把我跟程昱两个,给挤趴下。
“咋回事……咋回事?”随着车厢里人的骚乱,司机一脚刹车,客车停下了。
“死人……车里有死人,快开车门,让我们下去!”随着客车停下,人群骚乱的喊着要下去。
“死人……咋回事,哪来的死人?”司机一听,惊疑起身的同时,把车门给打开了。
随着车门打开,人群狂乱的往车下拥挤。
我跟程昱两个没有动,手扶着座椅,惊看着人群下去……
随着人群蜂拥下去,在客车的最后一排座椅上,可不是歪靠着一个人咋地。
说不上是啥样人,衣衫很老旧,是那种大棉袄二棉裤的那种,看身形,像个男人。
可从衣帽间延伸出来的杂乱白发,确又很长,都披搭到肩膀头子上了。
头上带着一个翻毛狗皮帽子,脖子上围着一条老旧围巾,把整张脸,都给遮盖住了。
脚上蹬了一双也很老旧的大头皮鞋,一动不动的歪靠在座椅上,双手抄在衣袖里。
“哎,你醒醒,你咋回事啊?”看着那人歪靠在那里不动,司机很胆怯的问了一句。
“是死人,一山,这身打扮,在现在这时候,可不多见了!”听着司机喊,程昱欠欠的上前,去揭开了那个人围在脸上的围巾。
也是这围巾一揭开,程昱不是好动静的一声喊,立时的就退了回来。
“见着鬼了?”听着程昱不是好动静的喊,我没好气的剜瞪了他一眼,奔着那个人也去了。
等到了那人跟前一看,我不禁也有点惊愣住了。
这不是死人,换句话说,不是刚死的人,这就是一具老旧干尸。
干瘪塌陷的脸颊,还有半睁半闭的,满是灰尘的双眼,再就是满口鼓包的大龅牙……
“唉呀妈呀,这是谁弄车上来的,你们都给我回来,说,谁弄上的这玩意?”一旁的司机一看,差点吓尿喽,是转身下车大喊。
“真是新鲜了,干尸能自己坐车,一山,你听说过这事吗?”听着司机喊,程昱又来劲了。
我没有吱声,干尸怎么可能会自己坐车,这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把这具干尸,给弄到车上的。
也许是为了卖钱,听说这干尸在市场上,是能卖大价钱的。
可那但凡能倒腾干尸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听说还是犯法的事,也不至于要用这客车来托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