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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此情景,叶婉不由地眉头皱得老高,她冲着围在景喻床前的却背对着主卧门的一圈人吼了一句:“你们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吗?还嫌之兴的身子不够差,要直接弄死他吗?”
叶婉的怒吼把一群低声询问的景喻身体的人都吓了一大跳,众人纷纷回过头来看向叶婉。
“景二,我出门前怎么跟你说的,你这么快就忘记了,景夫人,你也是在一旁听到的,你对你大儿子是否能活命就这么无动于衷?”
叶婉觉得她真是要被这景家人气炸了,到底景云志是谁,是不是景府里现在在场的这些人,还是景云志是景府的偏支,她怎么也查不到消息。
如果能查到,她绝对不要看着病人家属这么折腾她的病人了。
简直了,病人没有被弄死,她这个做医生的反倒是快要被气死了。
景寒一脸茫然:“水柔姑娘,我大哥醒了呀,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是啊是啊,水柔,之兴醒了,所以我们来看看。”景夫人也在一旁附和着。
“我早晨出门的时候是不是说了不要这么多人接近他,你们自己数一下,不算之兴你们已经有十个人围在这里了,你们身上可都是带着人眼难以看到的毒素,他的伤口有多大,别人不知道,景二公子难道你不知道吗?”
叶婉快被气死了,早知道应该让百灵或者兰芷其中一个守在这里,景夫人自己不靠谱,景二看着严肃谨慎的样子,居然也这么不靠谱。
“水柔。”一声细如蚊蝇的声音响起,景喻唤了叶婉一声。
“水柔姑娘,叫你一声姑娘是因为你给我家的之兴医治他的病了,可就算是这样也不代表着你能这么的目中无人,这在场的大多都是长辈,有你这么无理的吗?老身做为奶奶,亲孙子醒了难道还不能来探望吗?”站在床榻枕头边上的景老夫人一脸不善地发话了。
叶婉听完冷哼一声,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景老夫人,又把目光落在景老爷景永奇的脸上:“景老爷也觉得水柔的任务完成了,没资格说话了,是吗?”
几乎是没有思考的,景老爷立刻回答说:“水柔姑娘说笑了,之兴他奶奶年纪大了,有些事情想不明白,但是我们小辈还是非常清楚的,水柔姑娘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们会一一照办的。”
“一杰,做为我的儿子,你为什么要站在这个什么身份都没有的女人身边,你还把你娘放在眼底吗?”听到景永奇的话,景老夫人大怒,她瞪着景永奇吼着他的表字说出她的不满。
“母亲,儿子站在公正的立场上说的,水柔姑娘花了这么大力气救之兴,您也不想功亏一篑的,是不是。”景永奇平和的劝解自己的母亲。
“如果你们对我不信任的话,只要把退婚书签了,我立刻走人。”叶婉懒得看他们这一家人吵吵闹闹的,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跟景家人周旋,还不如去想办法偷衙门里的户籍册去。
“退,立刻就退。”景老夫人浑身都在冒火。
她的话已经说出口了,景老爷景永奇想阻止都来不及了,只能暗暗地瞪了自己的父亲一眼,怎么没把母亲管好,这下麻烦了。
“柔儿,就算婚约退了也请你帮忙看着点之兴好不好,姨母拜托你了。”景夫人插不上话,一张嘴就被丈夫打断,此刻关系到大儿子的生命安危,景夫人顾不得丈夫的眼神,一切以大儿子为重。
“放心,我不是那种做事只做一半的人,现在,除了景二,所有的都出去。”叶婉向前走了几步,朝床榻的景喻走过去。
“你这个……”景老夫人觉得自己的威严被藐视了,开口就想把叶婉给赶出去。
“母亲。”景永奇立刻打断了景老夫人的话头,事情的轻重缓急他还是分得清的,他给自己的父亲景老太爷一个眼神,便拉着景夫人带着两个小厮出去。
景老夫人虽然闭上了嘴,可她站在原地就是不肯走。
景老太爷一直没说话,现在倒是扯了扯景老夫人的衣袖,示意她跟他出去,景老夫人倔强地瞪着自己的丈夫,就是不肯动。
叶婉眉头一皱:“百灵,景老夫人行动不便,你把她老人家扶出去。”
她吩咐一声目光便定在了景喻的身上,软的不听,那就来硬的。
“奴婢遵命。”百灵走到景老夫人面前,双手恭敬地扶着她的手臂,她找了一个所有的都注意不到的视觉盲角一道气劲打了出去:“老夫人请,奴婢扶您出去。”
景老夫人一直在张嘴说话,可是却一字都没发出声音来,她被百灵强迫地扶出了门。
景老太爷看出了自己的夫人不对的地方,可他却当作没看到一样,没有阻止不说,还领头先一步跨出了景喻的主卧室。
“去关门窗。”叶婉掀开景喻的被子,对景寒吩咐了一句。
“嗯。”景修回了一句,一言不发地听她的话做事。
景喻的身上只穿了一件洁白的中衣,身上看起来很干净,被子一掀开就闻到淡淡的酒香,看来是他醒来之前帮他擦拭过身子了。
叶婉轻手轻脚地拉开景喻中衣的带子,解开他的中衣直接把手放在了那一层纱布上,她轻轻地按了按:“疼吗?”
“还,好。”景喻人虽然清醒了,却觉得自己的手仿佛不是自己的,就连说话都非常的吃力。
听到景喻的话,叶婉加重了一点力道:“这样呢?”
“还,行。”景喻喉咙里的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勾住一样,含而不发的样子。
听到景喻的话,叶婉的眉头皱得更死了。
奇怪,她下手的力道自己清楚,她已经加重非常的大的力了,这家伙怎么还没有叫疼,没这个道理啊?
这古代可没有红外线照射来加速伤口恢复,而且危险期没有过,她这么大力地压伤口,这人却说还好!
抿着嘴唇,叶婉在思考着要不要把纱布拆开看看是不是发炎了,如果真的有这种情况的话,恐怕得偷偷地给他打消炎针了。
“我大哥怎么了?”关完门窗的景寒来到床榻前,当他看到叶婉一脸的疑惑,还有锁得高高的眉头,他心跳加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