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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礼拜二,午后,天行独自在这一座山上挥剑长喝,每一次劈下都荡起了烟尘。
这时的天行浑身没有汗珠,没有喘息,动作流利如水,神情凛然竟透露出一种古朴的气息。
过了许久,小白从天而降一声长吼震撼天地。小白的长吼没有影响到天行,他视若无睹重复着这一个动作直到永远。
“够了!”
天行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小白有了一丝疑惑,小白道:“你这几天表现的很好,我很满意。明天就是你赴约之时,但你具体是否知道了我要交给你的东西我还不清楚,从现在起你可以丢弃这把无用的废木了,抛下你的木剑给我耍一遍江松的那套绝世剑法。”
天行看了看手中的木剑,略微有些不舍得,几天的时间他早就适应了木剑的存在,木剑带给他的影响也引以为常,这几天的时间日日陪他培养出了感情,这一下子要他丢弃——还真舍不得。
强忍扔下木剑天行唤出了诛心,将自身灵力魔气输送到剑内天行挥舞起了诛心剑。
剑入天行手中天行明显觉得这柄剑虽不如木剑重,但这轻便的剑隐隐散发着血色的锋芒,使人产生一种剑在我手,天下无敌的错觉。
小白看着天行在挥舞着剑法,虎脸露出一笑,虎目盯着诛心剑发现剑再也不比以前那么容易黑气外露,再看着天行认真的神色心道:“果然和他的心境有关系吗?”
天行心平气和舞着江松传给自己的剑法,没有丝毫杂念。诛心剑仿佛很给天行面子,在天行挥起剑时的那一刻,剑光闪耀,吹毛断发,却又不失分寸的只割断了一丝飘草,看起来行如风云,实际剑法变幻无穷,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剑中散发出来。
小白点点头,说:“看来他果然不让我失望,这股无形中的剑意看似虚无,实则是刚强内敛,柔强有寸,虽说是出生剑意,却也做到了高手内敛,不错。”
剑招舞完,天行收起诛心等待着小白的结论:“看来你是悟出了什么,可以说说吗?”
天行道:“剑由人,人由剑,剑如何,全靠人。”
小白一愣,这么短?倒也有刚才剑式的威范:“天行,恭喜你!这就是你的剑意了。”
天行脸上没有欣喜,他道:“嗯。”
小白说:“剑无止境,好好培养吧!少年,你以后的路长着呢。”
“嗯。”
嘿!这家伙不是变面瘫了吧!怎么没表情,小白道:“你能开心点吗?”
天行道:“我很开心。”
“那能表现出来吗?”
“嘿嘿。”
“真无趣!”
小白无语了,这丫又转性了?不会又是诛心搞的鬼吧。
“把诛心拿给我看看。”
天行拿出了诛心交给了小白,小白仔细端详,实在看不出什么不对劲,他干脆放弃扔给天行道:“明天不管是输是赢都给我好好揍一顿那小子。”
说完猛冲天行体内,天行收起诛心看了看地下的木剑,犹豫不决,终于他拾起了木剑背到背上:“当做是一个纪念吧。”独步走下向了下山的路。
入夜,王重凌和另一为老人下象棋。
棋盘上纵横交错,双方俱留将相兵卒,王重凌神色紧张,眼看着自己的炮就要被对方一卒吃掉,自己却无能为力,这局——输了吗。
老人神色悠闲,泯了一口桌子上的茶,说道:“王老头,听说你有个新孙子。”
王重凌一愣,疑道:“你提他做什么,难道你想转移我的注意力趁机……”
老人一笑,指了指棋盘:“用吗?”
王重凌老牙一咬,暗恨不已,这局输得真不甘心。
一泯茶的时间过后,王重凌放下了心结,他活得时间毕竟也长了,这点事自然容易看的开,他说:“提我那干孙干嘛,怎么?他在学校惹事了?”
老人道:“确实,惹得麻烦还不小啊。”
王重凌紧张问道:“什么事。打架?欺凌?调戏?”
“都不是。”
“那是什么!”
老人说:“可比这些小事严重多了。”放下将天行与替人出头,扬言挑战学校篮球主力球队的事说了一遍。
王重凌大拍桌子一下:“这还了得!要是我我就弄死那个王八蛋!喂!怎么说你也是校长,不出来管管?”
老人苦笑一声:“我这个校长哪有你想得那么好当,我也是有苦衷的,就比如陈鲨钓那孩子的后台,是陈家。”
“陈家?”王重凌复述了一遍,说道:“陈家算什么,老子一……”
“哎!在你看来不算什么,在我身上——维持这么个学校已经是身疲力竭,要是这投资处又出了什么事,我这学校就树倒猢狲散了。”
“这倒也是。所以呢?你提出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
“明天就是比赛的时间了,我希望你可以去参观一下。”
“怕我这边不好交代吗?”
老人点了点头,王重凌道:“好!不过你要是有偏袒的话,别怪我不念旧情了。”
老人点了点头,接着便闻王重凌指着棋盘大叫道:“将军!”
老人瞪大了眼睛,只见王重凌指尖下那炮直吃了自己的相,而自己相却跑到了别处,士未起,将军前又是一车堵在门前,王重凌像个孩子般:“绝杀!我赢了,耶!”
“……”
…………
第二天,华龙学校内。
天行独步走入休息室,见到王科他们纷纷换衣准备,他说道:“好久不见,我回来了。”
王科在球队其余成员愣愣的目光下走到了天行面前,紧拥天行道:“你终于回来了,我以为你——”说着他看看天行整个人,再次相拥,挺热情的。
天行道:“我不会迟到,怎么说我也是这场比赛的发起人啊!”
王科一阵感动,他拉天行出去,到了外面看了看四周,见无人后他说道:“哎呀!你不该来的。”
“我是来履行诺言的。”
“谢谢你对我们这么好,可这是我们和姓陈的事,怎么也与你没有半点关系,你又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