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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妖娆只觉得浑身麻烦,至于崩溃倒是没有。也许只是什么过敏。
“你今日可有吃下什么不该吃的?”南宫凌看着司徒妖娆,问道。
“不该吃的?我今天似乎还并没有吃东西。”司徒妖娆皱着眉头,这脸上的疙瘩,现在什么感觉都没有,如果不是因为南宫凌发现的话,她甚至都察觉不出。简直让人费解。
“没有吃下吗?那么……你用的胭脂水粉可有什么问题?”南宫凌继续问道。司徒妖娆闻言,一愣:“我不知道,这些东西是都怜儿给准备的。”
“怜儿,你可知道有什么问题?”南宫凌看向怜儿,怜儿此时都快崩溃了,哭丧着脸道:“奴婢也不知道,小姐的胭脂水粉,都是夫人命人拿给奴婢的。奴婢平日里也是用这些帮小姐化妆,可却没有出现今天这种状况。要是让夫人知道小姐的脸成了这样,这,这可怎么办啊?”怜儿急的要哭了。司徒妖娆见此,示意她冷静:“别担心,不会有问题的,回头我会遮住脸的,至于娘那边,我也会去解释。现在,你还是先想一想,是否有谁动了我用的胭脂水粉?”
“奴婢是真的……啊,小姐,奴婢想起来了。昨儿个您的胭脂没有了,奴婢便去找了夫人身边的黄妈妈,平日里小姐的胭脂水粉都是她来采办的。”
怜儿说着,看向了司徒妖娆。司徒妖娆则是回到了房中,拿出了刚刚买回来的胭脂。南宫凌拿了过去,轻轻在鼻息之间嗅了嗅,眉头皱起:“无色无味,应该不是普通的东西,或者是根本没问题。”
“拿给我。”司徒妖娆拿过了胭脂,然后找来了清水,全部将胭脂倒入其中,只见到胭脂的颜色变成了黑色。
“很多无色无味的东西,事实上颜色却并非没有变,一旦遇见水,便会恢复正常。这才是那胭脂。”司徒妖娆说完,看向怜儿:“怜儿,你去将黄妈叫来,我有话要问她。”
“是,小姐。小姐,是否要告诉夫人?”怜儿有些担忧的问道。
“暂且不用,还是我们先问问吧。”司徒妖娆说完,回到房间去找面纱了。
怜儿办事儿的速度一向很快,一刻钟的功夫,黄妈已经跪在了院子中,怜儿为司徒妖娆搬来了椅子,司徒妖娆坐着,居高临下的看着黄妈,道:“你是平日里帮我采购胭脂水粉的黄妈?”
“是,请问大小姐有什么事儿吗?可是奴的胭脂水粉不好?若是不好的话,改日奴再给您换别的。”这黄妈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说话到时候气息平稳,一点儿也不像是紧张的样子。她生了一张很老实的脸。
若不是如此的话,司徒夫人也就不会留着她在身边了。
“不好?这倒不是,只不过是出了一点小问题而已。黄妈,我问你。这胭脂你买回来的时候,可有让谁碰到过?”
“这,奴怎么敢让人碰呢?夫人一向是严令不准小姐的胭脂过别人手的。”黄妈说着,看向司徒妖娆。
“哦?你确定?”司徒妖娆轻笑。
“是,确定,绝对没有任何人碰过。”黄妈保证道。
“是吗?那你便可以安心去死了。怜儿,请我娘过来,将这个女人沉塘。”
“是小姐,奴婢这就过去。”说完,怜儿便要走。黄妈见此,不淡定了,忙抓着怜儿的腿:“怜儿姑娘不要去啊,至少,至少要告诉奴,奴哪里做错了。”
“哪里错了?”司徒妖娆嗤笑,将面纱拿下:“这张脸,便是你最大的错误。你拿回来的胭脂有问题,若是此时你不给我一个好的解释,我今日,便要将你沉塘。”司徒妖娆说完,又将面纱戴上。黄妈一见到司徒妖娆的脸,也是受到了惊吓。忙道:“小姐,奴是真的不知道啊。”
“不知道?既然你不知道,那么也就只能让你去死了。相信我娘看到我的脸,也一定不会饶了你的。”司徒妖娆说着,不耐的示意怜儿将司徒夫人请来。
怜儿踹开了黄妈去请了司徒夫人过来。
司徒夫人来后,见到黄妈跪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的,一时间也是愣住:“这是怎么回事?”
“夫人,奴真的不知道,奴是冤枉的!”黄妈扑倒在了司徒夫人的身前。司徒夫人就更加懵了。
司徒妖娆见此,笑了:“娘。”
“妖娆,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一定要闹腾的让黄妈如此?”司徒夫人看着黄妈哭的如此,有些不忍。司徒妖娆闻言,将自己的面纱摘下来。司徒夫人看到的瞬间,脸都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今日不知怎的,我的脸成了这样,然后我们去调查屋子中的胭脂水粉,发现黄妈新给带回来的胭脂中有问题。这才将她叫来,可她却迟迟不说到底谁碰过我的胭脂。所以我便想着,请娘来定夺。”司徒妖娆一脸委屈。
“妖娆想如何?”
“沉塘吧。”司徒妖娆果断道。司徒夫人闻言,想都没想道:“行,一切便听妖娆的。”
一听到司徒夫人都这样说,黄妈再也挺不住了:“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你让本夫人饶了你,却也要给本夫人一个理由。”司徒夫人冷冷道。
“这……这,夫人明鉴,奴真的无心害大小姐。奴有个不争气的儿子,他之前将夫人给奴的钱都用来赌了,奴没法子,只好在路边买了胭脂回来,可谁知道,竟然会出这样的状况?”
“你!你就算如此,也不该将路边买来的东西给妖娆用啊!黄妈,你枉费了我对你的信任!”司徒夫人气的半死。
“你在路边买的胭脂,也不该是这样的吧?这其中分明是掺杂了什么药。无色无味的药。这样的药在民间可不多见。”南宫凌冷冷的说道。
黄妈闻言,身子一僵司徒夫人见此,大怒:“黄妈!这种时候了你还想维护谁吗!”
“夫人息怒,夫人息怒。是……是二小姐。二小姐之前去了奴的家中,与奴的不争气的儿子说了好一阵的话。奴以为二小姐是对奴的儿子有兴趣,于是便放任他们两人在房中了。可……可能是她动了胭脂。”说完,黄妈不敢说话了。
“哈?”司徒夫人是真的气笑了。看着黄妈,只觉得头疼不已。
“你走吧,以后我不想再在司徒家看见你。”司徒夫人嫌恶的说道。黄妈闻言,哭的更厉害了:“奴对不起夫人,夫人却还对奴如此在,奴此生无以为报。”说完,黄妈便撞了柱子。
“黄妈!”司徒夫人难以置信的喊了一声,忙跑过去看人,可奈何,人已经魂归西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