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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怕自己过重的身体压坏了她,他抱着温小星扑向床榻的时候用自己的身体垫住了她。
因此,此刻温小星压在宫本沂南的身体上方,柔软的胸部正顶着他结实的胸膛,下身也密实地相贴着,而宫本沂南仰躺在床榻,一双明亮的眼眸正紧紧盯着她看,羞怯得温小星不知该将自己的脸藏到哪里去,只得静止不动。
“我嫉妒了!”宫本沂南的手揽抱着温小星香软的身子,面色慎重地对她说道:“你是我的,从今往后,只能是我的!还有,不许再提离开我的事情,我知道刚才你不是故意的!只是我太嫉妒,才会生气。”
“沂南……”温小星睁着如水般清澈的眼望着宫本沂南,心里感动,又突然恍然大悟。“你,你刚才是吓我的对不对?”
他轻轻勾唇,点头,又摇头。“我是真的嫉妒了,真的生气了,吓唬也是真的,因为我怕还有下次!”
“没有下次了!我都说清楚了!以后我都跟在你身边,让你保护我!”温小星总算是松了口气。
“真想把你绑在我的身边,让你一刻也不离开我,一刻也不惹事。”宫本沂南说着话,却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红润的樱桃小嘴看。
她的唇如最娇柔的花瓣一般显出淡淡的嫣红色,此刻正微微开启,仿佛在热情地邀请着他去品尝。
他不由呼吸困难,抱着她的胳膊不由更加用了力,而原先想说的话也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说了。
他急促的呼吸就在温小星的耳侧,温小星也是全身发颤,她整个人被宫本沂南揽抱在了宽厚的怀抱里。
他的肌肉紧绷,怀抱很温暖,温小星下意识地反搂住了他的腰,盈盈喊道:“沂南,经过刚才一劫,我发现我好像真的离不开你了!”
因为那一刻,被叶锦堂抱着的时候,她心里是希望沂南来救她的。
“什么是好像?”他的语气加重了。
“呃!不是好像,是确实了!我确实离不开你了嘛!你不要凶我,你一凶我,我心里没底,尤其是我做错事的时候,你都不要凶我!我会心虚的!”
“那就别做错事!”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你在歪曲圣贤!”他的手又一紧。
宫本沂南身上的男人气息加上他滚烫的体温让她不住颤栗,感觉到他箍在她腰间的胳膊在悄然用力,而他嘴里的热气呼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带着麻麻的酥痒,温小星终于忍不住轻轻娇喘了一声。
因为这一周,宫本都在禁欲!
因为得知了怀孕的消息,他们之间每晚都是抱着互相动情,每次搞的气喘吁吁,却每次都没有真的再继续下去。
所以,辛苦的人,不只是她一个!
听到温小星若有若无的娇弱呻吟,宫本沂南结实高大的身躯一僵,本来是一派严肃冷峻的脸上现出了一丝难耐的神情,他情不自禁地抱着温小星一个侧身,两人贴合在一起,他没有压住她,似乎怕伤了孩子。
忘了,他居然给忘记了。
似乎,他的耳朵里只听见她的呻吟与喘息,他的眼里只有她含羞娇媚的模样。
他视线灼灼的望着温小星,如被抽去魂魄般,伸出手去轻轻掠开了她的散发,露出了她那张出尘美丽的脸庞。
他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眸,盯着她在他火热视线紧盯下变得红晕的脸,忘记了刚才的满怀醋意与妒火,也忘记了刚刚对她发过的怒火。
他的眼里只剩下她盛满深情和羞涩的美丽的眸子。
宫本沂南叹息一声,低下头去,吻住了温小星。
温小星睁着眼看着他,她的红唇被他吻住,她却傻傻地从他们交缠的唇舌之间含糊不清地问他:“你,你确定不生气了吗?”
“你……专心点……”他喘息着,粗嘎地回答着她。
本来,本来只想亲亲她,可是唇一相碰,就把持不住了!
