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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不是你。”她推了推他的胸膛,好像剧本并没有按照她网上看来的捋男攻略走啊,男人这时候一般不都会催促着女人是换衣服吗,好实现自己狼一般的欲望啊……怎么傅绍骞的反应不一样呢?
他失笑,啃咬着她的耳垂,引得她身体敏感的一阵阵发颤。
傅绍骞亲吻唐末晚身前的柔软,极尽所能地取悦她。
傅绍骞和唐末晚中午没有跟人一起去吃午饭。公司有专门人员负责员工的行程,高层不出现都是正常的。
在酒店的大床上厮混了一下午,唐末晚饿的前胸贴后背,抱着傅绍骞精瘦的腰身,她哀怨的开口:“傅叔叔,您真是好体力,都不会饿的吗?”
他半闭着眼:“饿了?”
“你不饿?”
“还好。”男人食髓知味,惫懒的脸上有连日奋力耕耘的疲惫。唐末晚眼珠微动,望着他深刻的五官线条,健硕的胸膛在璀璨柔和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就像一块上等的牛排,又黑又短的头发,仍旧是不苟言笑的一张脸,怎么看都是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哪,却又
怎么看都像是看不够。
虽然韩夏朵的那个电话在她的心底播了一粒不安的种子,但她要努力在他的心底播一粒幸福的种子。于是又浅啄了一下他的嘴角:“可是我饿了,等我吃饱了咱们再战吧,我已经不行没力气了。”
跟傅绍骞外出吃了饭回来后,刚好遇上回来的公司大巴。
今天下午,公司员工被安排去参观了几个苏州最著名的园林。
第二天的行程,却突然发生了改变,变成了去山中烧烤野营。
唐末晚一听到野营两个字就扭头去看傅绍骞,但他神色如常,平静的瞧不出任何的端倪来。
趁回到酒店房间后,她才发问:“我当时问你,你不是说没有野营吗?我们也没有带工具来啊。”
“当时没有,不代表后面没有,不需要工具,山里有租的,陈墨会安排好。”
唐末晚忽然就笑了:“傅总,你这是徇私舞弊啊。”
“……”
唐末晚却自顾自在床上高兴的跳了几下:“好,我先去洗澡了。”
傅绍骞注意到,她偷偷蒙混拿过去的,是一套护士装。
他坐在床边,查看自己的手机最近几天收到的短信,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韩夏朵每天都会发一条信息过来,而今天收到的是,绍骞,我已经订好三天后的机票,相信再过八十个小时左右,我们就能见面了,到时候你来机场接我吧。
他瞧着在浴室内洗澡的唐末晚的朦胧身影,将短信逐一删除。
其实白色的护士装看起来还是很正经的,除了胸口前方那块被剪的出奇大的开口。而且她可能买小了一个号子,穿的勒的紧紧鼓鼓的,两只小白兔似乎要一跃而出,看的她自己都心口砰砰直跳。
低头,却发现裙子短的不能再短,堪堪遮住挺翘的臀……
眼神仿佛沁满了春水,一眼便可以叫人融化。
傅绍骞坐在床沿上,看她踩着猫步走来,深邃的眼中燃烧起一片炙热的火海。
如果没有后来的那个电话,唐末晚想,这又会是一次难忘而愉快的旅行。
只是可惜,世事无常,造化弄人,谁也不知道下面前进的道路上会遇到什么狂风巨浪……
公司的大巴车订于早上九点出发进山里,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到那里刚好是中午,可以吃午饭。
所以早上7点半的时候,前台就有客房服务把电话打到了房间里。
唐末晚第一时间就醒了,接了电话后拿起手机一看,便扭头去看旁边的傅绍骞,他睡的挺沉,一条手臂禁锢着她的小腰,呼吸平顺而均匀,唐末晚感觉得出,他还是睡的很熟。
算计了一下时间,倒也不是那么急,唐末晚手搂着身前的被子,微微撑起自己的身体,欣赏着他沉睡中的俊颜,恶作剧似的撩起发尾,在他的鼻息间轻轻探了探:“傅叔叔?……”
“嗯?”傅绍骞闭着眼,含糊的应了一声,漫不经心,还带着初醒的浓重的鼻音,浑身透着懒散。
他下意识收了收搁在唐末晚腰上的手臂:“你又叫我什么?”
唐末晚光滑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胸膛,两个人的体温融合在一起,很温暖,很安心,她很喜欢这种感觉,而他的话,也让她低低的笑出声来:“傅叔叔啊,你没听梓遥说我比她还小了一岁嘛,你都三十了……”紧接着,她白嫩的臀就遭到了报复性的攻击,被这个男人狠狠的一拍,发出啪的一声巨响,唐末晚吃痛的啊了一声,整个人扑在他的身上,张开小嘴就咬在了他的肩头上,倒也没有真咬,因为他瘦削的肩
头肌肉紧绷根本咬不动,真的咬下去也只会搁疼了自己的牙齿,遂收了口,改为在他的肩膀上亲了亲,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肩头。见他毫无反应,佯装闭目,便一路从他的眉骨,鼻梁,薄唇落下细密的吻,他忽然睁开精光矍铄的眼,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让自己昂藏的身体紧贴住她雪白的身体:“刚才似乎还没把话说完,三十岁怎么了
,三十岁满足你这个小丫头应该还是绰绰有余吧,待会儿别求饶!”他的右手用力将她压向自己的胸膛,左手从她红润的脸颊处下滑,粗粝的手指钻入薄被,当他温热干燥的手指抚上自己细柔的肌肤时,唐末晚仍是不可抑止的轻颤了一下,不管经历多少次,似乎只要他碰
着自己,就像是星星之火燎原,都变的一发不可收拾。
唇齿在炽热的呼吸和细微的水渍声中纠缠,情到深处,整张床再度凌乱不堪。
真正拥有彼此的那一刹那,没有阻隔的接触,除了两颗心的剧烈碰撞,就只剩下最原始的美妙。
傅绍骞用实际行动告诉她,男人三十,一枝花。她担心的那些事情根本不会发生。“嗯,啊——绍骞,我不要了……”唐末晚的求饶声低低从来,迷离的水眸氤氲袅袅,双手十指在他的后背上划出一道道尖刻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