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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到底是一国之都,日落之时反而是另一番热闹的开端,路上依旧是人声鼎沸,到处的锦灯照的街道亮如白昼。
温婉儿不由得看着萧锦杭,觉得其实两个人这样静静地也挺好的。
萧锦杭察觉到她长久的看着自己,转过头道,“不是闹着要出来逛的吗?看我做什么?”
温婉儿摇了摇头,对他一笑,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偎在他身边,说道,“我是看你见天天只关心朝政,不知道休息才特意拉你出来散散心的,才不是我想出来逛的呢。”
“哦?”萧锦杭低沉的嗓音响起,“那我还得感激你?”
温婉儿此时正低着头,看着两人的手,犹豫了好一会才做出十指相扣的模样交扣在一起,听见他的话,抬头对他灿然一笑,“那当然。”
萧锦杭却因为她的小动作蓦的走了神,这样牵手的方式太过煽情,像是两人的心都紧紧贴在一起一般。他的体温向来比常人凉上一些,两人的掌心紧紧贴着,她的温度不停的从掌心传了过来,竟让他有些贪恋这样的温暖。
“人总是要休息的呀,要是一直这么劳累,寿命都会变短的,齐王您才多大,您得长命百岁才对。”她微微仰头看着他,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温婉儿远远看见西域变戏法搭的台子。在这个时代看见蓝眼睛黄头发的人,温婉儿显得格外激动,拉着萧锦杭便往人群里钻。所经之处,不停的响起别人的抱怨声。
她挑了个极方便观看的位置站着,仰着头看着,萧锦杭站在她身后,把她跟拥挤的人群都隔了开来。温婉儿时不时回头对萧锦杭一笑,说道,“快看快看。”只不过是马戏团的表演,她以前不知道看过多少回,可现在在古代生活了这么久,咋一看见这些反而跟古人一样显得异常开心了。
萧锦杭对这些倒是鲜少有兴趣,只瞥了两眼,神情没有丝毫的激动。温婉儿见状,腾出手来扯了扯他的袖子,“萧锦杭,你都快成小老头了,怎么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萧锦杭伸手帮她理了理额边乱掉的头发,说道,“你看的开心就好。”
难得萧锦杭会对她一句有些温度的话,平时总是冷着脸敷衍她一两句,温婉儿眼睛转了转,对他招了招手,萧锦杭见状微微矮下身子,温婉儿‘啾’的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看着萧锦杭愣了愣神,她得意的在他脸上拍了两下,“年轻人要有些活力啊小哥哥。”
原本是想调戏萧锦杭一下,可话音刚落,她就得瑟不起来了,萧锦杭竟捏住她的下巴,飞快的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温婉儿竟有一瞬间的感觉到时间静止了下来,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萧锦杭还是那个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刚才的一幕是她的幻觉一般。
觉得是幻觉的可不止她一人,虽然萧锦杭的动作太快,周围的人又注意这戏台子上的马戏班子,没人看见他们俩的小动作,可后面两个一直注视着他们行踪的两人可是清清楚楚的看见了。
“我眼花了吗?”李山觉得自己眼珠子都快惊的掉出来了。
孙大宝懒得搭理他,继续静静注视前面二人的行踪。李山震惊的许久没有说话,最后下结论道,“齐王为了太子可真的去血本。”一副自家王爷被占去了很大便宜的样子。
温婉儿觉得今天在外面玩的挺开心,至于萧锦杭开不开心她就不得而知了,她也懒得去关心那个对生活木有激情的小老头了……
温婉儿醒来第一眼,见到的便是萧锦杭沉睡着的俊颜。
他长得挺俊的,人前笑的少,总有股清冷气质。私底下嘛,现在温婉儿知道了,还是挺爱笑的,特别是看她出糗时,不要笑得牙齿太白哦!哼哼!
一边腹诽一边磨牙,食指却不自禁地抬起来,虚空地描摹起他脸部的轮廓。顺着他的眉眼、鼻子,依次向下,来到唇畔,沿着略有些发干的唇边描绘起来。
“呀!”
她被吓了一跳,不知何时已经醒来的他,虽还闭着眼,却张口咬住了她的食指。虽说力道不大,却吓得她不轻。
被当场抓包,温婉儿不由得耳根发烫,讪讪地抽回手指,握拳他胸口捶了两下:“醒了也不说!”
萧锦杭低笑着睁开眼,深幽的眼底,已被浓浓的笑意填满。
这两日,许是萧锦杭也听进去温婉儿劝的的缘故,一入夜他就从书房出来了,吹了灯上了床,鼻息间充斥着她清馨幽芳的体香,食髓知味的他,怎能不情潮涌动?
可一来顾及她腹中的宝宝;二来,她下体的破损才刚愈合,只得强忍着体内翻腾的欲望,愣是没赖着她做夫妻之事。最多贝齿相依、唇舌交缠,再趁着她娇喘呼呼之际,耳鬓厮磨地总算纠正了她对自己的称呼。
“你也知道天色还早?”萧锦杭睨了她一眼,也跟着起身下床。
温婉儿正穿着绣花鞋,听到身后的动静,回头一看,见他也起身了。玄色的睡袍松松敞开着,露出胸腹处的肌肉,强健有力,看得温婉儿不禁耳根发烫,眼一垂,迅速转过了身。
“那个,既然你也起身了,不如我叫丫头进来……呀!萧锦杭!”
背后那家伙,突然反手扣住了她,将她往他怀里带。
温婉儿见他当着自己的面就这么慢条斯理地脱下睡袍换起衣裳来。耳颊处倏然浮现两抹红晕,下意识地别开视线。
萧锦杭沉沉低笑。
这就是他每日早晨都要抢在她去内室之前起身换装的缘由。
明明那么活泼的性子,却在这一刻。娇羞得不敢直视,真真让他百看不腻。
“好了没啦?”
被他一笑。温婉儿的脸颊越发烫了,索性抬手覆上了脸,羞恼交织地问。
谁知,笑音渐消后,其他动静也没了。还道他是去内室了,暗舒了口气,正要收手睁眼。忽觉唇上一热,她被某人偷袭了。
而偷袭她的人,在窃得一香后,神清气爽地进内室洗漱了。被偷袭的某人,娇羞无措地不知接下来该干嘛了。
直到冬梅在房外问:“小姐,快卯时了,要奴婢进来伺候小姐起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