他觉得最近,自己老是因为她而失控。
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他的吻从原本蜻蜓点水般的轻柔逐渐开始滚烫起来,他张开嘴,灵巧地将温小星的小舌卷住,不停地吮吸与挑弄着她舌尖。
她嘴里的味道芳香清甜,让他如饮淳酒,几乎要醉倒在这温柔乡里……
(不可描述)……
“砰砰砰——”外面传来敲门声,打破了着尴尬而暧昧的气氛。
“小星,沂南,你们说完了快点下楼,孩子要紧!”温妈妈在门口喊道。
然后丢下一句话,温妈妈跟温爸爸小声说着:“这么久了,一点动静没有,别伤了我们外孙才好啊!”
“嗯!要是还没出来,你继续喊!”温爸爸赞同的道:“明天他们结婚了,你搬到他们家里,说什么都得让他们过完这危险的三个月你才能回来,知道嘛?”
“我去当灯泡?”
“难道还是我去?”
“我们一起去吧,老公,我怕沂南那孩子会抓狂!”
“好!为了外孙,我也豁出去了!一起去!”……
本来说了不该婚礼前一天见面的,但是因为叶锦堂的到来而让宫本沂南也跟着到来了,温妈妈说还有补救的机会儿!
居然不知道在哪位神嬷嬷跟前讨了个符在家里烧了!
“迷信!迷信!迷信!”温爸爸怒吼着。“你这个什么事啊?我孬好在政府工作,你居然这么迷信!孩子的幸福是靠他们自己去经营,哪是靠什么神明啊!这世界根本没有神明!”
“嘘!”温妈妈不理会他,还是安心的做了一场法事,完了松了口气的道:“你要是觉得看不惯,你可以不看,只当我是对女儿、女婿的祝福好了!在那里说什么迷信,真是的!扫兴!我忍了你一辈子,难道我想在闺女出嫁前做点自己想做的事都不行?”
“呃!这和你忍我有什么牵扯?”
“你少对我指手画脚,快三十年了,我都忍着你,这次听我的!我就要做法事!”
“你做,你做!”温爸爸干脆走了出去。
宫本沂南和温小星对看一眼,都很无语。
第二天
金灿灿的阳光,飘飞旋舞的花瓣,整个丰城瑰丽如梦境。
百人管弦乐队,在别墅外演奏起优美的乐章。
城郊,丰城大教堂。
乐声悠扬,花香弥漫,无数工作人员忙碌穿梭,万千缀着祝福的彩球飘扬在上方,一万一千支白玫瑰将大教堂装扮得圣洁而浪漫。
几十个小花童和几十对男女傧相排好队伍,等待婚礼开场。
随后,一辆定制版银灰色劳斯莱斯轿车缓缓出现在大家眼前,在其两侧和身后,是豪华的护送车队。
宫本沂南白色的礼服,在手下的护送下,下来车子,阳光洒落而下,点缀着宫本沂南如刀削般完美的脸庞,皮肤白皙如瓷,黑色的碎发被照耀的闪亮剔透,一双深黑色的眼眸,仿佛汇集了世上所有珠玉的光华,莹亮动人。
量身打造的华贵的白色礼服,将修长的身形衬托的完美无瑕。比王子更高贵,比明星更俊美。
小花童按男女分成两列,前面十位随着音乐节奏撒下玫瑰花瓣,浅浅的粉色花瓣点缀在深红色地毯上,仿若片片飞雪。
后面二十个小花童等着新娘走出车门,为她提起镶满碎钻的曳地裙摆。
终于,身着雪白婚纱的温小星走下车来!
“俞大哥!小星好漂亮!”宋茵都忍不住羡慕了,真的好美,这样的婚礼只怕是每个女人做梦都想拥有的。
“茵茵,我们结婚时,我会办的比这更隆重的!”俞景澜在宋茵耳边低语道。
宋茵淡淡一笑,摇摇头。“我们已经举行过一次婚礼了,不用再举行了!”
“那怎么行,我要诚心诚意的让你成为我的新娘!”!
