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1章 那个女孩子呢

风中的阳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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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洛阳是谁?

    沈岳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也不在意他是谁。

    他只知道,要想找到云渺,必须得找到这个柳洛阳。

    无论柳洛阳是谁,多大的来历,今晚,他都死定了!

    叶修罗有些奇怪的问:“沈岳,你怎么忽然打听柳洛阳?”

    沈岳不答反问:“你认识这个柳洛阳?”

    叶修罗无声的笑了下,淡淡的回答:“京华四少之一,柳家的二世祖,以前多次在一起喝过酒。”

    沈岳不管别的,只问:“知道他住在哪儿吗?”

    “他平时住在哪儿,我还真不知道。但今晚,他肯定会在樱花会所。因为今晚,柳家要为柳老在那举办八十岁的寿宴。我正准备去那边赴宴。沈岳,柳大少得罪你了?”

    叶修罗还是很聪明的,从沈岳的语气里,听出了森冷的杀意。

    “没有,我就是问问。好了,你去忙。”

    沈岳回头,看了眼躺在后座上睡熟了的展小白,见她小脸浮上红晕后,心中松了口气。

    按说,沈岳该告诉叶修罗实情,他现在一时半会的赶不回去,她最好代他去找柳洛阳,要回云渺。

    可他马上就打消了这个主意。

    叶修罗说的很清楚,她以前就曾经和柳洛阳多次喝过酒,那么证明俩人关系很好。

    就算叶修罗能为了沈岳,得罪柳洛阳,要他交出云渺,他会承认吗?

    柳洛阳不承认,回头再把云渺藏起来,那就糟糕了。

    所以沈岳没有把实情告诉叶修罗,他要用自己的手段,来救出小渺。

    “柳洛阳?呵呵,这名字很大气。”

    沈岳冷笑了声,把手机丢到旁边座椅上,再次踩了下油门。

    忽然间,他想到当初在青山时,云渺曾经告诉他说,在长城上骚扰她的大少姓刘。

    原来不是姓刘,是姓柳。

    风,小了很多。

    雪花也碎了很多,却没有停止的迹象。

    市区的主要道路上,扫雪车就像一个怪兽那样,呜呜的叫着,把路上的积雪扬到路边。

    那栋摩天大楼正中间,镶嵌着的“樱花会所”四个字,在很远的地方就能看到。

    墙体大屏幕上,也播放着喜庆的祝寿画面,一群穿着红色民族服装的儿童,跳着欢快的舞蹈。

    大厅门前的停车场内,停满了车子,不时有前来祝寿的客人,由站在台阶上的柳家晚辈,含笑迎接进去。

    一楼所有的门窗上,都悬挂着大红灯笼。

    多么喜庆祥和的气氛,为什么背后掩藏着见不得人的龌龊?

    沈岳对此很不解,刚要轻打方向盘拐进停车场内时,却听展小白的声音,在背后传来:“就是那辆车!”

    车到樱花会所时,展小白也醒来了,刚揉了下眼睛,就看到了那辆车尾受损严重的黑色轿车。

    那辆车就停在路边,有人坐在里面吸烟。

    沈岳熄火,看着那辆车,轻声说:“你在这儿等。”

    “不,我要和你……”

    “在这等!”

    沈岳回头训斥了一句,开门下车,砰地关上了车门。

    “破人,又长脾气了啊。敢凶我。”

    在展小白撇了撇嘴时,沈岳快步走到了那辆车前,抬手敲了敲车窗。

    一个多小时之前,就已经把云渺送进保罗房间里的张平,坐在车里是在等误导警方追查的林鹏。

    想到保罗看到云渺时那发亮的眼神,想到柳洛阳眼中闪烁着的不甘,张平就蓦然升起干掉这两个人的冲动……不是看不惯云渺会被老外糟蹋,而是希望能干掉柳洛阳他们后,他带着女孩子远走天涯。

    是个男人,就希望能一辈子拥有云渺那样的清纯小美女。

    张平这个念头,一闪即逝,因为他很清楚真那样做的结果,会很惨很惨。

    “特么的,好白菜都被猪拱了。”

    张平低低骂了句时,听到有人在敲车窗。

    他也没在意,抬手把车窗落下半截,看着外面的年轻人,冷冷的问:“你是谁?”

    他在落下车窗时,沈岳趁机看了眼车里,没看到云渺。

    用力抿了下嘴角,沈岳很客气的笑着问:“你绑走的那个女孩子呢?”

    张平一呆。

    他还真没想到,会有人能因这件事,这么快就追查到了他身上。

    外面的年轻人虽然笑着说话,可张平却能从他双眼里,清晰感受到了森然的杀意。

    张平呆愣过后,立即升上了车窗。

    本能告诉他,外面的年轻人很危险,他最好是赶紧启动车子逃离此地。

    砰!

    张平刚要启动车子,一只拳头,就狠狠打穿了车窗。

    沈岳敲车窗时,还担心会弄错人。

    毕竟小老婆的脑袋,受到了严重的脑震荡,也有可能会记错车牌号。

    沈岳今天已经犯下过太多的错误,实在不想再犯了。

    但在他突兀的问出那句话,张平立即升上车窗的行为,清楚告诉了他,没找错人。

    既然是这样,沈岳干嘛还要客气?

