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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叫“男女互相对视八秒就会坠入爱河”,天行不知道这句话说的对不对,反正现在他被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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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突兀的外声惊扰了他们,二人赶紧分离,快速整理好自己的衣物,速度之快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天行寻找声音的源头,源自楼上,天行瞳孔中正是王重陵、王宣奶奶目等口呆的模样。
王宣奶奶最先反应过来,掐了自家老头子一下,拉回了厨房。
客厅中又恢复尴尬的气氛,二人都不敢看向对方,避免尴尬。
“那个……我说是意外你信吗?”天行终于鼓起勇气试探王宣的态度,王宣“嗯”一声表示她是明理的。
天行撇了王宣一眼,谁知道两个人的眼神又对上了,天行心有余悸,不敢再有丝毫动作。
一会儿,二老从楼上下来天行好像看到了救世星,但还有几分害怕在里面。
当着二老的面把王宣推倒,即便天行救过王重陵,他也怕王重陵会当面把他撕了。
二老跟个没事人似的,端下饭菜,呼叫天行、王宣二人吃饭。
吃饭时,天行不言一句。观察二老、王宣表情,怕有什么炸弹突然炸过来。
事实证明,天行想多了。没有什么炸弹,天行还提前吃饱了。
“天行,跟我来一下。”
王重陵发话,天行隐有汗珠滴落,心道“该来的终于来了。”天行心中有愧,不敢忤逆,乖乖跟王重陵走至阳台。
天色已经漆黑,今夜没有月亮,连星星也没有。夜风刮过,“阿嚏”天行打了个喷嚏,今夜的夜风有点冷,天行不好意思挠挠头。
王重陵凝望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天行不敢打扰王重陵,王重陵的神态隐有震人风度,天行就是被这风度震慑到了。
那是一般人难见的神情气采,天行都觉得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老人,而是面对千军万马也临危不惧的将军,沧桑的面孔好似记录他一生的辉煌。这般情景让天行生出了一个念头:他年轻的时候到底经历了什么?
“不错,竟能感应到我的杀气。”王重陵直面天行,天行觉得这话说的极有威严。
“我很满意,我年轻的时候像你这么大应该还在家做生意吧。”内心深处的记忆,重新浮现王重陵的脑海,回忆迷醉,不可自拔。
天行静静听他述说,一生中那段黑暗时刻。天行现在才明白自己救了个老人来头这么大,沙场老兵!曾经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现在他拥有的一切都是他年轻时拿命换过来的,天行对这种人,是最尊敬的。
“我现在儿孙不争气,我这拿命换来的东西岂能交给他们?答应我,好好照顾宣儿,她是我唯一的继承人。我不想她有任何事。”
王重陵语重心长,嘱咐天行要把王宣交给他:“我第一眼看你,就觉得你很不一般。你,不会辜负我吧。”
“天行哪值得这般信任?”自己一个屌丝,这算是跟王重陵第一次见面,王重陵敢把孙女托付给他,这是何等信任。
“潜龙在渊,你的一生不会一直这么平凡下去。相信我,这么多年的眼光,从来没有出过一次错。放心,你的身世我和老婆子都不介意,等到你大学毕业我就为你们主持婚礼。”
王重陵越说越离谱,天行无奈,该得好好解释解释了:“王爷爷,我和王宣只是意外……”
话还没说完,王重陵炸毛了,怒道:“意外?小子你不会看不上我们家宣儿吧!”
“她看不上我才对吧!”天行心里叫屈,努力解释道:“哪里,王爷爷你误会了。我怎么会看不上呢?王宣这么漂亮,家里还这么有钱,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的。只是我和王宣真的只是意外,两个人两不厢情不愿的,我们怎么会幸福呢?”
王重陵想想确实有这可能,自己这孙女对别人都不说话的,这小子和孙女第一天见面怎么可能勾搭上!
王重陵尴尬轻咳一声,眯眼装道:“那今夜你就当我干孙子吧!这事不需要你的意见了,我说了算!”
