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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筱冉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她非常的矛盾。想相信江寒塑给她看到的那些可以指证曲氏集团的凭证是假的,直觉又告诉她,以江寒塑的智商似乎是也没有做的必要。
假的凭证,无法做为呈堂依据,江寒塑造假又有何意义。
屋内的灯光都被曲筱冉打开,屋里显得灯火辉煌,曲筱冉却觉得处处都透着阴暗,沉重的阴影辅天盖地的朝她卷缠而来,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想着想着,连什么时候睡着的曲筱冉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偶尔的翻身之际,屋里蒙胧的光线让她觉得屋里有人。
曲筱冉这一惊非同小可,她是尖叫着压着胸口坐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惊吓,早已让曲筱冉无比的清醒。当她看清楚了屋子里的人影时,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如白纸。
“你是谁?”哆嗦着的声音泄露了曲筱冉心中的惧意。
床前多了一个人,那人是背对着曲筱冉,让她看不真切。
屋里本是让她全部打开的灯不知何时已经熄灭,好在窗帘已经打开,微弱的月光倾泻进来,多少带来了些许的微光。
曲筱冉警惕的看向那人,同时脑海中急速的回忆屋子里有些什么可以用做防身的道具。
她记得进屋时,为了安全她是将屋里屋外全部都巡视了一圈,只是思前想后的她也没有想到什么物品可以当作武器使用。
“你不是回家去了吗?怎么住进宾馆里了。”
伴随着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曲筱冉惊愕的看着正缓缓传身的江寒塑。
“你是鬼吗,你怎么进来的?”曲筱冉强压下心头的恐惧,不可置信的看着活生生站在她面前的江寒塑。
屋子里光线极弱,曲筱冉确信她不会看错人,不厚道的想着就是江寒塑化成灰她都能认得出来。
惊慌之下曲筱冉连忙摁亮的床头灯,屋子里顿时明亮了许多,江寒塑的模样看得更加的真切,当真是如假包换的江寒塑。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曲筱冉骇得眼睛瞪得溜圆,这一惊着实太过吓人。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你不是说要回家的吗,为什么又住到宾馆来了。”
江寒塑玩味的看着曲筱冉明知故问。
聪明如他,不需要费大长的时间就想到了曲筱冉逃避的原因。
江寒塑在得到了他派出盯梢曲筱冉的手下传回来的信息时,那一刻天知道他有多惊讶。
“长能耐了啊,竟然敢跟我玩这种小把戏。”
曲筱冉放弃了询问,惊吓之下她想不起来进屋时她有没有反锁门锁。从江寒塑出现在了屋子里的情况来看,现在再去想这个问题显然已经迟了。
“这时风景优美,心情也为之好呢,这样秀色俱可餐的迷人夜色,不做点什么事情显然太对不起夜的美。”
江寒塑说话时手已经在解他衣服上的衣扣,这样的动作让曲筱冉的脸色更加的发白,她忆起了第一日留在江家的情形,那一晚的经历如梦魇再现。
“你想做什么?”曲筱冉立即就想到了江寒塑下一步的举动。
果不其然,江寒塑双手撑在了曲筱冉身体的两侧, 将她圈在了他的双手之内。
“取悦我,说不定就可以换得我把那些凭证给你,你做是不做。”江寒塑并没有用强,只是徐徐诱导。
他相信这么优越的条件,曲筱冉没有理由不同意。
曲筱冉双手环上了江寒塑的脖子,缓缓的闭上了双眼。一次两次跟十次百次真没有什么区别,她已经是江寒塑的人了,为了父亲,她决定就这样吧。
她的目的是还父亲对她的养育之恩,从她签下合同的那一天起,她早已经不再奢望她还能有幸福。
骆毅琛,愿你早日醒来,重新找一个清清白白的女人伴你终生。
曲筱冉在江寒塑的身体俯下时,从新定义了她跟骆毅琛的关系。
这一夜之后,曲筱冉自觉她跟骆毅琛越行越远,她现在已经别无所求,只愿骆毅琛早点醒过来。
曲筱冉不知道江寒塑是何时离开的,她实在是太累了,放任自流的暂时不去想任何事情。好在江寒塑后面也并没有过份的难为她,总体上来说,难得的这一次她并没有多大的不适。
醒来后江寒塑已经不在屋子里了,曲筱冉看了下时间,不敢相信她看到的时间。现在已经是响午了,她错过了今日探视骆毅琛的时间。
“怎么会睡了那么长时间。”曲筱冉完全没有一点概念,她为错过了探视骆毅琛的机会懊恼。
她并不知道,今日她没有在医院里露面,医院里留守于各处专等着她过来的人辛苦守了一个上午。
掉进了财眼里的那对夫妻,为了多得到苏窈娆承诺的十万元,决定昧着良心继续。
曲筱冉有心去医院碰碰运气,也许医院通情达理会对她网开一面,让她见见骆毅琛也说不定。
正欲往医院去的曲筱冉临时起意改变了主意,她想到了明日她到了医院的一幕,心里莫名的就有些烦燥不安。这让她临时打消了去医院的想法。
医院去不成了,曲筱冉漫无目标的行走在离开宾馆的路上,她不知道现在她还可以去哪里。
就在此时,她的手机响了,手机屏幕上江寒塑三个大字印入她的眼帘,有心不接这个电话,最终她还是摁下了接听键。
“我有事离开二天,你最好回去把凭证全部录完,因为你自己也不愿意我让别人录入吧,这样你家里的那点破事我可就不能保证不被有心泄露出去。”
江寒塑简单交待了两句,不等曲筱冉回应就挂断了电话。干脆利落得仿佛他并没有打过电话似的。
曲筱冉怔怔的看着手中的手机,心里早问候了江寒塑祖宗十八代。
接了江寒塑的电话之后,曲筱冉的心情遭糕到了极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她的兴趣,就连记录着曲氏集团罪证那么重要的凭证她也无心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