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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老女人分别抓住“新娘”的手,一点一点的向祠堂里挪了过来。
不过接着从西屋出来的是分别穿着纯黑和纯白的衣服一男一女两个小孩,他们都拿着一个花篮,向“新娘”身上撒花。
不过那两个小孩的脸上画的妆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们的脸上被用浓重的油彩化成了凄惨的白色,而且通红的嘴唇将惨白的脸划成了两半。
我看出来他们手里撒的花是玫瑰花辦,可是为什么有的花瓣是白色的?
他们向我走了过来。
“新娘”被扶到我的右边,她身上十分浓重的尸臭味,不过身上的浓重的胭脂水粉的味道想要强行压制住这个尸臭味。
可是两个极端的味道混杂在一起,让我忍不住的想吐。
我忍不住的想起来前几天我在村子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一村子的死人。
我感觉他身上的尸臭味,已经严重到了无论多少的胭脂都无法压制的地步。
不过还好有这个盖头挡住了她的脑袋,要不然我好几天之前的饭菜都要恶心的吐出来了。
身边都有人负责看守,我想要反抗,可是他俩将我控制的死死的,我一点都动不了。
族长看到她已经站在了我的身边,直接站了起来说道:“前任圣女,染疾故世,今完婚事,如其所愿。”
我心惊,真的是有让我给她陪葬啊!
可是我现在处的情况和水蛇村的情况完全不一样,那时候虽然每个人都在算计我,可是我终究还是有我自己的价值,虽然我缕遇绝境,可是最终他们还是不会让我死的。
可是现在的情况却完全不一样,他们不要什么鬼棺,他们不知道周云林赋予我的价值,他们现在是绝对的天,而我不过是任人宰割的鱼肉罢了。
族长有意无意的看了看天,不多久就有一个人狗腿似的跑了过来。
他趴在族长的耳朵上,声音不是很大,但是我也听见了:“族长,都准备好了。”
族长叹了一口气,看我的眼神也十分的怪异,是怜悯,还是仇恨,还是其他的什么感情,我不得而知。
族长直接从太师椅上坐了起来,站在我和“新娘”的中央。
“吉时已到!”族长大喊一声。
接着院子的鼓号手变奏起了十分喜庆的乐曲。
而且连鼓号手的衣服,现在也在就换成了喜庆的大红色。
“一拜天地!”族长喊道。
我心惊的是“新娘”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竟然自己跪了下去。
我心里也越来越怀疑了,这个“新娘”可能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尸体那么简单。
她也能自己动,而且也能自己跪下。
这让我想起了我在水蛇村的禁地看到的阳尸,不过那些阳尸似乎更加的高级,他们身上已经基本停止了腐烂,
虽然我看不见这个女儿身上的腐烂程度,可是单凭身上发出的这个味道就已经让我十分的恶心。
不过既然这个女人被人做成了阳尸,可是为什么还要给她下葬?
因为我知道,阳尸是将魂魄锁进肉体里,虽然是死人,可是这样的话,阳尸终究是有智慧的,如果将她直接关进棺材里卖掉,不就意味着硬生生的将这个人直接活埋了吗,而且在坟地那里还有一棵十分巨大的老槐树。
而且做成阳尸的人,等他们的肉体彻底腐烂之后,没有容器装魂魄,而且他们也不会进入轮回,最后也就成为孤魂野鬼。
而且他们本来的意思就是将她埋在那个坟地里,而且坟地里有一个巨大的老槐树,老槐树会将她的魂魄镇压在这里,这样就相当于终身监禁了。
而且这个监禁的时间长度将会是无比长的时间跨度。
到底是什么人的心,竟然这么狠。
我身边的那两个男人一脚踹在我的膝盖上,我直接跪在了地上的蒲团上。
当两个女人按住“新娘”的头的同时那两个男人也按住了我的脑袋,几乎同步的他们一起将我们的头按了下去。
我听见了我旁边的“新娘”身上传来的“咔吧”声。
难道是脖子被掰断了?
只是向屋外的天空拜了一下,接着他们将我和“新娘”扶了起来。
被扶起来的“新娘”站在我的身边,不过她的脑袋似乎刚刚被那两个老女人给折断了,所以现在看来她的脑袋一直向我这里歪斜。
然而我问到了更加严重的尸臭味。
我向尸体的方向看了过去,我看见在她肩膀的位置上流出了大量的黑血。
“二拜高堂”
族长回去原来的位置上坐好,还故意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我不想和这个女人拜堂,因为无论和死人活人只要拜了堂也就意味我们就是夫妻了。
在民间传说里,这种死人和活人结婚的也不在少数,但是他们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活着的人在最后都没有好的结果。
只要我们拜不完,我们也就不是夫妻。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是我无法预料的,他们实在将我看压的太过厉害,我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可以抵抗。
他们再一次将我踹到在了地上,而且这一次我和“新娘”靠的特别近,我竟然听见了她身上不断传来的“呵呵……”浅笑的声音。
还是一样的套路,他们将我死死的按了下去,给坐在高堂上的两个人磕头。
我们被磕完头之后,那几个人直接将我们拉了起来。
我看见周围的人眼睛里的亢奋。
只有夫妻对拜了,拜完之后无论我愿意不愿意,我们都有了夫妻之名。
我不禁想起和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的苏素。
“夫妻对拜!”
族长的声音就是赤裸裸的命令,他们不顾我的反抗直接将我的身体转了过来。
我闭着双眼,不想看她。
他们恶狠狠的将我的头按了下去。
不过扶住“新娘”的那两个女人慢了半拍,我的头已经磕了下去,“新娘”才开始磕头。
我忍不住好奇的向上一抬头,我几乎没有被吓死过去。
这个女人的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的脂粉,白白的脂粉她的脸涂成了惨白色。
她看见我看向了她的脸,嘴角竟然一咧,冲我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