霸道一句,甩下不及反应的天行吹着口哨回去了。
天行懵逼:说好的考虑呢?说好的等答复呢?还没说呢!
夜间的冷风猛吹天行的身体,天行本该冷的,可不知为何总是暖和暖和的。
天行回到客厅,王重陵、王宣奶奶都收拾走了,留下孙女王宣一人玩手机。
天行又觉尴尬,干脆扭头不看王宣。
扭头之际,眼角撇到了王宣的笑容。天行只道自己看错了,王宣会对他笑?
王宣心情真的很郁闷,她本来打算跟她这位即将成为她干弟弟可爱男人提前交流一下感情的,哪想这位弟弟是误会了。
王宣从小就被当做王重陵的继承人培养,虽然得到了爷爷的爱,但也因此让她身边的兄弟姐妹都疏远了她。一些外人向她献媚讨好,她也是从小就能看出来,这种人她一向都是不屑一顾。所以她除了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和她的一个闺蜜,她是孤独的。这也造成了她的交流习惯,不善于表达,奇怪的是她只有对这五个人,才会有表露感情。
她有时候也会想,她要是没有继承爷爷的聪明才智就好了。那样起码,她不会孤独。
好不容易遇到个可以不带目的接近她的男性少年,而且她观他神态十有八九会成为真的干弟弟,她当然要想尽办法与干弟弟拉拉感情,顺道打算帮帮他尊从一下自己的本心。
只恨自己的感情交流啊,永远都有缺陷。让这位准干弟弟误会了很多,乃至发生那起意外她也知道她这过火了。
所以才没找准干弟弟算账,不过一码归一码,她还是会觉得尴尬。
刚才爷爷回来的时候她问了一句“天行呢?”爷爷的目光很奇怪,她担心爷爷是不是想多了。直道爷爷放出那句“从今以后,天行就是你干弟弟了。”她的心才放下,这说明是她多虑了。
爷爷奶奶走后,她一个人在玩手机,刚看到弟弟走进来,她努力给出他一笑,奇怪的是居然能找笑出来?
不过弟弟不看她让她心里有点不舒服,算了!也是弟弟对她有误会,她也无可奈何。
继续玩着手机,还不忘吐槽自己一下:不就差个身份吗?差别这么大!
天行按开手机开机,打开一看,未接电话二十个!
天行无奈笑笑,有他真好。
回过电话,对方居然不接,看来是生自己气了。
关掉手机,楼上传来惊叫。
天行二话不说,直接冲上楼:疲倦的身体微微颤动,那双充满裂口的手,满是褶皱,拍拍王宣奶奶的略显光滑的手以示安心。王宣奶奶紧抱风烛的身躯,死也不放。
“爷爷!”王宣也同样上楼看到这一情景,推开天行急步尽孝。
“宣儿,我放不下的就是你!”王重陵指指王宣,那语气好似背负千金的疲惫:“我死后,你的那些叔叔们是不会放弃的,你可能会失去一切,宣儿,你做好准备了吗?”
“好了!好了!爷爷!宣儿不要你死!”王宣泣不成声,可见的王重陵在她心里地位有多重。
“傻孩子”王重陵吐了一句,叫过天行,嘱咐道:“不要忘了我拜托你的事,帮助宣儿……”
“我会!”天行这一句回答,沉默许久才艰难吐出,这位今日他刚认的爷爷大势已去,他不想承认。
“呵呵呵,真是不甘心啊!我居然比那两个老头先死。”
这话,像是自嘲。天行不明白两个老头是谁,他也不想明白。
“搜神,怎么才能救他!”
“救他,就需要剑法里的法子:引灵愈体,为了安全不建议使用。”
“是吗!”
天行回忆剑法里使用灵力的法子,秒懂!
