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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再闻长孙倩一句话,天行知道自己说的短短的一句,对长孙倩来说意味着什么,可能她这时候正生气吧。
天行继续吃着面,不敢再看长孙倩一眼,桌子上整个气氛变了样儿,只有天行吃面的声音回荡在整个饭店。
天行吃完了这碗面,他看着这碗空荡荡的碗,此刻的氛围再也没有心情吃下去了,因此起身进入厨房找诗诗结账去了,一直白吃人家东西不好。
“天行,这顿就当是我请你,你不用出钱的。”诗诗推回了还在拿着钱的天行的手。
天行又推给了诗诗:“其实这顿饭我也不敢要你请客,你家就你妈和你母女两个人,维持这家饭店已经不容易了,你们又一直请我吃东西,这恐怕会给你们造成经济负担,我脸皮再厚也不能不给钱,否则我良心不安,你一定要收下,不然我就当你看不起我这个朋友。”
诗诗还要推回,又再三犹豫终于收下了这笔钱。
“对不起,明明说请客的。”诗诗对天行道歉道。
天行微笑道:“没事儿,咱的日子都不容易。”
走出厨房,只见长孙倩独自坐在坐椅上,忧愁的眼神暴露了她忧愁的情绪。桌子上碗筷未动,本该冒着热气的碗却已经凉了。寂寥的环境下寂寥的人,步入中年的她依旧是妙曼婀娜,只是不知道为何却显得疲惫。
话说已经到了夜晚,饭店应该有人来吃饭才对,可这四周还是无人,一样的寂寥。
诗诗眨了眨双眼,左右望望两个不说话的人,两个人的气氛之前还好的,一顿饭的功夫母子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好像变远了。
“喂!老板在吗!”
门外突然踹门闯进了两个人,他们穿着“社会”,皮肤刻着青龙白虎的纹身,看起来很有逼格。
“唉!来了来了!怎么回事啊。”诗诗母亲急急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她带着惊慌的语气道:“两位,发生什么事了?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
“妈……”
“你闭嘴!”诗诗踏前一步却被诗诗母亲拦下,而闯进来的两个人上下打量了一下诗诗,对诗诗母亲道:“老板娘,这是你女儿?”
诗诗母亲称是,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可见双方猥琐的表情。
其中一个人说道:“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
诗诗母亲道:“不知道。”
“保护费!保护费!”这人强调道,“你们搬在这里有多长时间了,你们心里没点数?这一带我老大贯杀貌的名头你们没听过?这几个月是看你们初来乍到也没几个钱,这个月赚够了钱你们可都要交出来充保护费了!”
“这位先生,可是这钱是我们唯一的生活费啊,我就这一个女儿可养,这交了保护费你要我们母女俩怎么过啊。”
这人道:“我管你们怎么过,这一带既然是老大的地盘,那就是老大说了算,他要你们交你们就得交,不然,今天的稀疏客人就是你们日后的日子。”
这人说这话天行算是懂了,难怪在这个时候店里还是没有客人,原来是这群地痞搞得鬼。
该死!这群地痞为什么总是缠着诗诗一家不放,学校是这样,外面也是这样。
天行怒气冲脑,迈步就要给这两人一拳。
此时小白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别慌,凡事理为先,先看看这两个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天行咬咬牙,松下了拳头准备伺机而动。
“先生,你们不能这么不讲理啊!要不我先给你们一半,另一半下个月在补上?”诗诗母亲想我摸过缓兵之计,岂料对方完全不给机会:“我们从来都不赊账,话就晾在这儿,今天不见费,明天就等着砸店吧!”
“那怎么办,这钱实在不能动啊。”
“唉!其实我们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实在是上面交代我们要是放水,不好交差啊。”另一个穿着社会的人说道,“你这钱不交,回头倒霉的是我们,而医药费我们又会算在你头上,你说说,我们又能怎么办?”
话说的比刚才的温柔多了。只是活了这么长的时间的诗诗母亲知道,他们两个人软硬并施,目的就是为了自家的钱,地痞流氓们最难得罪,搞不好会惹麻烦上身。她不要紧,关键是诗诗,她还在上学,要是她出了什么事诗诗又该怎么办?
“一口价,二位收多少钱。”
“这才识相嘛!”第一位出来与诗诗母亲对话的人说道,他伸出了三个指头。
诗诗母亲松了口气,道:“三千,我这就……”
“不对!是三万!”
“三万?”诗诗母亲瞪大了眼睛,“你还不如去抢劫!我们才刚稳定脚跟,只有几个月的时间怎么努力也不可能赚这么大钱!”
“就三万,你要是拿不出来——就别怪我们砸店了。”说完,两个人松了松手骨,蓄势待发。
诗诗母亲为难之色难以遮掩,看着这两个人的样子,诗诗母亲心底突然生起一种恐惧,他们砸了店,以后她和诗诗该怎么过。
“要不然老板娘你先交一部分,我们带走你女儿作为能够威胁你的条件,三天后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老板娘你看如何?”又有一人提出了这种要求。
诗诗母亲心头一惧,遥远的回忆一下子又回到了脑海表层,她几乎在对方话头没有落点时否定。而诗诗单纯,听到这种要求自然就想要踏出一步前跟母亲说说前去交换,却刚走出一步便被天行拉住。
见天行摇头不可,她好奇回以为什么的眼神,天行知道把诗诗交出去恐怕会遭受非人的待遇,那三天后的诗诗就再也不是此时的诗诗了。
这种事天行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事情的发生点就在眼前,天行决不允许这件事情的发生,他要阻止,暴揍这两个混蛋。
定了主意,天行松开了还在抓住的诗诗的手,向前踏出一步,他沉声气昂道:“想要诗诗?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