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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金逸被押着送到箫卿颜面前的时候,箫卿颜正在梳妆打扮,今日小白缠了一个十分漂亮的形状,箫卿颜便学着做了一个发髻。
箫卿颜看着头上那漂亮的发髻笑了,在现代的时候她最喜欢的历史,无论正史野史都看了一个遍,其中有一个典故说是甄宓夫人有一条宝贝宠物灵蛇,这小蛇聪明,每天都会呈现出不同的造型,甄宓夫人心灵手巧便学着那小蛇弄出了数种发髻,被人称作灵蛇髻。
箫卿颜也曾经梳过集中在这里被称作灵蛇髻的发髻可是不知为何总觉得失去了灵性,现在看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那些发髻过于看重配饰烧了自然独有的野性了。
箫卿颜将一根灵蛇簪固定好了发髻,便听到门外的珠帘开始响动了,箫卿颜拍了拍已经开始僵硬的小白笑着说:“辛苦了,今日多给你一点小羊排。”
小白嘶嘶的吐舌声更加欢快了。箫卿颜掀开了珠帘,就看见被蛇缚住了全身的金逸。箫卿颜慢悠悠地坐了下来,看着面容变色的金逸开口了:“可惜了,如果你没有动歪心思,这金蛇副使的位置说不得就是你的了。”
金逸听到这话面上没有露出丝毫的后悔,反倒是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顾颜儿,你少来假惺惺,若不是你是教主的女儿,这金蛇使的位置应该是我的才对。”
箫卿颜见这家伙嘴硬,懒洋洋的支起下巴:“真是的,嘴这么犟做什么呢?谋害金蛇使按教规将以死罪论处,可是你待在金蛇一脉多年,没有功劳却有不少苦劳,本座还是惦记着你这点情份的。如果再这样口不择言,休怪本座将这最后一点情分给磨尽了。”
金逸听到箫卿颜这样说,嘴巴更是恶毒了,可以说将箫卿颜祖宗十八代全骂了一个便,箫卿颜揉了揉脑袋:“玉茶,给她喂下睡晚莲吧,这算作是她的归宿了。”
睡晚莲,很好听的花名,服下这毒药,容貌会恢复到最美的时候,随即化为一滩脓水,这药的好处就是无痛,在不知不觉之中安静地死去。
玉茶听到箫卿颜这样吩咐,知道箫卿颜最近不知为何心越发的柔软了,也没有任何质疑,卸了金逸的下巴就将那毒药为了进去。金逸的嘴巴被玉茶点了哑穴,可是吞咽下那颗毒药后,那嘴巴还是一张一合的,像极了缺水的鱼。箫卿颜摆了摆手,几个男弟子就将那金逸抬了下去,待到这家伙化为一滩脓水就是做肥料的原料了。
箫卿颜敲着桌子让玉茶唤郝叔进来,箫卿颜看了郝叔一眼:“罪魁祸首呢,抓住没有?”
