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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苏上好了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这才抬头道:“好了。”
抬手擦了擦额上的细汗,扬唇笑了:“还挺乖。”
乖?
他这辈子似乎没有被人用这样一个词形容过,野人君微微蹙了蹙眉。
杨苏看着他道:“我这人向来不欠人人情,今日虽说你大概也没有真的想要救我,但是杀了那群狼也的确给了我活路,所以我帮你处理伤口,算是还你的人情·······”
杨苏说着,便顿了顿,似乎犹豫了片刻,才接着道:“我之前给你号脉,发现你的脉息很不正常,似乎是中毒的迹象。”
野人君没有说话,甚至眼皮都没有掀一下,便是听到“中毒”二字的时候,也没有丝毫的动容。
事实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让杨苏怀疑他是不是哑巴,或者就是根本听不懂她说话?
不应该啊,她给他号脉,发现他的确是人,之所以成现在这样,多半就是因为他体内的毒。
杨苏接着道:“我可以试试看帮你解毒,我杨苏不欠人人情,今日算是你走运了。”
野人君依然漠然。
杨苏瞪圆了眼睛,这人竟然完全一副不在乎的态度!
她敢肯定他绝对是听懂了!他就是故意不搭理她!这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
就在杨苏眼睛都要瞪酸了的时候,忽而远方传来一声声的呼喊声:“苏儿!苏儿!你在哪儿?”
“杨苏儿?杨苏儿?”
杨苏走出山洞,便看到远处的丛林之中似乎有火把的光芒闪烁着,是来找她的人?
她的记忆告诉她,这个身体叫杨苏儿,是玉带村杨家的一个小村姑,她是白日里上山来挖野草顺带采茯苓草的时候失踪了,村里人现在自然就要来找了。
杨苏顿时觉得心里一阵欢喜,总算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杨苏雀跃的跑进了洞里,站在那靠坐在地上的野人君面前,喜滋滋的笑道:“我家人来找我了,我就要走啦,我会再来找你的,若是你想要解毒了,便跟我说,我会想办法。”
野人君抬眸,看着眼前这个笑容灿烂的姑娘,眸光轻轻一滞。
杨苏也根本没指望他能回话,转身便雀跃的跑了。
跑了几步,似乎又想起什么似的,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笑着喊道:“对了,我叫杨苏!”
天色早已经大黑,只有窸窣几缕月光透过茂密的树枝洒落下来,浅浅的印在她皎洁的笑颜上,一双眸子里似乎亮着星星,忽闪忽闪的眸光里,还带着几分狡黠。
“野人君”怔怔的坐在原地,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直到消失在丛林深处,一双淡漠幽深的眸子此刻起染上了几分少见的颜色。
他从未见过哪个姑娘,笑的这么好看。
——
杨苏顺着火光闪烁的方向一路跑出去,很快就看到三三两两举着火把的人。
看到活着的正常人的那一刻,杨苏简直眼泪都要掉下来,她真的没有穿越到远古时代啊!她总算是不用跟那些野兽野狼生活在一起提心吊胆了啊!她的要求什么时候都变的这么低了?简直一把辛酸泪。
杨苏儿也不傻,她消失了一天,现在突然从山林深处蹦出来,必然是需要一个解释,她能如何解释?说自己先是摔下山崖,然后又遇到了一群狼,然后又遇到了一个长的很像野兽的野人?!都这样了她还能不死这话谁信啊?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最好的办法就是闭嘴。
所以杨苏直接“倒在”了丛林里。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听到一个呼喊声:“老杨!这是苏儿吧,我找到了,在这儿呢!你闺女在这儿呢!”
这话一出,便是引发了一阵喧闹,几乎所有的人都围了过来,扬大树第一个冲过来,抱着晕死在地上的杨苏儿连声喊着:“苏儿?苏儿?苏儿你怎么了别吓唬爹啊!”
“老杨,别担心,我刚刚看了,还有气儿呢,咱赶紧先把这孩子给弄回村里去看大夫,这山里也不安全,不好久留。”
扬大树连连点头,将杨苏直接背起来:“是是是,咱赶紧下山!”
杨苏被带回去的这一路,随着闭着眼睛装晕,脑子却是转的飞快,将这个身份的记忆迅速的整理,她叫杨苏儿,是杨家的四丫头,上面还有三个堂姐,另外一个亲妹妹,杨家人口繁多,但是她爹却只有两个女儿,连娘都死了好多年了,却也至今没有再娶,家境算是贫困,但是终归能填饱肚子,更让她爹觉得苦尽甘来的,就是她从小订了一个顶顶好的娃娃亲,而娃娃亲的男主,刚刚中了举人老爷,还未回来。
这前途无限好,眼瞅着杨苏儿就要跟着鸡犬升天,然后就被人推下了山崖。
杨苏正想着,便听到扬大树喊了一声:“到了!今儿都辛苦各位了,帮我找闺女冒这么大的险,改日我一定好生道谢。”
“嗨,都是一个村子的人,道什么谢啊?都该互相帮衬着。”众人应着道。
杨苏听着心里挺暖的,这小小山村里,村民互相友爱实在很和睦了。
可就在此时,一声刺耳又尖锐的声音骤然响起:“不要命的东西,她还晓得回来?!上山挖个野菜都能挖的消失一天,我看这小蹄子就是偷懒不想干活儿,让她干点儿活跟要命一样,还找回来做什么?让她死在外面算了!”
杨苏儿被这一通骂下来不喘气儿的声音给吓了一跳,若是没猜错,这人应该是她奶奶,扬大树他娘。
老太太骂骂咧咧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杨大树的脸上顿时一阵尴尬,对着村民讪笑两声:“大家都先回吧。”
这才背着杨苏儿进了院子去。
“娘,苏儿是晕在山上了。”杨大树一进去便连忙解释道:“这山上这么危险,她就算偷懒也不敢往山上躲啊,您别生气了。”
“哈!那难不成是我冤枉了她了?!真以为我不知道?!荷花都跟我说了,这小蹄子上山之后就跑的没影子,野菜也没挖,还是荷花给挖回来的,反而这小蹄子,不知道偷摸跑哪儿去玩儿了,懒得要死,还让人去找,她真出事儿我怎么没见她死在山上啊!”张氏声音是一声比一声尖,刺的杨苏耳膜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