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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京墨赶忙把手机从耳边拿开,等着她在那边吼完了,才陪笑说:“走得太急忘记了,我这不是来向您老人家赔罪了吗?”
关雨竹哼了声,显然不愿搭她这茬。时京墨赶紧趁这会接道:“雨竹姐,你帮我把之前演过那场《暗城》的录像,发到我邮箱吧。”
“《暗城》?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关雨竹有些奇怪,“怎么突然要看录像?”
时京墨没具体解释,只说急用。关雨竹想了想,回她:“我得找一下,应该在Tess留的那些东西里。”
Tess是时京墨的第一任经纪人,直到她和关雨竹施采白从京电毕业之前,都是Tess在带她。后来Tess结婚怀孕打算回归家庭,关雨竹才顺势接了这项工作。据说Tess走之前,给关雨竹留了整一屋子的东西,全是时京墨从三岁出道以来的各种影像资料。
时京墨道了声谢,又千叮咛万嘱咐的表示今晚一定要找到,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后方才挂断电话。
慢悠悠走到酒店已经是下半夜,大堂里没什么人,就一个年轻的白人姑娘坐在前台。时京墨走过去,轻轻扣了一下柜台台面,边把自己的证件递过去,边用英文告诉对方:“我是41层的客人,请将房卡给我。”
前台小姐接过证件进行确认,又仔细地看了她一眼,而后将她的证件和房卡一起推回来,笑容满面地回她:“您入住的是我们酒店的总统套间,您的贴身管家将带您过去。”
时京墨点头致意,收好东西回身就看见西装革履的管家先生三十度鞠躬对着她笑:“京墨小姐这边请。”
她跟着他走去,总统房有专门的电梯,时京墨进到里头才发现自己的房间顶上还有一层。
她常住顶楼,于是习惯性地问了一嘴:“可否将我的房间换到最顶层?”
“抱歉京墨小姐,顶楼的房间今早已有客人入住了。”管家笑容可掬,“虽然楼层不同,但是上下两间总统房的布局是完全一样的。”
时京墨颔首,便也没再这件事上多做纠结。41楼是个大平层,一整层楼都归属她一个人。管家领她进了房间,为她做完了介绍之后就离开了。她四下看了眼,瞥见自己带来的行李已经由人整理好安置在了各处。
她闪身进书房,笔记本同样配件整齐地摆在书桌上,她走去坐下,翻了翻邮箱,发现关雨竹已经把她要的视频打包发过来了。
顺手点了下载,时京墨拎着睡衣躲进浴室梳洗。等洗完澡再出来看的时候,视频已经下好了。
她取了纸笔,再打开视频看,边看边把属于自己的台词一句一句记下来。就这么反反复复地看了一晚上,等她终于将整出舞台剧的细节都记下来时,落地窗外的天色已趋于明朗。
时京墨揉着酸痛不已的脖子站起身,想着演出是在晚上,离这会儿还有足够长的时间,于是打着哈欠绕进主卧,准备稍微补个觉先。
谁知道这一觉就睡了足足一个白天,她是被祁砚周十万火急的电话吵醒的。
手机上的时间显示是六点差一刻,而这场演出是七点半开始。她的瞌睡立刻吓醒了,急急忙忙从床上爬起来,她迅速给保镖去了个电话要他来接之后,就冲进了卫生间。
简单地做了清洁,她连护肤都顾不上做,裸着一张脸就出了门。保镖等在酒店楼下,她小跑着猫腰上车,连声吩咐:“去磬声楼,越快越好!”
对方得令,一脚油门踩下去,立刻让时京墨成功感受了一把电影里夺命飞车的滋味。
风驰电掣到达内百老汇,车子停下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懵的。揉着钝痛的额角,她晕乎乎下了车,要往磬声楼走的时候,打眼扫到不远处有辆民用装甲正向着停车场开过去——之所以会特别留意,不止因为那车格外彪悍,还因为车子是Z国产的,并且挂着外交牌照。
时京墨心下奇怪地皱了下眉,随即想到正事,连忙改走为跑继续向前。
距离开场只有不到一小时了,候场的观众已经陆陆续续来了大半。磬声楼里到处都站满了人,她踩着高跟鞋,艰难地从人流中借道去后台。
不知道哪个方向的人突然撞了她一把,她鞋跟崴了下,人就不受控制地向侧边的空处栽下去。
——站是不可能自己站稳的,她抬手护住头,想着只要不磕到脸就没事。
“小心。”属于男人的声音响在耳边,她旋即意识到自己的腰上多了一只扣得紧紧的手。
时京墨愣了下,稍稍将捂脸的手往下压了点,露出两只星光熠熠的眼睛。这模样似乎有些滑稽,她听到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
她甚至想不到要去吐槽这个套路得不能再套路的套路,尽管“女主要摔倒的时候男主就会出现”这种剧情,她早已经在各种电视电影里演过无数次。但这是头一次,她感到自己的心无法控制地狂跳起来,那有力的跃动的心脏,有种将要穿透她的胸腔的气势。
脑子里霎时变成一片空白,她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那张脸,“谢谢”两个字半天都没能说出口。
“京墨?”祁砚周叫着她的名字从旁边绕过来,时京墨被他这一喊,方才如梦初醒。
男人的手还扣在她腰上,因为离得近,他身上不同于一般香水的味道扑鼻而来,香味带着如他这个人一般的雅致。
她的脸蓦地一烫,在祁砚周第二次叫她之后,手忙脚乱地退出了男人的怀抱。
“京墨,你怎么在这?”祁砚周到她身边,审视的眼光在她和男人身上来回审视。对方清冷地睇他一眼,什么也不说扭头走了。
时京墨这才干笑两声,向祁砚周解释:“我刚才不小心扭了一下脚,要不是那位先生扶了我一把,你今天这场戏估计又得再换女主角了。”
“哦——”祁砚周听她说完,放缓了声音重复,“那位先生?”
不知怎么,她总觉着他话里有话,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再要细想的时候,他已然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往后台走:“暂且不说这个,你先跟我去把妆化上,就等你了!”
时京墨没太能反应过来,被他拖着走出去好几步才堪堪调整好脚步,跟上他的步伐。临绕进后台前,她又回过头去看刚才的位置。来来往往的人太多,而她想的人早已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