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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默笙也是被问的无奈了,只好叹气解释道:
“我的手指被烫伤了,去医院看了一下。”
肖红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这得多严重的烫伤才会裹的这么严实,萧老板果然是太努力了,受伤如此严重还坚持在工作的岗位上,这种精神果然值得赞扬!
肖红看着萧默笙那坚毅的背影,连连感叹,觉得心里深深的佩服,随后一个念头成形在她的脑海之中……
到了下午时分,萧默笙疲劳的走出办公室,昨天累积的案件她总算是看完了,虽然还有一些瑕疵的地方,可是能处理到现在的状态已经算是不错了。
刚一出门,就听到律师所的办公楼里面的喇叭处传来了一串清脆的呼喊声。 “各位公司里面的同事,我现在要告诉你们,辛苦工作一定要向着咱们的萧总看齐,大家都知道萧总是一个拼命三郎,可是你们根本不知道萧总有多么的拼搏,她的手被严重烫伤了,可她现在仍然在办
公室里面奋斗,你们一定要学习她的这种精神!”
萧默笙立刻就愣在了办公室门前,广播里面的声音她非常的熟悉,那正是肖红脆生生的嗓门!
这个女人竟然把这些事情拿到了广播室去讲,她是不是疯了?
肖红看到萧默笙在办公室门口前面愣着,连忙上前说道:“老板,听没听见?我刚才的事情是不是办的不错,现在公司里面的人都特别的努力,一个一个的都认真的审理案子呢!”
萧默笙简直无语,但是当她看到外面的员工齐刷刷的看着文件,她决定这手上的绷带就不解下来了!
顾容白的身子也没有多大的问题,再住了两日之后就出院了。 出院的时候,顾容白不是最开心的,但是萧默笙却开心的想要跳高高,这些日子她光照顾着病房里面的男人了,虽然也管理着公司里面的事情,可是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她多少还是有些吃力
。
如今顾容白出院,那她也就可以解放了!
顾容白却不这么想,这些日子因为他住院的原因就可以天天看见萧默笙在他的身边,可是他出院了之后,想要见一面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总得找个理由,可什么样子的理由会更加合适呢?
顾容白一直思索着……
萧默笙不用去医院,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一大早来到了肖红的办公桌前,看着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的女人,她开口讲道:
“一大清早,就这么困,昨天到底干什么去了?”
肖红也不愿这样,抬起来惺忪的睡眼看着站在她面前精气神十足的女人,倍感无奈。对于她来说,睡觉的时间可是最重要的,如果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她绝对i不会耽误睡眠。
不过昨天晚上肖红接到了楚岩轩的电话,那个男人就好像是疯了一样,一直默默叨叨跟他说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肖红听的迷糊,直想要挂电话,可是她能够感觉出来楚岩轩心情的低沉。
肖红一时心软,所以舍命陪君子,愣是听着男人絮絮叨叨到了三点左右,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可是电话一挂,她想要睡觉,却发现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楚岩轩。
于是肖红索性一夜没睡,干坐着等到了天亮。对于肖红来说,这还是她的第一次,第一次因为一通电话而失眠了……
肖红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觉得头脑昏昏涨涨。
“萧总啊,昨天晚上失眠了。”
萧默笙虽然也心疼肖红,可是既然到了公司这里来,那就要做一点儿事情再说回去的事情。
“你也别睡了,一会儿跟我去柏林区的小巷子那边走一通,检查检查有没有什么遗落的东西,这件事完了后,我回公司整理,你就直接回去睡觉吧!”
肖红眼睛闪出来了动人的光泽,随后连连点头:“好的,一定没有问题!”
两人到了这边的小巷,明明天上一轮明日当空,可是小巷里面却昏黑的可怕,而且周围都是拆迁房,很少也有住在这里,此地就像是鬼城,阴森至极。
肖红躲在了萧默笙的身后,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确定就是这里了?”
萧默笙踢走了她脚下的长满灰尘的易拉罐,心中也是震撼连连,怪不得没有任何的证据,也难怪了!就这鸟都不停留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证据所在!
萧默笙点头,拉着了肖红的手。
“你不用怕,这里现在应该算是安全,不过具体的位置我不太清楚,咱们要去寻找一下,要不要——”
“不分开!打死都不分开!”
没有等萧默笙问完,肖红就利索的回答出来了她的答案。
肖红满心都是恐惧,就在这样子的地方,要是两个人还分开,那指不定就会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了!万一从哪个地方跳出来了一个变态杀人狂,她们不过是柔弱的女子,定是会遭遇不测了。
肖红弱弱的开口说道:
“默笙,也是可怜了那小丫头,就这样子的地方,确实是充满了危险!”
“是啊,那就一起找吧。”
上午十分正是太阳高照的阶段,可是这里紧紧只能接收到一点儿微弱的太阳光,两人就凭借着这么一点儿的光芒行走在这小巷之中。
小巷也并没有多长,走个五分钟就要了头。
肖红吓的两个腿直打哆嗦,拼命拽着萧默笙的衣袖,另一只手从地面上摸索起来了一个长木棍,紧紧的握在手中,增添了无形的气势。
萧默笙虽然心里面也有些害怕,可是她这次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来寻找这小孩子被强暴的证据,所以一旦认真起来,也就不感觉多么的害怕了。
萧默笙在地面上发现了一截破碎的布条,瞧上去像是从衣服上面撕下来的,她匆忙说道:
“肖红,你瞧,这个布条是不是当时事情发生之际,从那小姑娘身上撕扯下来的呢?”
肖红眯着眼睛瞧,将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照在了那碎步上。 粉色的一截棉布,细长条,也就手指那么粗、手掌那么长,肖红诧异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