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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可昨晚被折腾了一晚，精神本来就不太好，在电梯里被司珩亲得差点窒息，唇微微有点红肿。
于是，当她走进办公室，杜磊本是随意瞥过来的视线，在看清她的模样之后，皱起了眉。
“夏可，你出门前有没有照过镜子？”
夏可一惊，心想，该不是司珩那狗东西在她脸上留了什么痕迹吧？
在男女关系上面，夏可毕竟经验少，脸皮薄，如此这么尴尬的问题，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
杜磊是成年男人，瞧她这个模样，便能猜出个大概。
“下次再这样，让司总给你请假，不用回来了。”
杜磊不知自己作了什么孽，居然揽了个烫山芋上身。
夏可知道自己又被嫌弃了，心情不由得低落起来，可她，却不敢对杜磊有什么异议 。
“嗯，我知道了……”
其实，像她这样暂时没通告，安排的培训又不多的艺人，回来公司待着，无论是经纪人还是本人，都是件烦闷的事。
然而，夏可即便被杜磊说了一通，却还是捧着资料在杜磊为她准备的小桌子前坐下，认真地看了起来。
杜磊手头有不少事要忙，起初，偶尔抬起头看见她，觉得烦得不行。
到后来，见她认真得不行，完全没半点偷懒的迹象，杜磊心头那点鄙夷和烦闷，便消减了不少。
等他忙完手头紧急的事，他才想起一件挺重要的事。
“S&T那边定了明天下午见面，你今晚好好休息，别像今天，厉鬼一样，谁要找你代言谁脑子有坑。”
夏可又嗯了一声，然后，她便想起要找杜磊求证的事。
“杜总监，听说，那个产品经理，是个挺势利的人？”
夏可心存侥幸，希望杜磊给她一个否定的答案。
然而，杜磊点了点头，“没错，司总告诉你的？”
夏可不吭声。
“不过，你夏家小姐的司家三少奶的身份摆在那，你怕什么？”
杜磊其实不怎么看得透夏可，之前几次，明明脸皮厚得很，也很抗骂。
可今天，这丫头却像是蔫了一样。
夏可要如何告诉杜磊，她怕什么？
外人看来，她应该是无比光鲜的。
但她心里面清楚，无论是夏家小姐还是司家三少奶的身份，都是假的。
“那我，可以就像今天这样的穿着打扮去见他吗？”
既然杜磊说她不用担心身份的问题，那夏可，便心存了些侥幸。
杜磊认真看了她几眼，渐渐地，目光便变得挑剔起来，神情也严肃了不少。
“当然不行！首先，我们还没了解这系列新产品的定位，你得按高档的定位思维来。二来，你这身连山寨货都算不上的地摊货，浑身上下充满了廉价感。”
夏可心底里仅存的一丝侥幸，被杜磊的话“叮”的一下无情掐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