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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哥,你知道开国将军陈义国吧?”谢泽收起了嘻嘻哈哈的表情,一脸正色道。
“开国将军陈义国?”林子凡眉头一皱,喃喃自语。
陈义国,对于林子凡来说,这个名字不陌生,初中的历史书上,已经将陈义国的名字记录史册。
他可是华夏开国元老,曾经辅助主席打下了华夏这片天地,战功显赫。
可这跟于虎家有什么关系呢?林子凡心底腾起了浓浓的疑惑。
“对,是那位将军。”谢泽肯定地说道。
“难道他跟于虎家的人有关系?”林子凡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凡哥,你有所不知…”
“停!先这样,我有空再给你打电话。”林子凡急忙打断了谢泽,并快速挂断了电话,目光落在了门口。
此刻,门外传来了若隐若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明显是向这间屋子走来。
下一刻,林子凡上前一步,俯身于包富贵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的手机与衣服,我先借了,过几天,我双倍还于你。”
语毕,林子凡嗖的一下,往包富贵昏睡穴一点,登时,包富贵还未反应过来,便缓缓地闭上了双眼,脑袋直直垂下,昏死了过去。
骤然间,林子凡右脚掌猛地一踏地,身形急射而出,眨眼之间,贴于墙壁站立于门后。
这一刻,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包富贵刚刚推来的尸体上。
那是?
嘎吱!
不等林子凡细看,门被推开了,一位面容臃肿,满身散发着一股铜臭味的中年妇女,出现在了门口,一身粉红色的护士服,套在她的身上,显得格外的滑稽。
别人穿护士服是一种制服的诱惑,可这妇人穿出来的感觉,只能证明,护士服的质量特别的好。
只见她双手叉腰,趾高气扬地喝骂道:“富贵,皮胆,你们两个又偷懒是不?外面火葬场的灵车等着你们搬尸体呢,你们两个墨迹个啥?”
“咦?”看着两人诡异地跪在停尸柜前,垂着脑袋,一动不动,看着这一幕,妇人嘴中发出了一声轻疑,眼中闪过一丝疑色。
下一刻,妇人自认为两人只是想偷懒,嘴里唾沫横飞爆着粗口,扭着肥臀,踱步向两人走了过去。
见状,林子凡即使对刚刚所见的那具尸体,有再大的好奇心,此刻,也容不得他去细看。
只见,他屏气凝神,脚尖轻轻点地,宛如灵巧的猫,向门外弹射而去,并在空中留下了一道残影。
警觉的妇人,察觉到身后的异样,猛地转身,一脸肃然,警惕地打量着门口。
半晌过后,见没有任何异样,这才放下心来。
……
不多时,林子凡巧妙地避开了所有的摄像探头,来到了大街上。
看着这熟悉的车水马龙,林子凡张开怀抱,双目微闭,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
此时,他微微上扬的嘴角上,浮现了一抹迷人的阳光般笑容,本就耐看的脸颊上,此刻,令人更加为之着迷。
下一刻,漆黑的眸子,乍然睁开,淡淡的精光,在眼中流转。
只见,他回头望了望,身后的三江医院。
心中暗道,等着,今晚我一定再回来,好好地探查一番,不过,现在得先找个地方,恢复一下实力。
咕噜噜……
片刻间,肚子响起了抗议的口号,林子凡揉了揉扁平的肚子,苦笑着暗道,还是先找个地方填饱肚子再说,然后再找地方恢复实力。
旋即,抬了抬眼,看着陌生的街头,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三江特色小吃店。
幸好从包富贵身上拔下来的衣服中,搜出了几百元大钞,林子凡简单的吃过饭后,找了一家离医院不远处的小旅馆,这种小旅馆的好处就是,不需要身份证就可以入住。
交了押金与房钱,林子凡拿着收据,站在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间中,环顾四周,除了孤零零的一张床之外,别无他物。
不过,对于林子凡来说,已经很满意了。
旋即,快速将房门反锁,走回到床沿边上,盘坐于床榻之上,准备修炼。
可突然之间,他似乎想到了些许,掏出了裤兜中的手机,翻出了之前所拨打过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是凡哥吗?”电话那头,响了两声盲音后,响起了谢泽的声音。
“是我,刚才遇到一点事,现在好了,接着你刚才的说。”林子凡说道。
闻言,谢泽恭敬地回道:“好的,凡哥,之前,我说过开国将军陈义国,他与于二狗关系深厚…”
林子凡出声打断,并询问道:“于二狗又是谁?”
“对不起,凡哥,我忘记给你说了,于二狗就是于虎他爷爷,也是开国将军陈义国的警卫员。”谢泽有些歉意地解释道。
“原来如此,你继续!”林子凡恍然大悟,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不过,于二狗死的早,于家就断了与陈义国之间的牵绊,之后就家道中落,但是,相传,他们家有陈义国赏赐的400年的人参,不过,在前几年,于家缺少资金,为了将家族的各项生意维持下去,便将人参卖给了赵颖菲的家族,其中还包括了一个条件,要求赵颖菲嫁给于虎,这件事,上层人士几乎都知道,但是,我觉得这其中透着奇怪。”
“奇怪?有什么好奇怪的?”林子凡狐疑道。
“是这样的,凡哥,我们查到,赵颖菲的家族比于虎家族强了不知多少倍,不管于虎家是否攀上陈义国与否,于虎家族都赶不上赵颖菲家族。可想而知,靠一根人参就能订亲,显然有些牵强。”谢泽道出了自己的观点。
“噢?还有这种事?”林子凡眉头一蹙,疑道。
“而且,今天早上,我派去打探赵颖菲家族的兄弟,都受到了重伤,到现在为止,躺在医院里,所以我感觉事情,有点棘手!”谢泽声音低沉,夹杂着一丝悲悯。
闻言,林子凡惊呼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