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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挂了电话，先是拨通了医院妇产科科长的电话。
妇产科科长接到电话时，正在揉科室里新来的小护士的软肉，本来就是背着老婆来偷腥，所以突然听到手机铃声响起，吓得后背一身冷汗。
“玛德！谁特么这么晚打电话吓老子！”科长正骂骂咧咧的想要关机，拿起来扫了一眼来电显示，发现是院长大人，摸着软肉的手吓得差点抽筋。
妈呀！院长不会知道我在玩他的马子吧？
小护士刚被揉的有点感觉，科长突然停了动作，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几分娇嗔：“哎呀！人家刚刚有点湿，你怎么就停下了？”说完抓着科长的手，往自己的衬衣里塞。
波涛汹涌间，科长不过瘾似的抓了一把，然后将小护士从自己腿上推下去：“小骚货，你都已经水漫金山了，还有点呢？”
小护士被抓得痛叫一声，发现科长竟然把她赶了下来，恼羞成怒：“你特么还是不是男人，揉够了不上？”
科长也想上呀！可是看着来电显示上院长两个大字，他是真没那个心情了。
“赶紧滚！老子烦着呢！”
小护士将裙子往下撑了撑，系好衬衣的扣子，经过科长身边，嫌弃的丢下一句：“连隔壁科室那个老家伙，都比你硬得快，废物！”说完直接走人。
科长气得想呕血，可手机还响着，没时间跟小护士较真，勉强镇定下来，才接通电话。
“喂，院长您……”好字没说出口，院长的骂声已经劈头盖脸的扔了过来。
“你特么死到哪去了？现在才接老子电话？”
科长被院长喷习惯了，即便隔着电话，也习惯性的缩着脖子，陪笑道：“院长，接电话晚了是我的错，您多担待。”
可肚子里却在想，老子刚刚在艹你马子，你个老不死的大晚上打电话查岗，搅黄老子好事，咒你一辈子硬不起来！
院长急着给东方衍报告，懒得跟科长多说，直接问：“你们科室那个何慧琪的电话是多少？”
“何慧琪？”科长的声音猛地拔高两度，显然对院长突然问起这个人感觉惊奇。
“怎么？你不知道她电话号码？”院长皱眉，担心搞不到何慧琪的电话，东方衍可能会觉得他没用。
科长突然有点结巴，“院，院长，何慧琪早就死了。”
“什么？死了？！我怎么不知道？”
院长本来想好好的帮东方衍一个忙，没想到东方衍问的竟然是个死人的电话。
科长沉默好一会儿，不知为何声音微微发颤：“院，院长，你听我句劝，别再问何慧琪的事了。”
院长也是人精，自然听得出科长这是话外有话：“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明白！”
“院长，具体我也不知道太多，但是我告诉您一件事，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了。”
“你说。”院长直觉事情不妙，脸色也沉了下来。
电话那边静了两秒，科长的声音听上去突然有些幽森：“何慧琪死后，她全家都跟着死光了……”
哐！
院长的手机跌在地上，额前冷汗涔涔。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那东方衍那边还要不要去报告？
……
吴道从东方家出来，宿舍已经关门，吴道不想再惹麻烦，直接翻墙爬窗回了云恒宿舍。
吴怜儿边写作业边等吴道回来，等吴道回来时，发现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
吴道看着吴怜儿的黑眼圈，突然对一直等他回来的妹妹，生出些愧疚。于是，揉乱吴怜儿的头发，半是宠溺半是责备的说：“这么晚了还不睡，想挨打是不是？”
“哥，你可算回来了！你去哪了呀，等得我都快睡着了！”吴怜儿身上披着的薄毯从肩头滑落，露出里面白色棉质的吊带睡裙，看到吴道进来，吴怜儿光脚站在从沙发上起身，抱在怀里的狗狗电暖宝跌在地上。
吴道想起来吴怜儿身体寒，一入秋就非常怕冷，到了晚上更是手脚冰凉。
现在宿舍还没开始供暖，空调也没开。吴怜儿就穿了这么一点，却等了他大半晚，心里的愧疚更甚，伸手将吴怜儿的小手握住。
柔弱无骨的小手，像是在冰窖里捞出来的一样，冰得怕人。
吴道责备的眼神渐渐变成了心疼，将吴怜儿的小手塞进自己的咯吱窝下面夹紧，顺势将吴怜儿搂进怀里。
吴怜儿抱住吴道的腰，将脸贴在吴道心口，听着少年砰砰的心跳声，忽然想起小时候她怕冷，兄妹两连张电褥子都买不起时，吴道用体温替她暖身子，两人也是这样紧紧的抱在一起。
宿舍早已经熄了灯，亮着的是吴道很久以前给吴怜儿买的充电小夜灯。
小夜灯已经用了不知道几个年头，冲一整天电，也就能用三四个小时。
宿舍十点熄灯，到了现在电刚好用完。
黑暗降临，吴怜儿将抱着吴道的胳膊，收得更紧，“哥，你已经好久没这样抱过我了。”
吴道将下巴轻轻垫在吴怜儿的脑袋上，声音里没有白天和吴怜儿嬉闹时的戏谑，满满的只剩温柔，“你长大了，总让哥哥抱着，不好。”
自从十二岁的时候，吴道发现自己抱着妹妹时会有男人的反应后，就卖掉了吴父留下的吉他，给吴怜儿买了电热毯。
从那以后，吴道再也没有这样抱过吴怜儿。
他怕青春的躁动，玷污了他最重要的人。
可是，也因为这样，吴道似乎有些忽略了吴怜儿想要跟他亲近的感受。突然意识到这些，吴道将怀里的女孩搂得更紧。
“傻丫头，哥哥一直都在，你想什么时候抱，不都行吗？以后不许再熬夜等我回来了，知道吗？”
吴怜儿摇头，小脸深深的埋进吴道的校服里，软糯的声音被衣服捂着变得含糊：“哥哥，你才是傻瓜！等你找……我就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抱你了。”
吴道没有听清，皱着眉问：“等我找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嘻嘻，好话不说第二遍！没听见就算了。”吴怜儿又变回了往常跟吴道斗嘴时的俏皮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