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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月婵你等等,咋回事,先别动手!”我一见,这哪成啊,这咋还踢踹上人家了。
于是上前把圆瞪眼珠子的月婵给拦住,伸手把踹翻在地的男人给拉了起来。
“你们这是啥走鬼事的,简直就是阎王殿,害人精,我……我去告你们去!”随着被我给拉起来,男人喊着要去告我们。
“你敢,信不信我整几个小鬼,要了你全家的命,岂有此理,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听着男人喊着要告我们,这月婵满红涨红,一副怒发冲冠的像。
“都消消气,大哥,这铺子是我的,这一段时间我没在家,我朋友替我看着,有啥事,你冲着我说,我一定能帮着你解决好的!”看着月婵那幅怒发冲冠的像,我把男人给扯拽到一边了。
并告诉他这铺子是我的,有啥事跟我说。
“说个屁,一山夫婿,灭了他,我这就抓小鬼去灭了他全家。”看着我把男人给扯拽到一边了,这月婵大声吵嚷,还不依不饶了。
“月婵,能不能消停的解决问题?”一看月婵那一副不依不饶的来劲像,我厉声的喝喊月婵消停的。
这男人一进来就下跪,还吵嚷月婵害人,一定是月婵在给人家走鬼事时候,惹下啥落乱了。
此时不想着如何解决问题,还一味的耍横,那哪能成。
再说我们玩鬼事的,碰到一些个不通情理的事主,也不能跟他们一般计较,这是规矩!
“夫婿你……好好,你管,你来管!”听着我喝喊,这月婵歪着头撇撇嘴,气呼呼的坐下了。
“说说吧,到底咋回事,从一开始说。”看着月婵气呼呼坐下不吱声了,我喊着男人慢慢说。
听着我对月婵喝喊,又温声的让他慢慢说,男人狐疑的看了我几眼,这就讲述了起来。
原来这男人叫牛二,他爹牛大铁。
咋叫牛大铁呢,因为这牛大铁生来体力壮,又从事打铁的营生,所以人送外号牛大铁。
话说这牛大铁一辈子平淡,靠着打铁的手艺,虽然没有大富大贵,确也是一家人衣食无忧。
这牛二长大以后,自然秉承了父亲的手艺,接着打铁。
父子两个在路边有一个铺子,每日里辛苦的做活。
可就在一个月以前的一天晚上,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铺子里就来了一个穿着很老旧,似乎还有点破烂的女人。
是女人,蓬乱的头发遮住了脸面,进屋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双鞋。
是一双鞋,一双铁做的鞋。
“什么……一双铁做的鞋?”我一听,惊疑一声喊。
“对,就是一双铁做的鞋,当时我看了不明就里,因为这还没有听说过,谁用铁做鞋的呢!”男人一听,点点头道。
“那……然后呢?”我一听问道。
“那是他死爹做的,就因为那双鞋,他那死爹瞎了眼睛,还丧了命!”随着我问,那边气鼓坐着的月婵当啷一句话。
“额……你爹做的,那你爹为啥要给人做铁鞋?”我一听,转头问男人道。
“是我爹做的,当时我也不知道,在我爹看到那双铁鞋以后,直接就坐地上了,张着嘴说不出来话,那送鞋的女人也只是嘿嘿一笑,紧接着放下铁鞋就走了。”
听着我问,男人说道:“随着那个送鞋的女人走,我爹哆嗦的起来,这就喊着我给他准备后事。”
“当时我不解,可我爹告诉我,这双铁鞋,是他十年前给一个死人做的,现在那死人找上门来了,所以他可能是活不长了!”
“我爹叮嘱完我给他准备后事以后,就拿起那双女人送来的铁鞋,连夜照着那铁鞋的样子,又打造了一双,然后就傻呆呆的在铺子里守着了。”
“是守那个送鞋的女人吗?”我一听问道。
“嗯,一直守到了第二天半夜,那个女人出现了,然后又嘿嘿一笑的把两双铁鞋都给拿走了,完了我爹眼睛就啥都看不见了,变成了睁眼瞎!”听着我问,男人接着说道。
“铁鞋,给死人做的……”我一听,犯了疑惑。
死人穿寿鞋,那必须都是黑色的,还不能戴鞋带,有脚后跟。
也就是不兜跟,跟生人的不一样。
可这穿铁做的鞋,又是咋样的一个说法。
铁乃金属,虽然阻隔了死人走阴曹路,但也不至于会十年后起尸,来找给她做铁鞋的人啊!
“然后没几天,他那睁眼瞎的爹就死了,这人就找到咱们铺子,求我给他爹出黑。”
听着我叨咕犯疑惑,这月婵又说话了。
“我到那一看他爹睁眼瞎,死了还闭不上眼睛,所以好心,就用死人尸油给她爹点了眼睛,这才让他死爹眼睛闭上的,完了他爹尸体就总往回跑,见天的来烦我,我一来气,就一把火给烧巴了,挂树上了。”这时候,月婵站起身,理直气壮的说道。
“你……用死人尸油给死人点眼睛?”我一听,很无语的摇摇头。
这死人尸油是啥啊,那就是极阴之物,用死人尸油点眼睛,那人不走尸才怪呢!
“那有啥,尸油是好东西,要不是我一时发善心,还不给他那死爹用呢!”月婵一听,撇撇嘴,很不屑的说道。
“好好,你做得对,这样,月婵,你守铺子,我跟着去看看。”看着月婵根本就不屑的神态,我也就不跟她说了。
说了也是白说,这月婵就一根筋,认死理,我还是跟着男人去看看吧。
月婵做得太过分了,既然是自己用尸油,引起死人走尸了,本来就有错。
反而还错上加错,又把人家尸身给烧了。
烧了也成,你别给人挂树上啊。
那任凭是谁家的死人挂树上了,谁家也不能容啊!
就这样,在月婵很不乐意神态中,我背起背包,跟着男人走了。
“我知道我爹死的邪乎,这才找人给看的,谁知道反而给看成了这样,小兄弟,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也懂这个?”随着往出走,男人嘟囔道。
“我叫关一山,你就叫我一山就好!”我一听说道。
“关一山,对对,原本我就是来找你的,没想到你没在家,那个女神婆就说她本事比你还大,我也就把她给请去了!”听着我说叫关一山,男人喊着原本就来找我的。
“是吗,其实她的出发点是好的,只是有欠妥当。”我一听,苦笑了一下说道。
“是是,这磕碜啊,谁家老人给挂树上曝尸,这谁也受不了啊!”男人一听,紧着喊是。
“你家住哪,多远?”听着男人喊是,我问他家住哪。
“不远不远,出了城就是。”男人一听,喊着出城就是。
“那个做铁鞋的女人是哪的,你知道吗?”我一听,又追问了一句。
“不知道,我爹到临死,都没跟我说是咋回事,我对那个女人,可以说是一无所知!”男人一听,哭丧着脸说道。
“找,找你爹的一些遗物,一定要找到那个女人是哪的,具体咋回事,要不然我怀疑,还会出事!”听着男人哭丧的说,我十分严肃的说道。
很明显,这是死人讨债来了,十年前,这牛二的爹给人家做了铁鞋,十年后人家找上门来了。
至于那个女人咋会以正常人的形态出现,那就不得而知了。
“好好,我回去再好好翻找翻找!”牛二一听,答应着回去好好翻找。
就这样随着牛二往前走,出了城又走上能有二里多地,我挠头了。
咋地了,一棵大孤树,月婵竟然把牛二爹烧得糊吧的佝偻尸体,给挂那村头的大孤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