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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
因为没拿稳,只注射了不多,就被打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你不是能耐吗,我看你能耐多久!”
捂着头的男人,踉跄的起来,血顺着指缝不停地往外淌,笑起来的样子格外的狰狞,桃花眼里也都是阴狠。
头有些晕沉,苏诺谙咬牙看着手臂的位置。
被针头划伤了,有一道比较细长的小口子,在渗着血珠子。
硬撑着身体起来,手里攥着的瓶口依然没松开,眸色比刚才还冷了几个度,往前逼近。
这男人没想到,她能那么抗的住,眼里多少的带着几分的恐惧。
想起刚才她爆头的架势,再看到她现在手攥玻璃的样子,竟是后背上有些冷汗。
屋子里本来还在花天酒地的人,在刚才爆头的一瞬间都逃了,整个屋内只剩下了他和苏诺谙。
看着她的样子,像是恶鬼索命一样。
“你,我警告你别过来,等着药性上来的时候,有你好受的。”
那男人咬着牙关,一步步往后退,一只手捂着流血的脑袋,疼的呲牙咧嘴,另一只手则是拿着手机,焦急的不知道在等待什么。
苏诺谙往前走了几步,顿住脚步,眩晕比刚才厉害了些,说不出来的难受,有些天翻地覆的恶心。
狠狠咬了一下嘴唇,才迫使自己恢复了片刻清醒,手捏紧了被砸碎的瓶口,“最后一次问你,他到底在哪里?”
一次比一次还冷厉阴沉的气势。
那男人被逼到了墙角,恐惧甚至超过了爆头的疼,嘴硬了没几秒钟,脸上的表情彻底的僵固住。
锋锐不一的瓶口对准了他的脖子,稍微用力就能怼进去。
苏诺谙几乎站不稳了,阵阵恶心席卷而来,眼前的视野也有些模糊,攥着瓶口的手微微颤抖。
咬牙冷喝,“说。”
上边尖锐的刺,直接刺破了那男人的脖子,跟他头上滴下来的血珠子混合在一起。
“他没事,根本就没事,你把它拿开!”退无可退,那男人在哆嗦,垂下的手不停地死按着手机,“拿开,你先把它拿开再说。”
身体最后的一丝力气在流逝,整个身子摇晃了几下,手里的瓶口也是划了他脖子几下。
这男人看出来她异常的样子,伸手推开她,门恰好也被撞开。
进来了三四个裸着膀子的男人。
“妈的,给我好好伺候她!”
看着地上试图挣扎起来的苏诺谙,桃花眼的男人骂骂咧咧,狠狠踹了她一脚,“有本事起来啊,怎么不刚才就杀了我呢!”
准备踹第二脚的时候,却被狠狠地扎了一下脚踝。
苏诺谙咬破了舌尖,右手支着身体起来,左手的玻璃渣对准了他的脚踝扎上去。
凄厉的惨叫再度响起,桃花眼彻底不敢招惹她了,只撂下几句狠话踉跄的出去。
模糊的视线,隐约看到那几个男人靠近,满身的腱子肉,脖子上还带着项圈。
这是这家夜场里的鸭特有的标志。
“我不需要任何服务,滚出去。”到现在为止,苏诺谙不清楚这是发生了什么,也就白活了,手腕上几乎使不上力气,尝试着几度起来。
可恶心的感觉越来越重。
忍不住干呕。
“诺诺,以后苏家再也跟你没关系了。”
“我对你太失望了,就当我从来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是谁在说话?
她抬头,却看到妈妈站在自己面前,眼睛通红的样子,失望却哀伤。
那是上一世苏家跟她断绝关系的时候,她的行李也都被打包扔在了门口,从此宣布苏家再无苏诺谙。
“苏诺谙,你这个毒妇,如果不是你设计,我根本不会喜欢上你这样的女人,让我觉得恶心。”
眼前的妈妈闪了几下,又变成了安余晨,他脸上满是厌恶,鄙夷恶心的看着她。
“你怎么不去死,怎么不去死呢……!”
扎痛的感觉一遍遍的袭来,上一世的回忆也都在眼前回放。
幻觉,这都是幻觉!
她不停地逼着自己清醒。
身上有些燥热,似乎有手在乱摸,衣服也被扯开。
她狠下心,反转手腕,手里的瓶口对准了自己的胳膊扎进去,皮肉撕裂的疼,才有片刻的清醒。
刚才的幻觉也都消失。
那几个鸭撕扯开她的衣服,手不老实的到处乱捏。
“滚开!”
手里的瓶口挥到身前,被扎到的几个男人,都往后倒退,又重新的凑上来,把她手里的东西夺走,随手往后一扔。
“我们会很温柔的,这一点您放心。”
手腕也被按在了地上,身上猛然的一凉,衣服被撕开,扣子也绷断。
“敢碰我,就杀了你们!”苏诺谙的眼睛赤红,满是恨意。
那些不想回忆的事情,被一次次的回放。
想起上一世那些男人在自己身上乱拱的时候,想起孩子被硬生生的做掉,想起那些恶心肮脏的感觉,就恨不得杀了他们,杀了所有人!
为首的那个男人,顿了一会儿,把裤子脱下来,半跪在她的面前。
“抱歉了,我们也是收钱做事,要怪就怪您惹着的人吧。”
身体贴着冰冷的地面,手脚被按的很紧,苏诺谙梗着脖子,尽力前倾,脖子上甚至有些青筋暴起。
那种似曾相熟的绝望感觉翻涌而来,一阵阵的恶心和黑暗席卷,意识也在远离。
“滚啊!”苏诺谙的手腕被按在地上,绝望不甘心的看着他们,“滚开!”
所有的记忆都交叠而来。
这一世的上一世的,她甚至都分不清楚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
让人恶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身上被触摸的感觉也在无限的放大,恨!恨意源源不断,还有无穷尽的绝望!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一阵阵的恨意在胸腔弥漫,苏诺谙死死的盯着那几个人,眼睛红的几乎要滴血。
药效上来,视线更是模糊,眼皮沉的快要闭上,可她却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手腕上扎满了玻璃渣,不停地流血,似乎也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
半跪在她身上的男人,刚扯下她的裤子,准备沉身而下。
门哐的一声被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