引灵愈体,顾名思义,就是用灵力治愈身体伤势,不光对自己有用,对他人也是如此。
天行推开王宣,运起体内两重灵力往王重陵身体周天大穴游治。
王宣被江松推开,没有生气。见他紧张的样子,不会害王重陵的。
王宣奶奶被天行奇怪举止镇住,这等手法她认得:是修真者的手法,她从小生活在洛家,身为洛家小姐,她怎不认得修真者。相传洛家祖上就是一位修真者,而其他二大家族也是如此。很何况在起义战争期间,就有修真者的参战。那时候修真者满天飞,多如星斗。在战争结束后,他们归隐山林,其缘由就是不希望被人打扰清修。他们是在战时关心天下的正义化身,战后不沽名钓誉的隐士。同时也是百姓心中的神仙。
这事情极为隐秘,只有高层几个人知道。若不是她是洛家小姐,她估计也会被丈夫蒙在鼓里。
意外收的干孙子,竟然是修真者!这让王宣奶奶看到了希望。
王重陵身体损坏很严重,这也就算了!王重陵怎么说也是战时人物,有积伤也不奇怪。偏偏他的心,完好无损!
天行一边分出一大半灵力费力修复王重陵身体机能,一边皱眉使用一小半灵力探索王重陵的心脏。
没有任何问题,医院医生检测的是心脏病。天行却用灵力探测出王重陵的心是健康的。
“这背后一定有人捣鼓”天行心道,吩咐搜神检测他身体里还有什么隐秘损害:“没有,这些都是显性!你都可以解决。”
“嗯,那检查他的心脏,看能不能查出什么!”
天行放弃轻自检查,专心治疗王重陵身体里的损伤。
“检查出什么?”
“王重陵的身体,疑似有蛊虫。”
“蛊虫?”
“蛊虫,苗疆的巫术,分母蛊和子蛊。凡是中蛊者,除非找出施术者交出母蛊,否则毒性难解。”
“这么歹毒,现在爷爷危在旦夕,我需要一个缓兵之计。”
“提示,对你来说损害过大,确认救吗?”
“你不懂的,搜神。”
“那就如你意。”
一套方法自脑中形成,方法不难,只是提示有点危险是:该方法涉及逆天改命,轻则修为尽失,重则重入轮回,不再为人。
“是很危险了点”天行笑笑,看了看王重陵那张沧桑的脸,毅然对照方法施术救人。
那一刻,天地变色。
…………
远处某栋别墅之中,楚天凤自修炼中醒来,不知为何心神不宁的,她抬起玉手掐手一算:奇怪?天道紊乱!
什么都算不出来她也不管了,这两只凤眼狂跳的让她心烦,强自忍住暴怒的情绪,楚天凤缓缓道:“天变了。”
…………
身体里好不容易积攒的灵力全部冲入王重陵身体中。天上雷声滚滚,闪电雷鸣,似乎为天行的逆天感到愤怒。
别墅外面,两只兽首人身的家伙站立房前,一兽是牛面带着墨镜,一兽是马面腰挂酒壶。
牛头手指动动墨镜酷道:“能有人逆天而行,看来这房主福源真是了不得。”
马面拍拍酒壶,打开壶盖,一下子酒香飘远,牛头吞吞口水,眼馋不已,刚摆好的姿势立马被破,马面大罐一口道:“爽!不管了得不了得,他能逆天改命,就得准备好代价,咱们这也不能白来吧!”
回看牛头,见他望这自己的宝贝葫芦,收起葫芦怒道:“蠢牛!不给,谁让你不带的!”
牛头依旧盯着马面的葫芦不放,委屈道:“谁知道有人逆天改命啊!”牛头决定带走改命人的魂魄,好好惩治他一番。
牛头心里这般想,表面还是假装央求道:“马面,咱俩谁跟谁啊!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不就是我的嘛!”
“滚!丑牛!”
…………
雷鸣声停,暗夜也不见闪光,今夜什么也没有发生。
夜下的别墅,什么也没有改变。一人横躺在地,鼻间已没有了呼吸。
死人身边围绕着这三个活人,个个艰难苦涩,每人都有千言万语,在人活着的时候没有说,死后便没有机会了。
“修真者吗?”王重陵念叨着,眼前的尸体,不光凉透了他的身躯,还有在场三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