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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楚天。”
我正了正心神,淡淡地回道。
“在漫雪公司干了多久?”
“一年多。”
晏青程不置可否突然问道:“对我刚才的处理满意吗?”
“马马虎虎吧。”
“哦?”晏青程似乎有些意外我会这么回答他。
刚才都是他问我答,我完全处于被动状态,我不想被晏青程一直压制,暗暗地猛吸一口气抬起头盯着晏青程深邃的眼眸说:“宴总,刚才都是您问我,作为礼尚往来,那么我能请教您个问题吗?”
晏青程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摆摆手示意我问。
“您在青程公司干了多久?”
晏青程刚才问我这个问题,明显带有一丝蔑视的语气,输人不输阵,我不甘落后,冒着被误会的风险问他这个问题,也算找回一点场子。
我这个问题一问出,整个办公室的人全部惊呆,晏青程是青程公司老板、创始人,我问晏青程在青程公司干了多久,不是我有病就是我脑子短路,胡说八道找死呢。
这个问题相当具有攻击性,要是惹毛晏青程后果不堪设想。
晏青程没有发作,略微想了想说:“比你长,反正不止一年。”
我没想到晏青程会回答我这个问题,我之所以这么问只是想证明我不畏惧他,我跟他在某些地方是平等的,比如尊严、尊重和人格方面。
我不期待他会回答,我当着他员工的面问这么一个问题明显有造次的嫌疑。
晏青程毕竟不是普通人,神一般存在的人物,不是谁都有资格跟他对话,也不是谁都有资格问他问题,何况是这种不带友好性质的问题。
晏青程再一次让我刮目相看。
晏青程见我发愣,忽又问他身边的一个员工:“你们杨总在干嘛?为什么不接待他们?”
那个被问的员工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战战兢兢地说:“宴总,杨总—杨总他在—”
“在开会?”
“是—是的。”
“什么时候结束?”
“这个—”
晏青程挑着眉头道:“不确定?”
“是的。是的。”
晏青程把脸转向我,勾了勾手指头示意我过去,这是一个非常具有挑衅的动作,他刚刚大气我此刻也不能含糊,我面带微笑地过去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异色。
晏青程眼睛望着天花板似乎在想什么事情,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叫叶,叶什么来的—”
“叶楚天。”
“哦,对,好像你跟我说过一次。我忘性大,一时没有记住你。”
晏青程不是忘性大,而是故意这么寒碜我。
我无所谓地笑笑说:“宴总是贵人,贵人多忘事,理解。”
“刚才你都听到了,杨总真的在开会,他没时间陪你谈。”晏青程话锋一转突然说道:“既然杨总没有时间陪你谈,不如我陪你谈怎么样?”
晏青程语不惊人死不休,他再一次让我目瞪口呆,晏青程要亲自跟我谈,这些工作是一些具体的工作,都是下面人在做,他要跟我谈这些?
我再一次被晏青程毁了三观,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耳听到,我一定怀疑自己在做梦,晏青程果然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做事比我还出格。
晏青程见我没任何表态就笑着说:“怎么?嫌我不够格,不懂你们这些业务吗?”
“那倒没有。既然宴总这么重视我们漫雪公司,想亲自指导我们工作,我欢迎。”
宴总点点头,他什么话都没留下转身就走。我不懂他什么意思,宴总的保镖摆了一个请的手势:“两位,请吧。”
“去哪?”
“当然是去谈工作的地方。”
整出闹剧单总全程没有插一句话,他只是一直跟在我身后。我大闹项目综合办办公室的时候,他既没有帮腔也没有阻止我,而后来晏青程进来他就更不敢乱说话了,单总这个老狐狸最擅长做的事情就是明哲保身。
晏青程带我们离开五号楼去了九号楼,他的办公室在九层,门牌号是九五,是的,只有两位数字,九五。
九五不就是九五至尊吗?
卧槽,晏青程真够狂妄的把自己当成青程公司的皇帝,可是他在青程公司不是皇帝又是什么?
晏青程用指纹、眼瞳扫描开门,他率先进去,而他的保镖守在门口,我们正准备进去的时候,他的保镖突然伸手拦住我们。
“对不起,凡是进入这间办公室的客人,一律不许带电子设备和金属器械。请把相关东西放在这个柜子抽屉里面。”
晏青程的保镖面无表情地指着门口一个大柜子说道。
我皱着眉头说:“这是什么意思?”
“规矩。”
“谁的规矩?宴总定的?”
“当然。”
我怀疑地说:“既然是宴总自己定的规矩,可他自个为什么不遵守却要别人遵守?”
保镖带着一种自豪的口吻淡淡地说道:“宴总是主人,不是客人。”
我日,我心里有些不舒服,都说严于利己宽厚待人,他倒好恰恰反过来,是不是太那个啥?
只是人家如果真有这规矩,入乡随俗,我也不能说什么,青程公司毕竟是一个智能科技公司,晏青程的办公室肯定放了不少好东西,它们可能对一些电子设备和金属器械比较敏感也说不定。
至于晏青程自己,这也好解释,他的东西可能经过检测或者处理,对它们没有任何损害。
我这么想无非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如果不这样,我还真就不想进去这里,什么人呀,自己定的规矩不遵守却要客人遵守,懂不懂待客之道,哪有这样的,有什么样的老板就有什么样的员工,难怪青程公司的人都喜欢目中无人,不尊重别人。
我拉开柜子的抽屉把公文包、钱包、手机掏出来放进去然后关上屉子准备锁上,小门上面就挂着一把小钥匙,单总跟着我照做。
晏青程的保镖在后面冷冷地说:“手表、钥匙也请留下。”
我把手表取下来和钥匙一起放在抽屉里面。
我带着几分不爽反问:“这回总可以了吧?”
保镖看了看我,突然从腰间拿出一个监测仪器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忽然嘀的一声脆响,是皮带头发出来的,皮带头含铁,这是一个金属监测仪器,自然会响。
“你不会要我们皮带也解了吧?”我眉头锁着紧紧的有些不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