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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夫,上官飞还小,不懂事,您老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暂且不同她一般见识?”
一番话说的是恰到好处,不仅率先承认了上官飞的过错,另外还隐晦的给了何大夫一个台阶,让他直接顺着台阶往下走。
毕竟方才在场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这位何大夫对上上官飞,明显是占下风的。
这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何大夫也不是傻子,虽然气得要死,但他还说要脸面的不是!
闻言侧头看了一眼坐在那喝茶的上官飞,他冷哼一声道:“既然你这娃娃都这般说了,我便不做计较。”
再说了,这丫头考虑的也没错,他若再争辩下午,恐怕当真讨不到什么好果子吃!
那什么老什子郡主牙尖嘴利的厉害,再吵下去,他恐怕连这表面的面子都保不住。
见他顺势而下,云小小倒也松了口气,怎么说这何大夫与她也有些交情,若闹的不好看,还当真不知道有什么后果。
“嗯,那既然如此,何大夫便先回如何?你也看到了,这......”云小小有些不好意思的指了指上官飞,面容纠结,“要不我让小米先送你回去?”
何大夫顺着她的手看去,脸色同样不是很好,闻言点头:“好,这几日我都住在一轩坊的客栈内,药效出了你就来找我。”
云小小乖巧点头:“好。”
这地方,何大夫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下去,闻言连忙就打算拎着自己的药箱往外走。
刚拎起的瞬间又似乎想起了什么,脚步一顿,目光自上而下的打量着云小小,最终停留在她衣裙下的脚踝上。
云小小不明白他在看什么,眉头轻皱,问道:“何大夫?”
“啧。”何大夫没理她,只是轻声啧了一声,而后直接蹲在地上将已经收拾好的药箱再次打开。
重复着之前的动作,又开始翻来翻去。
一系列操作看的云小小目瞪口呆,何大夫的动静有点大,不一会的功夫还惹来上官飞的打量。
就这样翻来覆去的找了好久,终于他从药箱里掏出了一块狗皮膏药,看都不看直接扔给云小小。
弄的云小小措手不及,手忙脚乱。
“这个东西也送你了,撕开贴在脚上,明日你就能走了。”
一边絮絮叨叨,一边像收破烂似的将手里的东西一件一件放回到药箱,最后一股脑扣上。
“我走了。”丢下这么一句,这位何大夫再次冷哼一声,这下是真的走了。
他似记得路,也不要小米带,直接就那么走了出去。
身后,云小小手拿着膏药一脸茫然,目光跟着他的身影穿梭,半晌才回神,连忙朝他道谢道:“谢谢何大夫。”
何大夫却是头也不回,只朝她摆摆手便快步走了出去。
直到身影彻底消失不见,云小小才收回目光。
这头,上官飞见他走了,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抬手将自己散了的发髻扒拉到一旁,吊儿郎当的看着云小小道:“怎么样?我方才够给你面子了吧?”
云小小扫了她一眼,没说话。
上官飞也不在意,继续道:“你不知道,这要是放在平常,我非得骂死他!说什么不好,非说我这事,那么大岁数的人了,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说完,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
云小小有些无奈,叹了一口气道:“怎么说人家也是个长辈,你一个晚辈这么跟人家说话,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上官飞瞪大眼:“我过分!那你方才也听见了,他是如何说我的!哼!我没动手就已经很不错了!”
云小小闻言轻笑了一声,反驳:“那你怎么还拿人家的医术说事?人家是个大夫,你这样说岂不是赤裸裸的打他的脸?”
上官飞哑然:“我.......”
事实上,她方才也是口不择言才这么说的,说让那老头气她来着!
云小小见她眼珠子转个不停,一看就是心虚的模样,不禁莞尔。
收回目光,她一边将腿上的衣裙拉开,一边将手里的膏药撕开。
手里动作不同,嘴上又与她解释道:“你别说,你这回可真说错了,何大夫的医术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见她动作不便,上官飞连忙朝一旁的小米使了个颜色。
这头小米见此,连忙上前一步帮着云小小贴膏药。
上官飞低头抿了一口茶,挑眉:“你该不会是受了他什么好处吧?就他那药,臭的要死!”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云小小抬眼。
上官飞一愣:“什么?”
云小小:“良药苦口。”
上官飞:....?!你在逗我?
云小小道:“虽然颜色黑了些,味道重了些,可那并不代表药效不好。”
上官飞摆摆手,懒得与她争执,只道:“那行,咱们拭目以待,两天后自然会出结果。”
云小小一想也是这个理,便也不再多说,见小米正细心的帮自己贴药,不免低头朝她笑了笑道:“谢谢。”
小米也抬头冲她笑了笑道:“云姑娘不必客气。”
主仆二人在这小院里呆了一个多时辰,瞧着云小小也没什么大事,上官飞便带着小米走了。
两人一走,诺大的院子里顿时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云小小独自坐在椅子上,重新从怀里掏出那颗五彩斑斓的珠子细细打量,眼里浮现出一抹好奇与惊喜。
......
欣阳公主亲自登门绣衣坊的事不是小事,别的人不知道,但那些特意观察着云小小的人自然是一清二楚。
比如说墨玉,又比如说旭日。
旭日自从知道自家主子对云姑娘有别样的情愫时便忍不住暗自打量关于云姑娘的各类事务。
却不想,他刚打算打探,就见欣阳公主气愤异常的直接冲进了绣衣坊,半个时辰后又匆匆出来。
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他不得而知,但他与媚娘一样,清楚的知道这位欣阳的脾性,甚至比媚娘更懂一些。
心下莫名有些担忧,他嘴唇抿了抿,犹豫片刻,随即径直进了绣衣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