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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天行远去的背影,洛依水低头看了自己刚才被摸的地方老久,又使劲捏捏自己的肌肤“撕!”好疼!
洛依水又看向了天行消失的方向,神情里不知在想着什么。
又过了许久,洛依水终于长叹一声,打开了房门只见洛依乾坐在办公室上看着报纸认真入迷。
洛依乾见洛依乾来看他自然高兴,兴奋的说着:“依水,你来了,快坐!”
还给洛依水倒了杯水,洛依水拿着水杯愣愣出神,不知在想着什么。
同一时间,天行急急而奔,学校,大街,车道鬼魅闪过无人察觉,只知道有一阵风吹过,吹起了一些人的裙角。
五点一刻,天行来到了安置纯儿的地方,他急急上了楼梯拍着房门大叫道:“纯儿,是我!开门!纯儿!”
房门被打开,只见纯儿小心翼翼看着天行,待终于确认来人时这才松了口气,扑到天行怀中哭诉道:“天行,我好怕!一个人,我一个人好怕!我好想你啊!”
天行见到纯儿担忧的心这才落了下来,又见纯儿这副样子心知是她最后一句真相,也不生气。反而抚摸她的脑袋柔声道:“没事的,我在,我就在你身边。”
“嗯!”纯儿使劲点头,离开天行胸膛努力擦擦眼泪。这孩子般的举动惹得天行对他怜爱之心更甚,他柔声道:“我在你身边,你可以不用这么坚强,放声大哭出来才是你应该做的。”
纯儿坚定摇头道:“不!奶奶说过我们苗疆的女孩什么都能少,就是不能少了坚强。”
天行闻言一愣,他看着纯儿还涨红的眼还留有余泪,伸出手为她擦了擦柔声道:“奶奶说的对,但偶尔把委屈发泄出来一次不可以吗?在你最亲近的人面前。”
闻言纯儿面色刷的一红,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天行按住她的脑袋道:“好了,外面也不好说话。可以进去吗?”
“哦,请进。”
天行关上了门,看了看纯儿现在住的屋子,整洁干净使人看了很舒服。天兀自坐到沙发上,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不得不说,不同角度呈现的视觉效应是不一样的。
纯儿为天行倒了一杯水,脸红的递了过去:“给,请喝。”
“纯儿,你这样可不行。”接过杯水说道。
“嗯。”纯儿知道天行说的是什么意思,可一想到昨天的事,好害羞啊!
“今天,过得怎么样?”
“还……好。”
“纯儿——”
“嗯?”
“过得好就不会给我打电话了。”
“……嗯……”
“好了,先不说这些……”
“那个——你能陪我吗?”纯儿终于鼓起勇气。
天行看着她,回答道:“没问题!”
暗夜时分,几张名单掉了下去,一只手微微发抖。当江松拿到名单的时候,不知为何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想要去拒绝那份名单。但他还是看了,名单上她的名字“任盈萤”。
这份名单是十一年前坠机的乘客的名单,名单里的这个名字正是大华国任元帅的亲生女儿“任盈萤”的名字,原想要找到她接她的丈夫和孩子回家,没想到——
江松一张一张拾起这份名单,将有“任盈萤”这个名字的名单放在最上面,盯着这个名字眼神里除了伤感,还想些什么呢?
过了许久,江松缓缓轻吐了一口气,拿起手机拨通了号码:“罗局长,感谢你的帮助。”
“呵呵,您太客气了,为任元帅办事是我的荣幸。”
“那还想拜托一件事,罗局长——”
“哈哈哈,小事而已!”
回到了家,除了迎来小鸾凤的“哥哥”还有她的胡闹,天行苦口婆心安排她睡觉之后,兀自一人来到屋顶,看了看天边的月色,又远望了望远处,俯视着一切。
“这就是师父看见的风景吗?”天行自语道,这一刻他甚至觉得天地渺小,众生在他眼中皆为蝼蚁。
“终有一天,我也可以到达。”
“在此之前,你必须要解决诛心的问题。”小白突然说道。
“可以吗?”
