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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样子的许容欢,我叹了口气,看了看手表,再耽误下去,就真的迟了。
转身离开了许容欢家,我敲敲自家的房门,不一会妈妈过来开门。
“你怎么又回来了?落下什么东西了吗?”
我摇摇头,“妈妈,许容欢今天情绪有些不对,你过去陪陪她吧!我不能再耽误了,得赶紧过去。”
妈妈连连点头,“你尽管去,我回屋去拿钥匙,马上就过去。”
“好!”
说完,不敢再多流连,我连忙起身下楼。
刚走近夜来香,却看到门口聚拢着许多的人,正门处似乎有人扯着白布大声哭诉着什么,上面写着黑色的大字,我一时有些看不清,只好转头问秦小离。
“小离,你看门口那里是在做什么?”
秦小离瞄了几眼,“好像是在讨薪、伸冤什么的吧!。”
讨薪?伸冤?
我有些啼笑皆非,在夜来香门口吗?这也太滑稽了吧!
车子转瞬驶进地下停车场,我便也没去关注那边的动静。
“布谷!布谷!”
拿出手机,居然是余骄阳!
我蹙眉接通,“我已经到了,如果现在有事,我马上去你办公室!”
“我看到你进来了,你听我说弯弯,别从大门口走,走偏门!”
余骄阳的声音异常急促。
“为什么?”我不解。
“进来再说!”
说完不等我再回答,立即挂断了电话。
我有些莫名其妙,莫非门口的那些人真的是过来找茬的?
实在想不通,便不再多想,我快速从偏门绕过去,上楼去了余骄阳办公室。
推开门我才发现,办公室内已经有好几个人在了,有管财务的李素蛮,管保全的洪将和管后勤的钟谆。
我轻吐一口气,我在夜来香的身份并不明朗,算起来只算是余骄阳的副手,又是龙哥的干妹妹,看起身份尊贵,什么都能插一手,实则不然,这几个都是人精,一些小事尚能容忍,如果真的干涉他们的内务,谁又会真的怕我?
看他们看过来,我连忙挤出一个笑,跟他们打了个招呼。
余骄阳显然已是烦躁不堪,伸出手微微向我勾了勾,示意我过去,不敢多言,我快速找了个空位坐下。
“这两家人现在闹在这样,对我们的威胁似乎一点也不害怕,背后肯定是有人在撑着他们!”洪将首先说道。
不等我多思量,李素蛮尖细的声音响起,“我看不一定,说不准他们只是想多要点钱,用钱打发了就行!”
我眨着眼睛,静静地听着他们没头没脑的谈论,试图从他们的话里捋出一条线。
“多给钱不是没有,但普通帮众都有规定的配额,这次多给了,下次如果有兄弟出事,我们要不要多给?”洪将反问。
听着他们的话,余骄阳眸中愁思更深,“先别说这个,这次的事不是钱能解决的!”完了转头看向我,“你大概有些不明白,我跟你简单说一下,刚刚在门口闹的是上次出事的兄弟两家人,要我们必须给个说法!”
“不会吧?不是已经交割清楚了吗?他们家人也都同意的!”我皱眉问道。
余骄阳叹气,“是交割清楚了,现在他们家又把事情翻了出来,非得纠着两人的死因,说不正常,要我们给个说法,而且一口咬定我们给的钱也不够正常的赔偿金额。”
哦,原来是这样!
这件事可大可小,我挠挠头,也觉得有些头疼。
最近政府管得严,万一查到这边来了,可就不好了。但我知道龙哥要我们收缩原有势力,而不是扩张自己,很大程度上也是基于这个原因。
而洞原的几位黑道大佬之所以想要平息“内鬼事件”,也不是因为他们多么悠闲,而是他们也怕事情闹大,被上边注意到,再到洞原来个大收网,到时候殃及池鱼,那可真是哭也没处哭去。
如果放到以前,这件事情倒好处理,吓唬一下也就完了。但现在反倒不好动手,如果这两家人跑到政府去大闹,这不是故意给自己找事吗?
话说回来,夜来香虽然在洞原虽然是软柿子没错,但也不是任谁搓扁揉圆的,这么明显的指使痕迹,到底是谁这么想对付我们?
我想了想,“总在门口也不是个事,先把他们请进来吧!”
洪将神色讥讽,“他们说什么也不进,怕我们把他们杀了、埋了呢!”
我说怎么任由他们在门口乱吵呢!
其它人的表情也有些嘲弄,显然对那两人的家人都十分不屑。
“那也不能任由他们闹下去!”我踌躇了下,说道。
“你有什么好办法?”余骄阳挑眉问道。
我有些犹豫,咬咬牙还是说了出来,“我看他们两家人里有几个年轻的男女,找几个俊俏些的兄弟和妹妹扮成记者,先把他们哄进来。”
几人听完我的话,都坐直了身体,面面相觑。
“这可行吗?”余骄阳皱眉。
洪将想了想,大笑道:“我看可以,老人们哪有什么主心骨,还不是年轻人主事,我不相信这几个年轻的人里没有不好颜色的!”
几人幻想了一下那个场景,都不禁莞尔。
余骄阳也忍不住勾起了唇角,“行,洪将你去挑人,后面库房也有些摄像设备,你尽管带人去取!”
“好!”
洪将应声离开。
李素蛮皱眉,“把他们哄进来之后,咱们该怎么弄?”
这句话一出口,刚刚稍稍松快了些的气氛顿时又愁云惨淡起来。是啊!这只是第一步,关键还是得揪出幕后真凶。
“他们家的底摸的怎么样了?”我问道。
余骄阳道,“本来这两个兄弟家都是调查清楚了的,都无妻无子,王致远家只有一个老父亲和妹妹,宋涛家里面父母俱在,有一姐一弟。”
“可我看,那群人里,有四个年轻男人,三个年轻女人,还有两个小孩子啊!”回忆了一下,进门时记下的情形,我开口道。
听我这样说,余骄阳也有些犹豫,“呃,大概是表兄妹什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