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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给我药箱,我自己来就好。”
请尊重一下我的职业,好吗?
不对啊!苏子默纳闷,怎么辛医生满脸抗拒的样子,不该是拜倒在霍哥的西装裤下,脸红羞涩地答应,然后柔情蜜意一起上药,顺便调个情,促进促进感情?
难不成,是霍哥的脸太臭,吓到辛医生了?也对,这么个面瘫,又是万年单身,肯定浪漫细胞为零,哄女孩技巧为零,辛医生觉得无趣,很正常。
他不动声色地伸出手,往她后腰轻轻一推。
辛清灵惊呼一声,眼看着就要栽倒,一只手臂及时扶住她的腰,将她接在怀里。硬邦邦的胸膛,撞得她小鼻子疼死了。她回头,幽怨地瞪苏子默一眼。
苏子默扭开脸,假装没看到。
“霍哥,我看见了,刚刚那个女人可把辛医生和锦礼给欺负惨了,那是市厅副书记的女儿,你可别轻易放过啊。锦礼啊,叔叔带你去找医生瞧瞧你的鼻子。霍哥,辛医生就交给你啦。”
他抱起不情不愿的霍锦礼,跟乔苇然使眼色迅速闪人。
顿时,休息间里只剩下辛清灵和霍启睿两个人。
辛清灵很是无语,戳了戳霍启睿的胸膛:“喂,你打算抱到什么时候啊?”
霍启睿搂着她腰部的手,钢铁似的,撼动不了分毫。他的脸阴沉着,风雨欲来的沉重感,盯着她,浓黑的两道剑眉蹙着,十分不悦的表情。
辛清灵不适地扭了扭身子:“霍先生,您能不能稍微松开我,让我先处理伤口?”
流血并非大事,可伤口二度撕裂,鲜血浸湿纱布之后,每动作一次,就会撕扯皮肉,辛辣的疼,挺要命的。
“你干嘛!”
霍启睿突然将她打横抱起,放到沙发扶手上,手撑在她身侧两方,幽冷的眼眸直视着她。
辛清灵莫名有种心虚的感觉。
“我没有要惹事的,是女人太无礼,先动了手,对孩子出口污言秽语的。”她以为他是生气自己惹事了。
霍启睿将嘴唇抿成一条冷厉的直线。“辛清灵。”
“到!”下意识要正襟危坐,可他离得太近,她不敢动。
“为什么不打电话向我求救?”
(⊙o⊙)…呃?
见她回答不出来,霍启睿的脸色更冷了几分,“把裤子、脱了。”
啥、啥?
辛清灵惊呆了。“霍,霍先生,光天化日的,影响不太好吧?而且,我没怎么你啊……”
脱裤子什么的……脸要红了。
霍启睿懒得跟她废话,手指按上去要帮她。
“别别别!”辛清灵慌了,“霍先生,淡定!冷静!我是女的,男女授受不亲懂吗?”
只是想要帮她上药的霍启睿,闻言,冷眉挑起:“授受不亲?辛医生在亲过我那么多次之后,不觉得说这句话太晚了吗?”
“呵呵,呵呵……都说了是一场误会啦。”
辛清灵拨开他的手,“我知道您是想看我的伤口,可是,我才是医生。”
“所以?”
“所以,您不觉得,我的专业更对口一些?”
让一个外行人看伤口,能看出什么来?赶紧走吧,不要耽误我上药,真的是疼死人了,每分每秒煎熬着的疼。
搁平时,让别人看一眼伤口没什么大不了。悲催在于,她今天穿的休闲裤裤腿有些紧,拨不上来,要处理伤口,唯有把裤子脱掉。
霍启睿原本就阴沉的脸色如今下冰雹一样,懒得跟她费唇舌,从医药箱拿出剪刀,直接要去剪她的裤腿。
“不行,啊!” 辛清灵慌忙拦他,剪坏了裤子,待会她怎么见人?坚决不行!她伸手去夺他手中的剪刀,他一只手按住她,一只手往后伸避免剪刀的尖刃误伤她,一拉一扯之间,辛清灵的身子失去平衡向后栽去,慌
乱中下意识抓住什么来稳住身子,结果导致两人双双倒在沙发里,他的嘴重重磕上她的嘴。
哦……我的牙!
辛清灵心里哀嚎。
但没等她说什么,手腕让他给抓住,按到头上来,他漆黑的眸子正在迅速酿着风暴,冷视她,“辛医生,刚刚是谁在说男女授受不亲?”
声音带着一些异样的低哑,听得人心头突突的。
辛清灵的脸轰一下烧起来了。她……刚才手抓着的那一下,仿佛……大概……扯了……
天啊!
上帝啊,赶紧让一道雷劈死我得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的力道……他,呃,那个……应该不会太受伤吧。应该?
霍启睿压抑着怒火的眸子看着她,仿佛在思考怎么将她碎尸万段。 他们以一种万分诡异的姿势倒在沙发上,因为刚才是坐在沙发扶手的缘故,辛清灵跌下来时,腿部挂在扶手上,而他的身子紧贴着,于是,两个人的腰部以下,严丝合缝,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个被她……
误抓了的地方,有着不一样的反应。
弧度和角度……危险地……
越来越……
“霍,霍先生,”辛清灵从头红到了脚趾,脸红得能滴血,“你能不能,起来?”
过于难以启齿的羞,让她的声音绵绵的,软得让人想咬一口。
霍启睿不可描述的痛,迅速转化为男人正常的念,并生机满满地崛起。
苍了天了!辛清灵心里有苦说不出。怎么越来越……呃,都要……顶到了……她要羞死了!
他凝视着身下女人嫩红的脸颊,还有那双闪躲的,羞怯的,带着水雾的杏眼,莫名地,不想起来。
“辛清灵。”他轻声叫她。
“嗯。”别过头,不敢看他。
他的气息缠绕在耳侧和下巴,羽毛般闹着她,“这是你第二次碰到它了。”
她彻底煮熟了。
“引诱我,很好玩?”他的语调寡淡清冷,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性感。
“我真的没……”
“成全你。”
淡淡的三个字飘下,她的嘴已经被堵住。
将她的唇舌反复压在齿尖,品茗,辗转,温度灼热的,气息滚烫的,碾压着,尝着。那个地方的痛渐渐转化为另一种痛,痛得他骨头发痒,想要……不一样的东西。
是什么?
男人最原始的念头?一次两次被她轻易挑拨起。仅仅是因为不讨厌她的接触,转眼便接纳了她的亲近,是否太过危险?
他安静地看着她迷蒙的水眸,不知在想什么。 或许,再多几次的接触,才能更清楚?他偏头,再度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