    一拳打穿车窗后,沈岳张手就掐住了张平的脖子,狠狠撞向仪表盘上。

    话说张平也是西省某市的散打冠军了,可在沈岳手里,却像个被随便折腾的稻草人。

    根本没做出任何的反应,就被掐住脖子撞了个半死。

    沈岳当然不会撞死他,采住他头发,顺着被打出一个窟窿的车窗,向外拽。

    其实他可以打开锁住的车门,再把张平当死狗那样的拖下车。

    不过沈岳懒得开门,索性直接把张平从拳头大的窟窿里使劲往外拽。

    咔咔的碎响中,张平的脑袋被硬生生拽了出来。

    哗啦一声响,车窗玻璃宣告全面破碎。

    砰的一声,沈岳把满脸是血的张平按在了车顶上,轻声问:“那个女孩子呢?”

    张平还真够牙硬的,这时候竟然笑了下,声音沙哑的反问:“呵呵,我说出来,你会不会放过我?”

    沈岳冷声说:“不会。”

    “既然这样,那我干嘛还要……啊!”

    张平刚说到这儿,突觉左手拇指剧痛,却是被沈岳硬生生的掰断,贴在了手背上。

    手指被掰断的剧痛,让张平眼前发黑,就要昏死过去时,却又被疼醒。

    他左手五根手指,全都被沈岳逐个掰断,然后再掰右手。

    沈岳根本不给张平昏死过去的机会,更不会和他讨价还价。

    沈岳只想让张平知道,今晚他死定了。

    区别,是在疼痛中死去,或者来个痛快的。

    两只手的十根手指都被掰断后,沈岳还没罢休,抓住他左手手腕,双手用力!

    喀嚓一声,张平的左手腕骨,竟然被沈岳硬生生的掰断,灰白色的骨茬刺出皮肤,在街灯照耀下,就像是来自地狱内的一杆旗帜。

    “我说,我说!那个女孩子,被送到会所1002号房间了。”

    张平实在无法忍受剧痛,尤其沈岳在做这些时,脸色木然,就像拔草拔到麻木了的老农,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他才知道,他招惹了一个什么人。

    砰的一拳,沈岳右拳狠狠打在了张平左肋骨上。

    这一拳,他没有任何的留情,被打断的肋骨,直接反刺,刺穿了张平的肺叶,随着他的惨嚎声,鲜血喷溅,弄了沈岳一脸。

    他已经说出小渺的下落,沈岳还痛下杀手,是因为愤怒他为了摆开展小白,竟然能活生生的看着她去死。

    这种人已经没有人性了,沈岳出手时,就没打算放过他。

    肺叶活生生被刺穿后,张平烂泥般的瘫倒在了地上,身躯向上一挺一挺的,眼看就要不活了。

    沈岳还没放过他,弯腰抓住他脚腕,就像拖死狗那样,走向停车场内:“最后一个问题,是谁指使你绑架云渺的?你可以不说。但我觉得,你死也会说出来。因为,你能变成这样,都是那个人害了你。”

    “是柳洛阳……他让我绑来的小姑娘,是送给保罗的。”

    果然,迅速往黑暗深渊中滑去的张平,听沈岳这样说后,立即抬头说出了幕后指使者。

    如果柳大少没有指使张平去绑架云渺,他怎么会落到当前这幅惨样?

    凭什么,张平抢来小美女后,不但没资格享受,还要把命搭上呢?

    他死,也要托着那两个人一起!

    为了更大程度的刺激沈岳,张平拼出最后一口气,哈哈惨笑道:“哈,哈哈。你来晚了。那个小美女,已经被保罗给糟蹋了。而且,还是用特别粗暴,重口味……”

    沈岳没让他说完,猛的抡起来,把他重重摔在了街灯杆上。

    张平成功刺激到了沈岳,让他使出了所有的力气。

    稻草人般狠狠撞在街灯杆子上的张平,拦腰折断,总算是解脱了。

    沈岳却还没放开他,抓着他脚腕,死死咬着嘴唇,眼睛红的连黑夜都遮不住,一步步走向会所大厅门口。

    “难道云渺被糟蹋了?”

    坐在车里的展小白,看到他这样子后,立即打了个冷颤,就要开门下车劝他冷静下。

    可她的手刚碰到车门,却又无力的放下,低低叹了口气。

    宋银翘也在暗中叹气,看着正在舞台上载歌载舞的爱女,眼神不住的闪烁。

    接到张姐的电话后,宋银翘立即把刚端起的水杯,狠狠砸在了地上。

    她可就不明白了,那个叫沈岳的混蛋,究竟有多么的好,竟然让爱女那样痴迷,当众把贴身首饰摘下来送给他。

    那对珍珠耳环,是宋银翘送给爱女十八岁的成人礼,价格不菲还在其次,关键是意义非凡。

    蔺香君在送出那对耳环时,当然能想到宋银翘会知道,会很生气,可她还是送了。

    这证明了什么?

    只能证明那个混蛋,已经让爱女痴迷的无法自拔了。

    这绝不是宋银翘希望看到的。

    “看来,得想个办法,让那个沈岳早点消失了。要不然,早晚会惹出祸端。”

    宋银翘嘴角用力抿了下时,抬头看向舞台上。

    恰好,正在为柳老倾情演唱《今天是个好日子》的蔺香君,也看向了她。

    母女俩四目相对的瞬间,宋银翘已经是满脸慈祥的笑容了。

    蔺香君却知道,别看母亲现在还没提起那件事,但心中肯定有了主意。

    “我一定要和妈妈解释清楚,我和沈岳就是单纯的好朋友。”

    蔺香君心中这样想时,突然就看到有个人,从大厅外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