此时,温小星带着蕾丝镶钻手套的手被宫本沂南牵着,满面含笑,款款步入教堂。
铺满玫瑰花瓣的红色地毯上落下二人同步踏过的足印。
神父面前。
玫瑰柔和的气氛充溢着教堂的每一个角落。
温小星身着洁白的婚纱,美丽的容颜在灯光下更显得美丽异常,欲滴的红唇扬起浅浅的微笑,剪裁合体的婚纱柔和地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细腻的肤色如凝脂般扣人心弦。
心里庆幸着终于在肚子没大起来之前把自己嫁了,不然到时候大着肚子,也太难看了!
宫本沂南紧紧地握着温小星的手。
温小星抬起眸子看向他,四目相对,多少情感在其中。
温妈妈和温爸爸看着即将出嫁的女儿,眼圈忍不住红了,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小星终于找到了幸福,他们为女儿能够找到幸福依托而感到万般欣慰。
神父望向一对新人,庄重地问道:“宫本沂南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温小星女士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她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不论健康疾病、富有或贫穷,始终终于她,直到离开世界?”
宫本沂南望了望站在身边的温小星,含笑点头,神情的黑眸充满醉死人的温柔,他坚定地回答到:“我愿意!”
温小星更是眼中一片动容,心里感到万般幸福!
这就是她的幸福,她一生一世要依靠的男人!
神父点了一下头,将视线又转向温小星,“温小星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给宫本沂南先生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不论健康疾病、富有或贫穷,始终终于他,直到离开世界?”
温小星听着师父的话,含笑点头,望向宫本沂南,同样坚定地回答:“我愿意!”
他们放下手,交换婚戒。
神父对戒指企求主赐福:“主啊,戒指将代表他们发出的誓言的约束!”
然后,神父拉起新娘和新郎的右手,说:“新娘新郎互相发誓并接受了戒指。我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宣布你们结为夫妇。上帝将你们结合在一起,任何人不得拆散。我已见证你们互相发誓爱对方,我感到万分喜悦,向在坐各位宣布你们为夫妇,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宫本沂南激动着,吻住了同样激动的温小星!
“真好!”宋茵使劲鼓掌。“他们看起来好幸福!”
“是的!很幸福!”俞景澜也很欣慰。
海宝蓝推着轮椅,今天的她,也穿了礼服,而刑家白一身西装,很正式,虽然坐在了轮椅上,却丝毫不减他的帅气。
婚礼后,刑家白对海宝蓝道:“送我去墓地一趟!”
他回来丰城了!
看到宋茵跟俞景澜幸福了,也看到宫本和温小星在一起了,他心里由衷的为他们感到高兴。
当来到墓地前,海宝蓝看到了墓碑上那熟悉的面容时,也呆了下。“她真的跟我好像!”
刑家白亲手把一束白菊花放在了墓碑前,很沉默,久久没有说话。
后来的后来,转眼到了九个月后。
一日。
海宝蓝在帮刑家白准备吃的,正在厨房忙碌着。
已经由轮椅换成双拐又继而换成单拐现在换成手杖的刑家白正在客厅里做康复训练。
他的腿经过手术加复建,已经康复了,走路的时候已经很快,基本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只是海宝蓝说他腿一好,她就会离开!
他不知道自己是习惯了她的照顾还是因为自己太寂寞了,竟不希望自己好起来。
此刻,他站在海景房的落地窗前,看着远处的大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去的九个月里!
那个爱做恶梦的女孩子多次在半夜里哭得泪流满面,又多次在他成宿的不眠中被抚平心里的恐惧和愧疚,但是当他问及她到底发生什么的时候,她却总是在第二天恢复正常。
但依稀中,他也从她多次的梦语里听到了事情的大概,连串起来,他得出一个结论,她失去了心爱的人!应该是像简易一样,失去了宋思桐!
正想着,厨房传来一声闷哼。“呃——”
刑家白一慌,惊慌中撒腿就往厨房跑去,看到海宝蓝正抱着一只脚单跳着,疼的吃呀咧嘴的。
“怎么了?怎么了?”刑家白急忙上前,就看到她的脚在流血,地上躺着菜刀。
“刀掉下来了,一不小心砸在了脚上,就挂彩了!”海宝蓝抱着脚咯噔着往外跳。
“我来!别动!”刑家白一弯腰,将海宝蓝抱起来,直接抱进了卧室,搁在床上。“我去拿药箱,你别动,别用手碰,小心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