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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舒,你回来啦!”秦筝开心地跑过去,笑得春风十里地仰头看着他。
“咦!秦筝,你又长高了些!”慕容舒笑着,温柔开口,纤纤玉手摸了摸她的头。
秦筝也摸了摸自己的头,笑道:“你也一样长高了,还是比我高那么多,害我好没有成就感!”
“那你的意思是,只许你长高,便不许我长高了?”
“也不是!还是大家都长高吧!”秦筝笑道。
“慕容舒,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
“你爷爷好些了吗?”
“秦筝,要谢谢你!不知是不是你那营养水真的有效,爷爷身体竟好了不少,还让我问你多买一些。”
“买?”
“爷爷说的。”
“如果要买,不知爷爷准备出多少银子一桶?”
“这……”
话说到这里,秦筝笑着,忽然想到,此时,若身边是另外一个人,他一定会说“随你!只要你愿意!”
秦筝想到这里,倒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了。好好的,又想起他做什么!比起那个人,和慕容舒在一起,不知道要轻松愉快舒心多少倍!
只是,秦筝啊秦筝,你这小小年纪,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秦筝对自己摇了摇头,忙收了思绪,笑问慕容舒:“现在去哪里?”
“陪你!”
“你知道我要去哪里?”
“不知道!”
“好吧!走!去把你卖掉!”秦筝咯咯笑着,带着慕容舒一起出发……
两人去了永安镇镇衙。
秦筝拿着房契,向官衙报了备。
飘香楼,便可以重新营业了!
飘香楼规模不算太大,但却是长乐镇上最大的酒楼。
小四合院模样的酒楼,曾经被谢掌柜打理经营得很好。
慕容舒和秦筝转了一圈,回到飘香楼,揭了封条,打开门之后,还是呆愣了片刻。
所谓“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说的,大概便是这样的沧海桑田,世事变迁吧!
秦筝看着眼前的蛛网,闻着满屋的霉味,不禁皱了皱眉头。
见慕容舒不停地咳呛起来,秦筝忙拉着他,退了出来,一个劲地摆手说道:“慕容舒,你不用进去了。你这一身白衫,又不停咳呛的,还是等弄好了再过来比较好。”
见秦筝如此关心自己,慕容舒心情大好,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的头,温柔说道:“秦筝,我哪有那么娇贵。比这更黑更让人窒息的矿井,我也经常下去,这里,只不过是小儿科了。”
“穿着白衣服下矿井,慕容舒,也就只有你这样家里有矿的少爷才不心疼了。”秦筝上上下下打量着他永远的一袭白衫,啧啧有声地感慨道。
“秦筝,我真想看看你这小脑袋瓜里都装着什么,说话如此奇怪。”慕容舒宠溺地笑笑,摇了摇头。
“额,几天不见,慕容舒少爷,你变了,变得有些残忍了,居然想解剖你好朋友的头颅。嗯,鉴定完毕,你确实变得残忍了!”秦筝笑着,一头扎进了飘香楼。
留下慕容舒在门口,哭笑不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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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舒当然是有备而来。
秦筝进了飘香楼没多久,飘香楼从前的伙计们也便过来了。
他们这一来,可算帮了秦筝大忙。
他们也不用她招呼,便都见事做事,行动了起来。
无论昔日的大厨、帮厨还是伙计们,都帮着开窗通风、拢起蛛网、洒扫庭除……
前前后后忙碌了三天……
到第三天,秦筝用牛车从山里拉来了许多月季花,养在柜台、小院和包厢的角角落落里,花香四溢,娇艳大方,令人心旷神怡,别有情·调。
秦筝和慕容舒早就商量过了,别的倒不用大改,只是那“招财进宝”、“花开富贵”之类的包厢名,却实在是有必要好好改一下。
慕容舒过来的时候,两人说起当日搜银票时的场景,秦筝笑得前仰后合。
“慕容舒,你觉不觉得那时候真的太搞笑了,什么招财进宝、花开富贵也就罢了,最后那个‘厨房隔板’也真是绝了……如果再来个早生贵子,于是,一屋子男男女女走进早生贵子吃饭……那这顿饭,岂不是乱套了!”秦筝一时说得开心,瞬间开启前世荤段子模式。
话一说完,自己便傻眼了。
我这都是说了啥啊!苍天啊!大地啊!能来个地洞让我钻进去吗?!
秦筝一面想着,赶紧找了个理由,说是去拿文房四宝,低着头、红着脸走开了。
走开之后摸了摸自己的脸,忽然觉得前世自己一定是蠢死的。如此形象跑开来,岂不是让人更觉得自己小小年纪却荤素通吃了啊!
本来无心之言,自己一跑开,反倒像是在暗示什么了?!
可是,日月为证,天地为鉴,她这小小年纪,又能暗示什么呢?!
更何况,慕容舒的心……
秦筝想到这里,已经到了库房,顺手狠狠地拍了自己几巴掌。
叫你胡思乱想!叫你欲盖弥彰!叫你信口雌黄!秦筝一边拍着自己火辣辣的脸,一边嘟嘟嚷嚷、叽里咕噜。
“秦筝,你拿笔墨纸砚,是去了趟凡间吗?”慕容舒怕是被秦筝传染了,故意走了过来,笑着调侃她。
秦筝顿时更加傻眼了。
这脸都被拍红了,怎么见人?怎么见人……
旋即,自暴自弃地、装着若无其事的,转过身来,一面在脸上胡乱挠着,一面笑道:“来了,来了,慕容舒,我跟你说,你不要进来。库房好多蚊子,就进来这么一丢丢功夫,我的脸都被蚊子咬得红肿了。快走!快走!不然,我俩这好看的脸,全都喂了蚊子,也太便宜它们了。”秦筝一面笑着说着,一面拿了文房四宝,低眉顺眼地偷笑着便往外走。
出门的时候,也不知慕容舒是不是故意的,整个人挡在门口。
秦筝无法,一个弯腰低头,从他的腋下钻了出去,像条泥鳅似的便溜走了。
留下慕容舒一人,在库房门口,回味着她那脸红心跳小模样,偷偷乐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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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之后,慕容舒走了出来,秦筝已经为他铺好了笔墨纸砚,又研了墨,就等着他提笔了。
慕容舒看时,秦筝脸上的红潮还未完全退尽,如同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更显得娇小可人,却又天真一派。
慕容舒不禁看得有些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