“难度很大,你必须做好失去一切的准备。”
“失去才能得到——吗?”
“如果不想承担风险,只有和星儿双修。”
“不可能。”
“那学学完整版总可以吧!”
原来上次是不完整版,难怪小白还拿双修说事。犹豫半响,天行终于说道:“可以,以后不许拿双修来烦我。”
“不错,越来越有楚天凤的风范了。”
“……”
“听好了。天地玄黄,宇宙万物,阴阳皆生,阴转阳,阳转阴,气运先天,交合渡气……”
天行盘膝而坐,体悟着小白念给他的心法,脑海中出现远古图画,交合之姿态,里面红线、蓝线画布完整,天行将体内灵力魔气按照他们的路线运转模拟……
天亮了,天行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缓缓伸了个懒腰,起身为小鸾凤准备一份面包、一杯牛奶,便走向学校那里了。
昨日将小白传授的心法记在了脑海里,不得说不愧是名为双修的东西,它牵动了自己的一点欲望,要不是小白自己早已欲火焚身了。
走至华龙大学门口,天行便见李佳佳微笑等着他,她朝天行走了过来说道:“走吧!”
发丝飘过天行的脸颊,一丝香气转入天行口鼻,使得天行一愣。随后天行反应了过来,跟着她上了一辆车。
进入车内,天行便见到了剑智那老狐狸般的笑容,他说道:“天行,我看了你的比赛,表现不错,陈鲨钓这名学生法律是不会放松对他的制裁的。”
李佳佳说:“积极打击不良犯罪,你的表现不错。”
天行装作惊讶道:“你们该不会是因为这件事来找我吧。”
“当然不是,忘了案子的事了吗?”
“哦?”
剑智点了根烟,抽了一口道:“作案组认为,你可以参与破案了。”
“嗯,不过案子怎么破?”
“听我的就可以了,不是我自夸,这案子除了我,谁也破不了。”
看着剑智一副自信的样子,天行居然有点相信他了。
“那案子进展到哪里了?我既然参与到了作案,那这最基本的事也该知道吧。”
剑智看了一眼李佳佳,李佳佳拿出了一份文件交给天行:“既然我是你的搭档,那你就是交给我了。就由我来为你解说,文件回家慢慢看吧。”
“嗯。”
“现在这件案子还处于离奇状态,比如死者王震为何会在同一时间出现在不同地点,随行者又为何一口众口不一,到底是监控录像的问题还是其他什么因素现在都还是云里雾里。”
“另一条线索,我们发现犯人最初开始犯案是在去年。”
“去年?怎么回事?”
“就在去年,有一位自杀者无缘无故自杀身亡,由于找不到任何疑点,最终以自杀的名义了解了此案。但死者家人并不相信死者是自杀,所以交给法医解剖,结果也是无果。后来还是组长敏锐,发现死者口腔有与死者王震有共同痕迹“死亡游戏”。”
“死亡游戏?”
“忘了说了,死者王震口中有犯人留下的痕迹,就是这四个字。”
“那目前还有什么线索?”
“没有,目前也就剩组长推断,这一切可能都是异能者所为,他的能力大概是关于精神能力方面的。但异能者对普通人来说太过匪夷所思,加上没有依据,所以目前整个作案组只需要你、我和剑组长了。”
李佳佳的话让天行精神一震,他讶异说道:“你知道异能者?”
李佳佳还未回答,剑智就在前面插嘴道:“怎么不知道,小李可是古武者,古武世家的人呐!”
“古武世家?”
“怎么?你不知道?小李你解释给他听。”
“……”
“古武世家,专门练武的世家。分为唐家、公孙世家、诸葛世家、龙家。而我,真名叫龙佳佳,是龙家的人。”
“龙家”天行复述了一遍,剑智又道:“龙家可是厉害的很,能和龙家的人合作,小伙子你运气不错。话说小李呀,你这么快自报家门没问题吗?”