郝叔笑了笑将身后那个天蛛老人亮了出来,天蛛老人的双手被缚住了,见到箫卿颜那灿烂的笑容心就凉了。天蛛老人想着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便咬牙切齿地说:“郡主,你要如何?想要如何惩罚直说就是了。”
箫卿颜叹息一声,这老狐狸还真是爽快了,明知道她现在不能将他如何反而说成这般豪气干云的模样。箫卿颜摆了摆手,郝叔就将天蛛老人的双手给解开来,只不过穴位额却还点着。
箫卿颜的语气缓慢,学着父亲的强调慢慢说:“本座怎么敢惩罚天蛛老人呢,近日来的汤料本座受用得很,想来这东西也只有天蛛老人这般怪才才能调制出这等奇特的毒药了。本座一向是惜才的,如果天蛛老人将这事情缘由解释清楚了,本座既往不咎。”
天蛛老人听到箫卿颜这话眼神都亮了,箫卿颜这人虽然喜怒无常,但是说过的话肯定是会做到的。
想到自己对箫卿颜还有用处便笑着说:“郡主早就这样说就好了,何必吓唬我这个老人家呢。其实这事情也是简单,就想着将郡主拉下水承担一下风险,您也知道如今这局势全部压倒池君煜那儿去了,这对战王爷很不利啊。”
箫卿颜抿了一口药汤,天蛛老人看着那翡翠色的药汤心中就咯噔了一下,那样剧毒的玩意都敢喝,要是浇到他头上,他可就完了。箫卿颜笑着说:“就是为了这个,没有想到隐忍了多年的天蛛前辈竟然连这些日子都忍不了,本座真是看错人了。”
天蛛老人听到箫卿颜说着这话,心脏就跳得更加厉害了,难道箫卿颜早就准备好了计划。要是自己这一闹腾毁了箫卿颜的计划,天蛛老人顿时冒了一身冷汗。
箫卿颜见天蛛老人的脸色微微发白就笑了:“这内斗的局势一向是西风压东风,东风压西风的,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何事,战王爷只要还未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就有一丝希望。你莫要忘了军权还在他的手中。”
“可是帅印不在了,帅印不在了那京畿大营的人谁会听他的话。郡主,是你说的坐山观虎斗,可是一只老虎变成了没有爪牙的病猫,您如何成为这最后的得利人?”天蛛老人急急地说,“您莫要忘了您承诺过什么?”
箫卿颜听到听到天蛛老人这样说轻轻一笑,就算是内乱了,北梁的军队也不至于失去了与胡族一拼的实力。这世间人总是将胜利想得太过容易了,况且这马上得天下容易,这马上坐江山就是痴人说梦了。箫卿颜小口小口将那药汤饮尽才开口说话了:“你这是在质疑本座咯。”
箫卿颜这话让天蛛老人汗水直流,天蛛老人咬咬牙:“郡主想要如何惩罚老夫?老夫受着就是了。”天蛛老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刚才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就后悔了,箫卿颜那一张嘴巴可只承认过挑动北梁的内乱,却没有说过帮助胡族。
箫卿颜摇了摇脑袋:“放心,本座答应的事情一向是言出必行的,本座说过只有赢家才有资格和本座谈条件。而本座最看好的赢家就是胡族了,天蛛前辈想想本座可没有出手帮过池君墨与池君煜任何一人,只有你在本座的地盘上来去自如。光凭这一点前辈就该信任本座才是。不过本座也知道成事之人都要考虑再三,本座这就将本座的计划告知阁下如何。”
天蛛老人见箫卿颜如此大方将信将疑,箫卿颜则挥退左右将自己的计划原原本本地告知了天蛛老人,听到全体计划的天蛛老人顿时大喜:“郡主高才,小老儿实在是佩服万分。”
箫卿颜笑着摆了摆手:“如此这般,天蛛前辈该放心了吧。”天蛛老人见箫卿颜这番作为,疑心顿时消除了一大半,脸上难得露出些许惭愧神色:“是小老儿愚钝了,真不知该如何赔罪了。”
“将你那些毒药方子留下就好了,本座一向是一个大度的人。”箫卿颜笑着说并敲了一下银铃,郝叔立马进来朝天蛛老人比了一个请的手势。天蛛老人写了几个方子后便心满意足地走了。郝叔笑着问箫卿颜:“主子,您现在是说谎都不打一下腹稿了。”
箫卿颜冷笑一声,刚欲说些什么就看到了郝叔手中的东西。箫卿颜接过那东西一看,重阳节的宫宴。箫卿颜扬起眉毛,要不然怎么说是打肿脸充胖子呢。
别人不清楚北梁国库,她还会不清楚北梁国库么?楚蓉在后宫经营的最后一段日子里掏走了二百万两银子,三国汇也是大把大把银子往外扔,然后池君煜又在头昏脑热之际犒赏三军。再加上平时的琐碎,后宫那繁杂的支出,这池君煜兜里应该是没钱了。所谓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池君煜突然改变脸色,指不定又是来讨好她这个所谓的财神爷了。
箫卿颜想到自己原本的计划被这一张请帖给打乱了,顿时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