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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附议,此非贾车骑不能担当此重任也!”中书令庾纯见状,当即出列大声附和道。司马炎见两人联名保举贾充,而且说得似乎也很有那么一些道理,当即拍板道:“嗯,也是。朕原先还打算另派人去应对鲜卑犯境,既然二位极力推荐贾爱卿,那就这么定了吧。朕也以为贾卿乃国之栋梁,
可堪此重任也!”
任恺与庾纯听后,不等贾充反应过来,连忙躬身行礼道:“陛下圣明!”其实任恺、中书令庾纯他们并不是真心举荐贾充,只是他们两人为人正直,素来看不惯贾充的小人行径。对于他朋比为奸、党同伐异等行为也是嗤之以鼻,觉得可以趁此机会来打压他的嚣张气焰,以出心
中这口恶气。当然,如果贾充能死在刘谌和鲜卑人之手那就更加解恨了。至于贾充虽然也是武将出身,可要真要他去带兵打仗,却并非将材。更何况还是去对付百战不殆的刘谌以及凶狠狡猾的鲜卑人,他就更加没有信心了。对于他来说,兵败丢面子是小,性命为大。去乱成一
锅粥的西北,很可能就是自己有命去,没有命回来了。
“陛下,这、这……”眼见司马炎最终拍板决断,贾充嘴角狠狠的抽动了几下。他想要出口反对,可是一时却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总不能说自己怕死不敢去吧。
司马炎见状,眉毛一挑,有些不悦的说道:“这什么这!莫非贾卿不愿前往?”
贾充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不、不是这样的。承蒙陛下如此看重,微臣自然愿往。”于是,贾充只得狠狠的瞪了任恺和庾纯二人一眼,硬着头皮拱手领命。他算是看出来了,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想让司马炎收回成命,可能性微乎其微。为今之计,也只能想着如何私下里劝司马炎改变主意
了。
所谓有人欢喜有人愁。散完早朝之后,任恺与庾纯两人对视一眼,相视而笑。他们两人是大感解气,可是贾充却是愁眉不展,如丧考妣一般。
贾充的同党荀勖见状,凑到他身边小声说道:“贾大人,陛下已经做了决断。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去的话,尚需从长计议。”
贾充闻言,哭丧着脸说道:“我又如何不知晓,只是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难啊!”荀勖眼珠转了转,笑道:“那也未必!我听说陛下早有立太子之意,只是人选仍在犹豫之中。公可重金贿赂杨皇后,然后言明自己愿意扶助二皇子为太子。借此不仅可使皇后说服陛下改变主意,亦可从此搭
上皇后与太子这条线也!”说起来,皇后杨艳深得司马炎宠爱,为其生下三子三女。只是这司马衷却并非长子,长子司马轨在两岁的时候便已夭折。而司马炎也并非只有这几个子女,他这人有个特点那就是喜爱女色,比较博爱。简
而言之那就是好色,后宫佳丽又何止三千。所以他还有很多有其它子嗣。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司马衷从小智商就有些令司马炎感到着急,再加上原本司马衷就算不上名正言顺的嫡长子,以至于司马炎迟迟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让司马衷当这个太子。
当然,司马炎虽然也为司马衷的智商感到着急,可毕竟他还有其它子女。身为母亲,杨艳自然比别人更加着急,所以她急需助力。因此,看透其中内情的荀勖才会为贾充献上了此计。
贾充随着荀勖的话语,眼睛越来越亮,等荀勖话说完之后,贾充一扫之前的颓色,哈哈大笑道:“公曾此策甚善也!我这就回去准备一下。”
荀勖看着远去的贾充轻笑着摇了摇头,他们现在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关系,如果贾充真的能够成功攀附皇后或者与太子的话,以后的前程将会更加不可限量。
当天中午,贾充买通了杨皇后身边的内侍,让夫人郭氏去见皇后杨艳。杨艳不仅天生丽质,更是自小聪明。当郭氏带着重礼来见她的时候,她变知道礼下于人,必有求之,所以一开始并没有收。
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贾充为人圆滑,他的夫人郭氏也算得上是人精了。当即含蓄的说出自己丈夫贾充觉得司马衷颇为不凡,应为太子的时候,杨艳这才怦然心动。
杨艳虽然久居深宫,却也听说过贾充大名,更是知道他那一派多有实权人物,在晋廷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一旦贾充一系能够支持自己儿子为太子的话,不仅可能性极大,而且以后也将成为儿子的助力。
想到这里,杨艳最终和贾充达成了攻守联盟。表示愿意向司马炎劝言,让他另调他人去前线打仗。但是作为交换,贾充必须从今以后无条件支持司马衷为太子,甚至将来为帝。贾充自然无不乐意之处,在他看来司马衷未必就向传说中的那般弱智。毕竟龙生龙凤生凤嘛,他的老爹老妈那么精明的人,又怎么可能养个白痴儿子。更何况对于权奸贾充等人来说,他们还巴不得皇帝痴
傻,以便方便他们独掌朝政呢!
当晚,杨艳侍寝之时,格外卖力,使得司马炎龙颜大悦。
事后,杨艳躺在司马炎的怀中,忽然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
司马炎吓了一跳,他这人虽然好色,可是对杨艳也确实是宠爱至极,当即询问道:“皇后,何至悲伤与此。”
杨艳梨花带雨,哽咽道:“臣妾想念轨儿了。”
司马轨是杨艳与司马炎的嫡长子,初为人父的司马炎也是十分疼爱,只可惜两岁的时候便因病早夭了。
司马炎闻言沉默了,好半晌才说道:“我们不是还有衷儿他们吗!”
杨艳止住哭声,泫然欲泣道:“可是陛下并不喜欢衷儿。”
司马炎用手轻抚杨艳的发髻,摇头笑道:“你呀,就知道胡思乱想。衷儿是我的孩儿,做父亲的又怎么可能不喜欢自己的孩儿呢!”杨艳轻咬薄唇道:“可是陛下若真的喜欢衷儿,为何迟迟不将衷儿立为太子呢!现在轨儿已故,衷儿才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