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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骞的真容比七月多几分男子气概,而且皮肤更白,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并不让人讨厌,有几分贵公子的贵气。
“你有病啊,大晚上的找人喝酒,失恋了,还是失心疯了。”林夕对他没好话,徐子骞自动忽略过去。
“我倒是想失恋,可惜带刺的玫瑰不敢碰,这酒已经好些年头了,酒香浓郁不可多得。”
林夕切了一声,让他进来却没让他进屋,而是让他坐在院子里。
徐子骞很委屈的看着她:“夜深露重,有点冷。”
“谁让你骚包,大晚上的穿这么少。”
林夕劈手夺过他的酒慢慢倒了一杯,正要喝,酒杯被容墨一把夺走:“女孩子少喝酒。”
“他的酒不喝白不喝。”
容墨坐下,徐子骞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笑了笑:“家父前段时间去了丹东,今日来信告诉我那里最近不甚太平,丹东皇室向来是女王继承制,依附于燕国,当地民风尚可,百姓也算安居乐业,最近一段时间却开始宵禁,一个皇室旁支的女贵族被莫名下狱问斩,城中幼儿也时不时的莫名失踪,牧民的家禽也成批死去,闹得人心惶惶。”
林夕催他继续说。
徐子骞又喝了一口酒,道:“家父本来是去当地收购一种特产草药的,但是找了很多农户,都说今年没收成,显然都是谎话,家父无奈原准备回来,丹东突然来了一个术士自称是太白金星转世,说丹东将会有大灾,但是上天有指示,十天后将会出现一个救世主只有他可以解决现在的问题。”
“当权者的愚民伎俩而已。”林夕很不屑的切了一声,徐子骞点点头:“是啊,家父也是这个意思,我不过当个消遣话题随便说说,你们听了也就听了不必多想,来干杯,这天都开始冷了。”
容墨拿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两人又转谈了会天文地理,林夕听的无趣,只打哈欠,起身就往屋里走。
“我要去睡觉了,累死了。”
她一走,徐子骞将视线从她身上慢慢拉回,神色严肃起来:“家父已经悄悄打探过了,那自称太白金星转世的术士是东昭人,姓张,若没猜错,此人出现在丹东是别有用心。”
容墨看着他:“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
“卖个人情,能许我政权之人东昭国土之上又有几人?位高权重者也就那么几位,所以我不会问你的身份,但请你记住今日承诺。”
“权势对你而言就这么重要?”
徐子骞笑了笑,颇有几分无奈:“权势与我并不重要,人活小半辈子该享受的也都享受过了,正如林夕所言,不管贫穷富有不过是一日三餐,夜宿一床,但禹城有些世家对家父虎视眈眈,我担心若有一天我离开了,家父会遇险,有个身份总是一道保护伞。”
“准备去哪里?”
“不知道,走到哪算哪,去看看这大好河山。”
颜修玉到达禹城之时,林夕已经住在了徐家,他的手下只查到林夕下榻的客栈,可惜现在已经人去房空了。
“主子,老主子来信了,要不咱们先回去吧。”阿善在一边劝着,两人坐在客栈的屋顶,举目远眺也不知道林夕和容墨躲在哪里。
颜修玉凤眸懒懒一挑,黑色眼珠宝石一般闪耀。
“好不容易才找到她,眼看秘密即将揭晓,现在放弃谈何容易。”
阿善默了默,有些不确定的看他:“主子,假如林姑娘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呢?”
“那就继续找,找到为止。”
颜修玉唇角一抹淡笑,似穿过记忆,染了岁月的风霜,仅有的童年记忆里,那个女人温暖的笑容似乎快要变得模糊。
阿善皱着眉头,想了会低声嘟囔道:“可是老主子说了,你要是再不回去直接就让周家小姐入住太子府了,到时候她那太子妃的身份就板上钉钉,容不得您再拒绝闹意见了。”
“看来老头子最近太闲了,听说皇贵妃最近跟新进的一个妃子不对盘?”
阿善听懂了颜修玉的意思,这是要让老燕王后宫起火啊,让他花心思去整理自己的女人,就没空给他家不听话的儿子赛女人了。
“还有一个最新消息,丹东最近有异变。”颜修玉再也忍不住了,一脚踹了过去:“有话你不能一次说完?”
阿善很委屈,看你就一脸心情不好的样子,把话一次说完估计也就只能听进去一半。
颜修玉也终于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他出来太久了,对于燕国的事情有时候也鞭长莫及,老燕王虽然身体尚可,毕竟已经年岁不小了,精力有限,燕国王室又有一些人对高位虎视眈眈,他必须要回去了。
沉吟片刻,便道:“再待三天。”
……
清晨,林夕早起,她张开眼睛揉了揉额头,觉得胸口有些沉,有些重,似乎有个手臂压在她胸口,顿时脑子一懵怒道:“容墨,你个混球!”
一个人影biu一下弹了起来,猛地将她一压,嘭一声,林夕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一张睡眼惺忪的俏脸横在上头,怒目圆瞪的看着她:“你说什么?主子都跟你睡过了?你们是不是经常半夜私会!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当年那女的”
话音到此戛然而止,罗洁眼神微闪,又继续伤心道:“太过分了,你都没我漂亮,胸也没我大,主子看上你哪里了居然还跟你半夜私会!”
林夕满头黑线,伸脚一踹直接将罗洁踹翻下床,翻身而起,膝盖微曲,一只手撑在腿上斜睨着她:“你瞎吗?没看到这是我的房间?”
“我知道啊,要不是你的房间我也不会来睡啊,这院子也就你的房间最漂亮了,最适合女孩子住。”
林夕嘴角一抽:“你刚才说那女的?是指谁?当年发生过什么事?”
罗洁一咕噜爬起来:“肚子疼,我要去出恭了,大夫说天天排毒,皮肤靓靓。”
人嗖一下就跑没影了,林夕靠坐在床头,细细回味罗洁的话和方才的表情,总觉得当年似乎发生过一些不得不说又不能说的故事,而且十之八九跟容墨有关,她渐渐的对容墨当年的女人产生了好奇之心。
心里忽然有些酸涩的感觉,像一只手突然攥紧了心脏又缓缓松开。
她来到院子里散步,听雪小筑确实很清静,花草幽幽,香气渺渺,初秋的空气有些微冷,她脚步清浅,裙尾摇曳拂过绿草,最后身体一跃坐在假山上。
“你在想什么?”
有个人也坐在了她身边,幸好假山并不小若是豆腐渣工程两人都得崩下去。
“在想你”
容墨勾唇一笑,伸手去抱她,林夕不着痕迹的避开:“在想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