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惶恐不安

杨瑞姜可人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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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门,这是一间简约风格的露天茶室,周边用盆栽圈起,绿意盎然,还有一只金刚鹦鹉,独自停留在窗边栏杆上,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

    这是一只曾经被温哲整抑郁的金刚鹦鹉。

    这种画面,给秦政三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再看那茶桌边,主位上坐着一个年轻人,烧水,泡茶,动作慢条斯理。

    在年轻人的身后站着的,便是先前那青年服务员,情报部的,金。

    茶桌左右两边,分别坐着一人。

    坐在年轻人右手边那位,大家都熟悉,这家酒吧的负责人。

    坐在年轻人左手边的那位

    当秦政三人的视线扫向那人时,顿时瞳孔微微一缩。

    随即,三人几乎同时迈开步伐,来到那人面前,微微弯腰,态度恭谨“司徒经理!”

    “来了,坐吧。”

    那人,正是司徒南。

    此时司徒南微微一笑,便是指了指杨瑞对面的座位,示意三人入座。

    秦政三人略一犹豫,便是轻轻点头,心中忐忑地一一坐下。

    居然连司徒南都亲自过来,这家酒吧,果然背景通天!

    三人下意识把目光扫向那在慢慢悠悠泡茶的年轻人,不停扫视,不停打量,试图从中看出什么。

    很遗憾,什么都没能看出来。

    泡茶的位置,可以是东道主,也可以是东道主的心腹。

    三人心思沉重,坐在那儿,一语不发。

    理智告诉他们,这个时候保持沉默,静观其变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他们三个不说话,其他人也不说话。

    首位上的年轻人不说话,酒吧负责人不说话,司徒南说话,就连那代号金的服务员,也不说话。

    茶水泡好,年轻人给在场的每人都送上了一杯茶,包括秦政三人,包括服务员金。

    然后,年轻人自顾自端起面前的茶杯,吹了吹上面的热气,轻轻抿了一口,再抿一口,又抿一口,一口接一口,就这样,恍若四周无人,独自品起茶来。

    气氛诡异。

    而越是诡异,秦政三人的内心就越是沉甸甸的。

    终于,三人坐不住了。

    十分有默契地相互对视了一眼,接着,秦政犹豫了一下,张口对司徒南说道:“司徒经理,这位小伙是?”

    “他啊,普通人。”司徒南笑道。

    “普通人?”

    “嗯,也算是我朋友吧。”

    “朋友?”

    “嗯,同时也是我老板。”

    ?

    ??

    ????

    气氛再一次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就见秦政三人片刻的呆滞之后,坐在那儿,豆大的冷汗珠子,一颗接一颗,不停地挂了下来。

    冷汗越出越猛,三人不停抬手擦拭着,屁股非常别扭地蠕来蠕去,坐立不安。

    即便是这个时候,坐在首位亲自泡茶的年轻人,依旧没有张口说话的意思。

    时间漫长,秦政三人就如同被架在烧烤架上,被底下的火炙烤着,随着时间一秒秒流逝,越来越烫。

    艹!

    秦政内心狂吼一声,也算是给自己打气,张口就要打破这该死的安静。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那坐在首位的年轻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已经抢先开口。

    “我叫杨瑞。”

    秦政三人:???

    “三位打算如何处理今晚的事儿?”

    秦政三人下意识齐齐看向司徒南。

    司徒南佯装不知,自顾自品着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三位在来之前,应该做好打算了吧,就是不知,打算为何?”杨瑞淡淡问道。

    哐啷!

    魏己然和聂绍元,两人几乎同时腾地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太过突兀,连屁股下的座椅都给撞倒了。

    紧接着,噗通一声,两人齐齐跪了下去。

    “杨先生!”

    “老板!”

    两人异口同声。

    聂绍元是云瑞会所的黄级会员。

    魏己然不是,不过早些年就被列入候选名单,只是碍于其内部关系复杂,被归划到了待定名单中。

    即便如此,因为魏己然在昆城经营多年,谁也不敢轻易小看他。

    当然关键还是云瑞会所放任不管,完全没有进行过任何哪怕一点的打压措施,否则他不会有今天。

    杨瑞扫了跪在地上的两人一眼,便是看向了秦政,“你也跪下吧。”

    秦政沉默不语。

    “三。”

    “二。”

    “一。”

    杨瑞自顾自数完,便是轻轻地挥挥手,“回去吧,没事了。”

    “老秦!”

    魏己然和聂绍元急了,使劲压低了声音。

    好歹大家多年好友,自然是不能因为这点事,眼睁睁看着老友万劫不复。

    关键时刻,不说伸手拉一把,提醒一声别走错路还是有必要的。

    “杨先生!”秦政还是跪了下去,“对不住了!”

    杨瑞没有应话,而是把目光挪向了聂绍元,这让秦政那深埋的头颅上的那双眼睛,闪过了一抹戾色。

    “你是我云瑞会所的人,按道理,我不该让你下跪。”

    聂绍元惶恐不安,不敢接话。

    “会所的世袭制,你应该是清楚的吧?”

    “清楚的,老板,我清楚的。”

    “据我所知,你聂绍元膝下只有一个孩子,那就是独女聂树芳,将来你这家业,还是要交给她的吧?”

    “是的,老板。”

    “那么聂树芳有多少能耐,秉性又如何,你这当父亲的,比谁都清楚吧?”

    “老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