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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子兮突然出现在了楼梯口:“我要回去了,还有许多事务等着我处理,领主不在,我要负责的太多。他很快就要醒了,你看着伺候,这阵子,你得辛苦些,本想着派几个侍女来,想到容易暴露,还是算了。我不希望这种事情再发生,明白吗?”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这个子兮才是领主的正房,而我就是个小妾。他说话的语气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让我有些汗颜。
迫于他气场的压力,我呆愣的应了一声,他立刻不见了踪影,说来就来,我走就走。
我慢腾腾的上楼去,正好看见领主起身,他似乎还有些迷糊,修长的手指摁了摁眉心,被子滑落,整个背部只有头发遮挡,让人想入菲菲。
我停下了脚步,我可不贪恋美色,等他穿好衣服我再进去。
没想到他已经发现我在门口:“站着做什么?过来。”
我往前挪了两步:“你能先把衣服穿好咱再说话么?”
他挪动了一下身体,近乎面对着我,胸前粉色的两颗红豆一览无余,线条优美的身体曲线,我怎么受得了?我也是人!
我移开了视线,不管他杀人的眼神,他放话了:“不过来给本座更衣,磨蹭什么呢?”
更衣?!我勒个去,让我给他穿衣服?我特别小的时候就学会自己穿衣服了,就没让我妈操过心,他这么大人了还要别人给他穿衣服,我算是长见识了。
我指了指放在床头的衣服说道:“我给你收拾好了,你自己穿呗……”好手好脚的,闹哪样……
他坐着不动,就这么盯着我。我无奈,朝他走了过去,脸不争气的就红了,我安慰自己,就当看个免费的,又不收钱,我怕P?
见我拿起了衣服,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赤着脚……下了床,就那么赤果果的站在我跟前。
我受不了他这样,他真的一点儿也不觉得难为情吗?就像他在我洗澡的时候突然从镯子里出来一样,我吓得不行他还一脸淡定。我几乎是颤抖着手给他穿衣服的,他的衣服繁琐,没现代的衣服简单,等穿完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没有他之前穿的整齐。
我没那心思给他摆弄了,直接说穿好了,他也一点儿不怀疑我是不是在瞎给他穿,又在床沿坐了下来,精神似乎不是特别的好。
他用来束发的发冠放在一旁,我也弄不来头发,我觉得他这样披着头发也挺好看的,他跟没睡醒似的就在床沿坐着,一声不吭,微微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这样横在这里,我也不敢上床睡觉,就跟傻子似的站在旁边。
硬是这么站了半个多小时,他才变得正常了:“你站着做什么?”
我支支吾吾的说道:“你睡醒了就让让……晚上了,我要睡觉了,明天还上班儿……”
他突然倒头又躺回了床上:“没睡醒。”
他竟然真的又闭眼准备睡觉似的,难不成我要这么看他一晚上?是,他的美色看不腻,但是色字头上一把刀,贪不得,也得有个度吧?
我拿他没辙,打算去隔壁越长风睡过的那个房间将就一晚上,现在这里整理出来的就两个房间能住人,他是祖宗,我让他得了吧?
我刚走到门口他就问我:“干嘛去?你不是要睡了?”
我没好气的说道:“你霸占我的床,我去隔壁睡呗。”
只看见一道黑影晃过,他出现在了我面前,我冷不丁的被吓了一跳,心脏差点没蹦出来:“你干嘛啊……”
他给我甩脸子:“昨夜还跟本座睡得好好的,怎么?现在不行了?别的男人睡过的床也是你能睡的?回去!”
‘回去’两个字他说得特别重,活生生的又吓了我一跳,迫于他的‘淫威’,我连反应和反抗都没有,稀里糊涂的就转身回屋了。末了才觉得我脑子有坑,干啥啥都要他管?还有没有人身自由了?
我也没管他,先入为主,霸占了床,躺在正中央。他没一会儿又把我揪了起来,逮着我去了浴室,让我伺候他沐浴。让他站在淋浴下吧,他还一脸的不乐意,问我怎么没有像样的洗澡的东西。
我只想说,要是他跟我生活在山村里,连这个淋浴都没有!想洗澡都困难,还得去河里!
好不容易折腾完,他又强行搂着我一起睡,他这样子是不想回镯子里去了?难不成我要天天守着他?
事实证明并不是这样,第二天一睁眼他已经不在床上了,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纵欲过度,昨晚上意外的老实。他回去了就好,最好以后都少出来。
渐渐地,我发现了一个规律,只要我下班一回到家,他一准儿从镯子里出来,除了我要吃饭他不需要吃饭之外,其他什么都要我伺候着,还非要跟我挤在一张小床上睡觉。为了他沐浴方便,我一咬牙花钱弄了个浴缸,这是最贴近他们那个时代的玩意儿了,我自己都没想过对自己这么好!
我被他弄得有些神经崩溃了,越长风见我最近气色不怎么好,还问我是不是出啥事儿了,每天跟没睡醒似的。
我只说没事儿,可能睡眠不好,天晓得每天我都要备受折磨,晚上不是被当做抱枕就是被啪到想哭,那么多女人都想做帝王的女人,做堂堂幽冥领主的女人更是让人挤破脑袋,可我为什么觉得是折磨呢?
每次我跟领主说我怀孕了,不能老那么……行男女之事,他却说他的孩子没那么矫情,压根儿不当回事儿。孩子不矫情,我矫情行了吧?
我开始计划着怎么更晚的回到家,我可不想早早的就被他呼来喝去的当丫鬟使。我故意晚下班,故意跟越长风去走街串巷吃好吃的,有时候还喝点小酒。
本来是为了躲避领主,没想到却激怒了他。
我酒量不好,喝得有点晕乎乎的被越长风送回家,前脚进屋,后脚领主就从镯子里出来了。好久没见他这么正儿八经的用能杀死人的目光瞪着我了,酒壮怂人胆,我摸了把他那张祸国殃民的脸说道:“干嘛啊?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跟越长风混在一起,但是我乐意啊,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你这样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