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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他想多了,清宁,当初和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这个女人,还和很多年前一样,单纯而善良。
“景天哥哥,你就放心吧,她们在我手里,一定会成为顶尖的特种女兵!”清宁递给龙景天一瓶红牛,并悉心的将拉环拉开,动作流畅自然。
龙景天牵扯下唇角接过来,眸光沉稳而悠长的,望向半山腰的方向。
他离开监控室的时候,让他牵挂着的小女人,已经到了半山腰。
“老大,望远镜……”
择木总是会在第一时间判断出老大的所思所想,贴心的把望远镜递到龙景天手中。
龙景天微眯着黑眸,透过望远镜瞥到了半山腰小小的人影。
好几个女兵,他能一眼判断出哪一个就是言谨欢,高倍数的望远镜后,他看到了小小人紧紧咬着唇瓣,唇角渗出丝丝血迹,却还是一脸的倔强。
好个倔强的小东西!真是低估她了!
龙景天暗中观察着,心底深处被这个倔强的小小人一丝丝的牵动着,她每移动一分,都会让他隐隐的悸动一番。
小小人抬起头来,四处张望,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若有所思。
紧接着她做出了一个让龙景天甚为震颤的动作,她跪下来,把头深深的埋入膝盖间,身体蜷曲,双手抱头,然后猛的一个翻滚!
从半山腰滚下来,这小妮子要不要命了?
龙景天将大手稍稍用力,红牛的罐子被捏的缩成一团,他把望远镜丢到一边,眸光阴鸷沉郁,什么话都没说便大踏步的往杂草丛生的山上冲过去。
刻不容缓,这山上不仅仅是有杂草和荆棘,还有树桩,如果言谨欢滚落的过程中撞到树桩或者石头,轻则受伤,重则毙命!
“老大,老大,怎么了?”
择木不明就里的在后面紧追着,纵然他使出了全身力气,两个人的距离都越拉越大。
谨欢实在受不了没完没了的折磨,腿上的伤如果再这样折磨下去,她不仅仅是皮开肉绽,小命能不能保住还很难说……
在晕眩之前,她雾气蒙蒙的环顾四周,发现这山势还不算太复杂,便下定决心一搏。
抱着头滚下去,被钝刀子一刀一刀的割肉,还不如来个痛快的!
抱头滚下去的时候,谨欢根本就没有犹豫。
“啊啊!言谨欢!”
耳边传来一阵阵的惊呼声,她知道那是其余几位女兵的,然后那些惊惶的喊叫声便被远远的抛到了身后,耳边只剩下阵阵呼啸的风声。
身体尽量蜷缩成一团,脊背磕碰到坑洼不平的地面上,弹起,落下,继续往下滚……
好漫长的过程……她想停下来,却发现已经不可能了,她根本停不下来了。
脊背上传来一阵尖锐的钝痛,谨欢听到咔嚓一声响,眼前发黑,可是她的身体却是停住了,她惶惶然的把小脸从双臂里抬起来,急促喘息。
刚才那声脆响,不会是她骨头碎裂的声音吧?
谨欢把身体努力的舒展开,几乎散架一般的疼痛,让她做这个舒展做了相当长的时间。
一截树桩阻住了她的去路,仔细一看,谨欢倒吸一口凉气,树桩的侧边上伸出一截枯白的树枝,被剥掉了树皮显得惨白惨白的……短茬儿的位置相当锋利,好比一柄天然的军刀!
如果刚才撞到这截树枝上,她必死无疑!
腿脚发软,好生惊险,谨欢颇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
还好,骨头似乎还是完好无损的,除了一些皮外伤,她状况还好。
回头看不到队友,再往下匍匐的话已经明显的体力不支,谨欢犹疑着,攀着那根断树枝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却看到绿色的树丛婆娑里,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在快速逼近。
山腰的地方没什么树木,接近山脚的地方树木却茂盛的多。
谨欢担心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揉揉眼睛继续看,看清楚了那个人是谁后,瞠目结舌的看着,精致的小下巴就快掉下来了。
该怎么形容此刻的感觉呢?心情很复杂……
想哭,可是又感觉很丢人,不哭吧,眼泪就在眼眶里打着转,拼命忍着才没能落下来。
“言谨欢!你是不是找死!”
龙景天喘着粗气,远远的怒吼,他眼前的小女人,衣衫褴褛,头发散乱,就像是从丛林里钻出来的野人一般。
膝盖处的迷彩服,和胳膊肘上的衣服都破损了,露出好大一块空洞。
碎布边缘上的血迹让他心中一窒,这小妮子已经受伤流血!
阳光洒落在小小人儿黯淡的脸庞上,那笼了水雾的眸子眨也不眨,只是那么定定的看着他,那是怎样的期待,又是怎样的让人心生怜惜……
龙景天加快脚步,尽管只有几米的距离,他都觉得那么的漫长。
谨欢怔怔的看着眼前迅速扩大的身影,直到这人来到眼前,高高的身影遮挡住全部的阳光,虽然还是那样的凛冽袭骨,她却还是那么的期盼着。
“谁让你滚下来的,要不要命了,嗯?”
龙景天霸道的揽住她柔软的小腰,紧紧的控制在怀抱里,声音低沉黯哑。
谨欢将小手揪扯住男人的衣服,鼻尖萦绕着男人性感的雄性气息,她深深的吸纳吞吐,确定这真的就是龙景天后,才渐渐的缓过神来。
刚才,就像是做了一场劫后余生的梦。
差点撞死了,然后男人突然就出现了,事情变化如此的迅速,让她缓不过神来。
她从男人怀中挣扎出来,抬着水眸,眼巴巴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逆光而立,阳光之下的男人,脸侧笼了迷人的云彩,宛若鬼斧神工精雕细琢后的硬线条,就那么不动声色的缭绕着她的心尖,让她不由得魂牵梦绕。
男人黑眸深邃,如同一潭浓的化不开的陈墨,却是致命的吸附着她的灵魂。
“龙哥,你怎么上来的……”
谨欢喃喃的问,小手抚摩着男人的脸颊,类似呓语。
发生的太巧合,她还是不能确定,秀眉轻瞥,踮起脚尖来,往男人裸露的脖颈上狠狠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