“组长没问题,这一切都是为了破案,为了和搭档——相互理解。”
“嗯,相互理解?我可以理解成那种层面吗?”
“……”
“……”
“组长我不介意给你脑袋开一个洞。”
“哈哈哈,玩笑而已不要当真,话说跟我们走一趟吗?”
“那就走吧,反正今天也没课。”
…………
“哈哈哈,江师妹想我了没!”剑天一个拥抱就要抱上江铃,然而还没碰住江铃却被一拳击中,胖子的眼上顿时多了黑眼圈。
胖子怒瞪剑馨:“喂!好歹咱们也是同门耶!为啥这么对我?”
“为啥?”剑馨活动了一下手掌,“你目的不纯,我就不能教训你了吗?”
“喂!你分明就是嫉妒,咱俩都是穿一条裤长大的你对我的心思我还不知道?”说完胖子还得意一笑,很猥琐。
剑馨闻言又给胖子一拳:“咱俩穿一条裤长大的你的想法我还不知道?占口头便宜又想趁机非礼江师妹,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嘿!我——”胖子挥起了拳头,剑馨同样挥起拳头,威胁道:“怎么?想打架呀!奉陪!你打得过我吗。”
“我——当然打得过!”
“你也就在将师妹面前逞威风罢了。江师妹我跟你说,这胖子每日不好好修炼,不思进步,修为极差,人品极差,与我的战绩是0比365……”
后面说了一大堆胖子的坏话,江铃只是笑笑而过,不好插嘴,同时心中暗道:“这两位关系真好。”
“我告诉你,是可忍孰不可忍,有本事咱俩再对决一场,不把你打趴下明天我叫你姐姐!”
“怕你呀~来就来,不要哭,我等着你叫我姐姐。”
话罢就要出去决斗,就在这时一阵笑声响起:“哈哈,剑师弟你年龄比剑师妹小,叫声姐姐也不亏是吧。”
三人随着笑声望去,只见穿着一身道袍,背后背着一把剑的剑心走来,他微笑道:“三位师弟师妹,好久不见。”
“剑心师兄!”江铃失声道。剑心出现在这里实在让她意外,此刻他不是该在蜀山吗?
“师兄好!”胖子、剑馨齐道,似乎为剑心的到来不以为意,突然!剑馨反应了过来,怒瞪胖子:“胖子你驴我!”
胖子吐了吐舌头,鄙视道:“是你太笨。”
“我杀了你!”剑馨二话不说,一个杀字,一柄长剑现手,一剑便向胖子刺去。
胖子向后一躲,避开了剑锋,他挑衅道:“有本事你来追我,追到我我叫你——妹妹!”
胖子说完撒腿就跑,剑馨本事一愣,随后反应了过来,咬红了齿唇,一剑猛追了上去,冲出了门外。
剑心道袖一扬,门关。
他盯着门缓缓说道:“有劳了。”
如此套路江铃自然也看了出来,问道:“剑心师兄找我何事?”
剑心道:“关于天行的事。”
提到天行江铃心头一紧:“怎么了?蜀山又有什么反应了。”
“我这次来并不是代表蜀山,而是代表我个人。”
“个人——”江铃心头一松,放下了心来,问道:“那师兄是——”
剑心道:“找你说说话不行吗?你呀!真是在魔教卧底太久了,现在也还没放下你紧张的神经。”
“哦。”江铃吐了一口气,最近这段时间自己的神经好像就没放松过,看来确实实在魔教待太久了。
“关于那件事你怎么看?”
“什么?”这突然的问题让江铃有点猜不透剑心得想法了,剑心说:“蟒山的仙女下凡。”
仙女下凡?想想这故事好像是自己讲给天行的,江铃回答道:“自然是真情可贵,感人至深。”
“你还是把事情看得太浅。”
“浅?此话何意?”
“你还年轻看待问题的角度与我们这些老人不一样,在我看来,这广为佳话的传说是一场——笑话!”
“笑话?”江铃浑身一震,不明白此话何意,刚要问起只听剑心道:“罢了,你太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