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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着就这样在家里待着,但过了一会儿席厉尊还是被乔之韵催着回公司。想着以自己的手受伤为借口推脱,但乔之韵很“聪明”地给家里的司机打了电话,要他来送席厉尊去公司,而坐在一旁的席厉尊脸都绿了。
“尊。”在席厉尊打开门打算去公司时,乔之韵突然在背后叫了他一句。
席厉尊闻声转过头看着乔之韵问道:“嗯?怎么了?”
乔之韵望着席厉尊的眼睛,微笑着开口说:“我总感觉你今天没有对我说实话,但我不介意。虽然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但如果是因为在公司受了什么委屈,多忍忍吧,你是个总裁,所以不能这么冲动。而且……我不想你受伤。”说完之后,她歪了歪头,对席厉尊说:“好啦,你走吧。”然后轻轻地关上了门。
门外的席厉尊听完这一番话,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乔之韵没有因为自己骗她而生气,相反,而是因为自己受伤了而担心。想到这,席厉尊又是叹了一口气,缓缓朝司机所在的地方走去。
回到公司的时候,不过是十二点左右。席厉尊一路面无表情地上了顶层,推开办公室的门才发现,地上的玻璃渣早已经全部被清理了,而那个被他打碎的刻着“总裁”字样的玻璃制品已经换了全新的,比以往的那个看着更精致了。
他苦笑了一声,这时刚好听见门口传来敲门声。于是便走到办公桌前坐下,不带感情地说了一个“进”字。
安娜听见自己敲门终于有了回应,于是便立马推门进来。看到席厉尊坐在椅子上,便走过去说道:“席总,被打碎的那个工艺品已经让人重新做了,估计最晚明天就能送过来。”
席厉尊扫了一眼办公桌上那个原本放玻璃工艺品的地方,淡淡地说了一个“嗯”,然后又把目光移回来,看着安娜问道:“还有什么其他的事?”
本来还在想着该怎么措辞才能不让总裁发火的安娜听见席厉尊主动问自己便如获大赦地立刻说:“哦,是这样的,席总。这里是今天中午方氏让人送过来的席氏和方氏进行长期合作的一个细则和各种事项,说是您如果觉得没什么问题就签字,他们好安排会议时间。”说完之后她又把手里的文件递过去。
席厉尊伸手接过安娜手里的文件,花了两分钟看完,在最后一页签上自己的名字,又递还给安娜,说:“会议时间没什么好安排的,你去和他们说,今天下午就可以。”
安娜接过文件,再一次被席厉尊雷厉风行的工作态度所震惊。于是连忙点点头,说:“好的席总,我马上就去。”
看着安娜离开了办公室,席厉尊又像是有什么心事似的叹了一口气,皱起眉头,揉了揉眉心。
下午三点,方氏和席氏重要的员工聚集在席氏的会议室,两家公司进行长期合作的会议就这样开始了。
两家公司的代表分别简单地说了一下相互合作的好处,而后便是象征性地握了手,说了句“合作愉快”。在和方琉璃握手时,席厉尊明显地看到了她眼里满满的嘲讽和阴谋得逞后的笑容。
整个会议持续了一个小时,在席厉尊宣布散会后,大家都纷纷前后脚地走出会议室。
席厉尊站起来,正打算离开,冷不丁听见对面的方琉璃说了一句“席总请留步,我还有些问题要和你谈。”,于是他只能认命地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方琉璃。
等到除了他们二人所有人都离开了之后,方琉璃踩着高跟鞋,不紧不慢地踱步走过去。席厉尊不动声色地退了一步,离她远了一些。
看到席厉尊这样的反应,乔之韵倒也不气不恼,只是挑了挑眉毛,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说道:“之前席总不是非常不愿意和方氏合作吗?这么现在又突然想通了呢?”
席厉尊公事公办地开口说:“席氏和方氏进行长期合作,是两家互惠互利的事,我又为什么会不愿意?怕是方总想多了吧。”
“是吗?可是……我前两天欺负你的那个小助理了啊,我故意没有让助理开我办公室的空调,为的就是要整整她。这可不,昨天我还看见你们一起出现在医院里了。”方琉璃翘起嘴角,歪着头说着。说完又像是突然才想起来似的补充道:“啊对了,你这么在乎你的这个小助理,怎么没见你为她讨个公道呢?欺负你这个小助理的人,你不是应该恨不得把他撕碎吗?这么现在又让我好端端地站在你面前,你却说不得我半分呢?”
席厉尊狠狠地盯着方琉璃,恨不得把对方身上盯出一个洞来。许久,他才隐忍着开口说:“我们两家公司现在是合作关系,我没有什么理由和必要去招惹方总。如果方总没什么其他的公事,那就请回吧,我们一起期待一下今后的合作。”他故意在“公事”两个字上咬得特别重,听起来就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听到他这么说了,方琉璃笑得更灿烂了。她一只手撑在桌子上,目光散漫地看着席厉尊说:“嗯,两家公司的合作,的确值得期待一下。不过……你猜,你的小助理期待吗?还是说,她对其他的事,更期待呢?”
“方琉璃,你不要太过分了!”席厉尊听完方琉璃的话,忍不住朝她吼道。
可能方琉璃等的就是席厉尊这样抓狂的状态,于是她直起身子,丝毫不受他影响地说:“放心吧席总,在两家公司合作期间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小助理的。”说完这句话,她又停顿了几秒才又开口:“不过……你最好还是让你的小助理期待一下哦,因为以后啊,她还要为两家公司的合作而跑不少的路呢。”
说完这些话之后,方琉璃又朝席厉尊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然后步履轻松而潇洒地走出了会议室。
会议室只剩下席厉尊一个人之后,他用左手重重地砸在桌子上。顿时,已经被包扎好的伤口又往外渗出血来,很快便染红了纱布的一大部分,不过他似乎是感觉不到自己手上的疼痛,因为胸口的不断起伏暴露了他此时极其愤怒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