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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堂叔走远了,雅芬泪盈盈地望了贾羽好一会儿,然后扑在贾羽的肩头,伤心地哭泣了起来。
贾羽拥抱着雅芬,用手轻轻安抚着雅芬的头发,说:好了,雅芬妹妹不要伤心了,没有事了,我们又在一起了……
雅芬含着泪音,哽咽着说:羽哥哥,让你破费了。你一下子拿出那么多的钱给了堂叔,这是花费了冤枉钱啊!都怪雅芬的不好……
贾羽说:别说傻话了。能为雅芬破费花钱,即便是花费再多的冤枉钱,也是值得的。只要雅芬不受委屈,这点钱算的了什么?即便是拿命去抵,哥也舍得的!
雅芬说:羽哥哥,你真好。你让我怎样感谢你呢?
贾羽说:不用感谢。你就是我的亲人。我应该为你付出一切的。走,我们先回家去。
贾羽开车把雅芬带回出租房里。贾羽说:你那工作点还去吗?
雅芬摇了摇头,说:这样被堂叔从那里强硬带走了,我是没有脸面再回到原来的公司做事了。只有再寻一家洗脚店去了。
贾羽说:不要去寻洗脚店了。你现在应该做点别的事情。这样吧,这几天你先放松一下心情,休息一些日子,你的下一步工作我来替你安排,好吗?
雅芬感激地说:好的,我听羽哥哥的。羽哥哥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羽哥哥支付了那笔彩礼钱,我会慢慢偿还的。
贾羽说:彩礼钱不用你来还了。算我给你的就是了。你养父把你养大也不容易,算是一笔报恩费用吧。下一步我会好好计划一下,不能再让你为别人打工了。你得有自己的事业。放心吧,我会慢慢安排好的。
雅芬听了贾羽说这话,眼泪便涌动了出来,说:羽哥哥,这一辈子,我都报答不了你对我的好来的。
贾羽说:好了,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了。雅芬的事就是我的事。还好,今天赶早了一步,不然,失去了雅芬妹妹,我会伤感一辈子的。
雅芬说:我也是的。给你留下纸条的时候,我是一直哭着写下的。我甚至都想好了,中途我是做好的跳火车的准备了。我是死了也不回去嫁人的。这辈子,羽哥哥就是一辈子要倚靠的人……
贾羽说:有雅芬妹妹这份心,我就知足了。幸好我来得及时,不然,雅芬妹妹被带上火车,万一有一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这一辈子心就难安妥了。
雅芬说:这是命。也许雅芬今生命不该绝的,遇上了羽哥哥这样的好心人,雅芬今后有依靠了。
找到了雅芬,贾羽索性也不去上班了,今天他要在家里好好陪着雅芬说话,把昨夜苦情思念的话都倒出来……
贾羽和雅芬几了卧室,两人躺在床上。贾羽把雅芬紧紧拥抱着,生怕再失去了似的。
贾羽说:雅芬妹妹,你起先在车站说话好大胆呀,连我的愣住了。你怎么有勇气说出来肚子里有我的孩子了呢?
雅芬羞赧地说:我若不是那么说话,堂叔是不会放过我的。我若是被破了身,堂叔要把我嫁人的愿望就会落空了。虽然是说谎话了,但值得的。
贾羽听了雅芬的话很感动,他把雅芬往紧里拥抱了一下。这一整天,他们都蜗居在床上,缠绵着说着情话。才分离了一天,就像分别了几年一样。
贾羽和雅芬说着彼此的感受,说着说着就累了,累了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一觉醒来,天色已到黄昏了。
贾羽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说:天色晚了,我们还是去外面吃饭吧。今天我请客,给雅芬妹妹压惊。
雅芬说:羽哥哥,你稍等一下,我换件衣服就来。
雅芬说毕,进自己的卧室换衣服去了。
不一会儿,雅芬出来了。她依旧穿着那身水绿色的衣裙。窈窕的身段,丰美的生动的曲线,姣好的容貌,无论从哪个角度欣赏,雅芬都是一个纯洁柔静的美人儿。
贾羽和雅芬寻了一家烧烤店。要了几样烧烤和啤酒。两人一边吃着,一边说着话儿。贾羽把一贯啤酒喝完了,雅芬也喝了一罐。
吃完烧烤,雅芬说去江申绿化带走走。贾羽也想着去那里散步,于是,雅芬挽着贾羽的胳臂,倚靠在贾羽身边,一起往江申绿化带去了。
江申是不夜城。江申水面依然有船只经过,不时鸣响汽笛声。贾羽和雅芬坐在江申绿化带的行人休息座椅上。
雅芬依旧将头依偎在贾羽的肩上。江面吹来徐徐微风,把雅芬的刘海吹乱了,雅芬习惯地用手捋了捋,说:日子过得真快呀!转眼我们已经相识两个月了。
贾羽说:快吗?我怎么感觉好像很慢。我们像是昨天才刚刚认识一样。
雅芬说:我是怕时光过得太快了,想跟羽哥哥在出租屋里多待一些日子的。或许哪一天,你变化了,不跟雅芬住在一起了,雅芬会很孤独的。
贾羽笑了,说:雅芬孤独了还怎么办呢?
雅芬说:我会一个人默默坐在屋子里流眼泪,想着和羽哥哥在一起的往事。
贾羽说:还有呢?
雅芬说:我就一直待在屋里等你,一直等着……你若是不回来,雅芬从此就一直不出门了……
贾羽用手抚慰着雅芬的肩膀,说:怎么会呢?我今生今世是不会让雅芬没有倚靠的。我会一直照顾你的。一直到老……
雅芬说:羽哥哥说话可要算数的。不然,雅芬的心交付给你了,我是不会再有其他愿望了。雅芬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人。认定一件事情,就永远不可改变了的。
贾羽把雅芬的手握在手里,说:好。今晚这河江申水听着我们说的话。只要江申河的水一直流淌,它就能看到未来的见证。
雅芬感动地落泪了。两人就这样坐在江申岸边,说着些不着边际的天话。时间很晚了,才回到房间休息。
雅芬还是让贾羽陪在她的身边。雅芬说她还不想睡,要织一会儿毛线衣。
贾羽说:那好,我躺在你身边,看着你编织毛线衣。
就这样,雅芬倚靠在床干坐着编织毛线衣,贾羽静静躺在雅芬的身边,看着雅芬的织毛衣的样子。
贾羽从这种角度看着雅芬,觉得雅芬的织毛线衣的姿态十分娴静优美。她像一个从世外桃源里走出来的村姑,呼出的气息也是自然色的。那不经修饰的弯弯眉毛,水灵灵的的眼睛,白皙的皮肤,红润的嘴唇。一切都是充满着山野味道的气质,看着像幅画儿一样。
雅芬一边编织毛线衣,一边不时地用眼睛与贾羽对望上一会儿。贾羽看着看着,便入睡了。
贾羽是枕着这幅美丽的田园画睡着的。所以,入睡的很自然,睡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