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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易航有些狐疑地看着手中的这包东西,再度确认地问:“强身健体?”
念染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你哪里不舒服吗?”顾易航仔细地看了看念染的气色,双颊红润,看着很精神的样子。
“它又不是给我吃的。”念染小声地嘀咕了句。
顾易航耳朵很尖,听到了她这句话,又见她一脸心虚脸红的模样,恍然有点明白过来。
“所以这是给我的?”顾易航眯了眯眼睛,轻挑起眉梢。男人强身健体的,这不能怪他联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这意味很明显啊
已经到了这份上,念染也只好点了点头。
“所以你是觉得我晚上还不够用功?”顾易航搂着念染的手臂又收了收紧,俯在她耳畔道:“看来我需要更卖力,才能证明自己没有问题,嗯?”
这声嗯,尾音拖长向上,很有性感的味道。
在念染听来,却知是危险了,男人应该都不喜欢被质疑这方面有问题吧,平时他就很有精力了,如果再激怒他,那她的日子就难熬了,她赶忙否认道:“不是这样的。”
“那是什么样?”顾易航圈着她的腰,将手握着她的手,手指摩挲着她的手背,这缓慢的节奏有点调情的味道。
“就是……”念染支支吾吾,最后投降似得放弃了,直接道:“张姐说这是生孩子的药。”
顾易航先是微楞了下,然后反应过来,嘴角笑意不由扩大。
“是她硬塞给我的。”念染解释了句,以免搞得好像她现在求子心切一样。这事本来她就打算顺其自然比较好,只是渐渐被张玲说动了,才鬼使神差地收下这包药,现在还被他揪着不放。
“哈哈哈。”顾易航笑得畅快起来。
念染听他的笑声,耳根子都发红起来,为什么忽然觉得自己刚才那句解释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呢?
顾易航笑够了,收敛了笑声,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低头在念染耳边问道:“那你刚刚就是在犹豫要不要熬给我喝?”
念染不回应他,总觉得现在自己应该找个地缝钻钻,太丢人了,鬼使神差的把药拿回来,还被抓个正着,怎么解释好像都是自己要子心切一样。
其实给男人喝的,又是关于生孩子方面的,无非功效也就是那些。而那方面显然顾易航没有任何问题,要不然她也不会时常睡晚了。
“这个怎么煎?”顾易航松开念染,倒是认真研究起来,还拿出汤煲,边向她问道。
“你不会打算要喝吧?”念染看他倒腾的样子,似乎是认真的,心里默默汗滴滴。
“别人的一番好意,岂能浪费。”顾易航勾了勾唇瓣,说得是义正言辞。
念染见他兴致勃勃,只能任由他去,反正现在都已经说穿了。
趁着顾易航捣鼓期间,念染回了卧室,进了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时,已经闻到一股浓浓的中药味了。
抬头看了看闹钟,熬的时间竟然差不多了。
“好像可以了。”顾易航回头看了眼念染,把盖子大概,将药汁盛出来。
念染见顾易航端出来黑漆漆的一碗,味道很重,不禁皱了皱眉,道:“你确定你要喝?”
“这是你带回来的,怎么反倒来问我?”顾易航吹了吹凉,闭目,仰头灌了下去,然后放下药碗,拧着眉将最后一口吞咽下去。
“有什么感觉吗?”念染见顾易航喝完之后,人好像有点红起来的样子,便担忧多问了句。
“苦。”顾易航言简意赅,念染听了他说这句话也就没有多想,可能真的是苦的脸都红了吧。
念染将药碗收拾起来,端进厨房,刚要回身,忽然被顾易航搂进怀中,手臂相贴的地方,只觉得他的温度有些高。
“你没事吧?”念染觉得他在她耳边呼出来的气都是滚烫的,不由有些担心。
“这不是你期待的效果吗?”顾易航低低沉沉地笑,轻轻吻着她细嫩的脖颈,像是落花拂过一般的温柔。
念染被亲吻地痒痒的,正要笑着闪躲,忽然被他轻空抱起,阔步走向卧室。
当念染被放置在柔软的床上,顾易航一潭深眸凝望着她的脸庞,她心神微晃,竟很白痴了地问了句:“你要做什么?”
顾易航摩挲着她的耳垂,半眯着眼睛,吐洒着热气:“当然是做你很希望我做的事。”
念染粉颊彻底爆红了,这话说得好像是她欲求不满一样。
顾易航看着她红着脸颊的样子甚是可爱,低头吻了吻她侧脸的梨涡处,手指一直摩挲着她柔嫩的耳垂。
念染受了蛊惑一样,抬起手臂,双手抓着他腰侧的衣物。
室内的温度渐高,两人的衣物减少。
夜,在缠绵缱绻中一分一秒流逝。
当太阳升起,满屋的旖旎还消散不去。
念染动了动有些酸软的腰肢,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满身的痕迹,不禁蹙了下眉心,有些后悔,平常就折腾她累得不行,昨天也不知是不是药的作用,比前几日闹得还得厉害。
念染侧头看了眼罪魁祸首,他似乎睡得很香甜,一脸的满足样子,让人忍不住抬手想要捏醒他。
顾易航像是受到感应似的睁开眼睛,搂过念染,在她额头轻印了个吻,低沉沙哑着声音:“早安,怎么醒得那么早?”
念染轻哼了一声,她倒是想醒得晚,可是浑身累得跟散架一样,转个身都酸痛,能不醒来么。
“这都要怪你干得好事。”念染低声嘟囔。
顾易航弯了弯嘴角,轻抚着念染光滑的背脊,压低声音道:“我做得好事那么多,你指得是哪一件?”
“你手往哪里摸呢?”念染感觉原本在背脊上的手越来越不安分,便出声问道。
顾易航原本半睁的眼睛,全部睁开,看着念染有些气鼓鼓地脸蛋儿,唇瓣不禁勾起:“往改摸的地方摸。”
“顾易航!”
“我在呢。”
“你给我住手!”
“恐怕现在有点困难。”
念染还想发出抗议,声音已经被堵在喉间,只能零星地发出些没有完整含义的,破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