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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淋有些好笑地坐回了沙发上,放下手机,继续刚才的动作,打开了他的钱包。
多年以后,那张黑白旧照,看上去那么稚嫩,可青春一去不返。
现在的她,连自己都开始嫌弃,就像混迹江湖的老油条,左右逢源。
何谐竟然没有丢,她伸手拿出来旧照,赫然从背面落出另外一个女子的,女子眉清目秀,隐约间,她的轮廓与自己竟有几分像,有些诧异拿出来端详,随后放好给他。
手机又振动了一下,夏淋按了接听,眼晴弯弯的,唇齿间噙着一抹狡邪的笑意,揶揄道:“怎么,跑了之后,还给我打电话,你说你个大男人,有意思么?”
“…….”人都给你整残了,你想怎么样,何谐拿着手机,手指握的有些紧,手心都湿透了。
盘着腿悠战地趴在沙发上,享受片刻的安静与舒适,拆下绑着的马尾,一头乌发长长地泄下来,夏淋见对方还是没有出声,就笑着催他,“你不要告诉我,你害羞?”
“夏,淋,有没有人跟你说,你这个人很若人讨厌的。”何谐咬牙彻齿地说,随后又继续接话,“你在家吗?你在家等我,十分钟后,我要过你家拿公文包。”
“这么晚了,你是想别的事情吧?”夏淋话音刚落下,对面没了声响,稍后一秒,传来嘟嘟的断线声,拿着电话,她有些纳闷地看着,“这男人,竟然挂我电话。”
竖日夏淋起的很晚,昨晚那家伙过来,死赖着自己给聊了很多,夏淋真觉得自己疯了,一个熟女和一个未婚的老男人聊一整夜都是在回首春春,防佛她们已是人在暮年一样。
她夏淋,今天才二十有四好么?冲冲地打扮穿衣,拎上包,就蹬着高跟鞋出门,站在门口的时候,夏淋还特意地望了一下对面,对面的阮义门紧闭着。
回到新楼房,王丽已经候在销售中心了,她见到夏淋无精打采地瞟了一眼,连招呼都赖的打了。
阮义已经在办公室里了,夏淋坐下来开了电脑之后,拿起昨天他交待给自己的资料,按顺便给排好序,打印出来,就揣着一堆文件拿进去,见他一直在讲电话,又缩回脚。
结果这一忙就是下午一点,连饭都来不及吃,是王经理又叫她去给销售部门当后勤使。
阮义出来找她的时候,一见到空空的坐位,就走到了营销中心,见到夏淋在那里陪客户讲解,他也没说什么,眼晴反而亮了一下,等夏淋忙完回到坐位,刚要喝杯水,坐机响了起来。
是内线,拿起,“喂,阮总,什么事,请说。”干脆磊落,可某人听在耳里不爽了,阴沉着嗓音冷冷传来,“进来我办公室。”
“哦。”夏淋不急不燥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台上的资料,拿起隔置在左桌角的那堆昨晚他交待的资料,屁颠屁颠地向总经理办公室跑去,刚推开门,一阵阴风袭来。
注意,是阴风,阮总就矗立在门旁,当自己是门神似的,阴着脸,夏淋前脚刚跨进去,门就在她的背后呯的一声磕上了,心脏咯噔一下,有些紧张地停下脚步,侧着脸也不敢转回去看他。
这女人今天在自己的视线里晃了一整天,她里面的打底黑色背心的领口又有些低,让他心不在焉。
刚才又不停地去接待那些客户,想起那些人看她的深的沟渠,阮义就难以控制的有些生气,虽然见到她跟客户讲解沙盘时的神情,很专业与认真,他有些欣慰。
阮义一步步地走到了夏淋的背后,一阵强大的压迫气息由她的头顶笼罩下来,她有些艰难地转回头,他是想找自己算帐了么?夏淋有所觉悟地扬起笑脸。
笑脸如花地回眸看向他,眉微挑,明显能从他僵硬的脸部表情里看到一些诧异。
转过身,夏淋的笑容很深,抬起手,垫脚,很自然地就逼近他的身前,撩起他的领带,“阮总,这里整理的还有些瑕疵,我这就给你理理,好让你等会去见宋雪,听说宋雪要出国一个月。”
“放手。”男人的话很冷,夏淋的眼睫毛轻颤,指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打笑地扬高下巴,“那这儿,是没我的事,我先走了。”话落,匆匆低头想从他的胳膊旁逃跑。
手腕倏地被他的大撑给扣住,一甩一压,就这么直直地被他将自己困在桌子与他的胸膛之间,他的脸缓缓地压了过来,凌厉阴沉的目光想要剽空自己灵魂一样的热度,似玩耍困兽一样的语气:“想逃?想逃就不必了。”
“我说,你是人都可以跟,也不多我一个,指不定,三个月之后,龙盘的二期,三期,四期开盘,到时宋雪传授完毕,我可以给你个机会,怎样?”
阮义说的是事实,可是夏淋也不是傻子,就算是宋雪传授完毕,集团公司的人,还有一个王丽,王丽怎么说也是红及一时的销冠,又怎么可能信任的过区区一个小秘书,一个外聘入职的小秘书呢?
不过,如果真的跟阮义的话,那事情就会不一样,夏淋明媚的眸子里依然是笑意盈然,可她的心里却是苦的。
多努力一点,就少求别人一点,这才是真理,夏淋冷静了下来,伸出手抵住他健硕的胸膛,“阮总,让我考虑一下,我需要一点时间想一想。”
看到她眼底的犹豫,极少遭受别人拒绝的阮义,眸底还是被点燃了,熊熊的火花成丛地在眸子深处梵烧,眸光看上去幽深,那种幽深很是诱惑,就似旋转的幽湖看不见底引人入胜。
夏淋凝望着他的眸子,闪神地微微移动眼珠,倏地感觉到男人的气息盈在自己的鼻唇间,片刻晕炫,受困的威胁逼近,她拼命的挣扎,想挣开他的大手。
他将他健硕的身躯朝她的柔软逼近,直到压上她的,紧紧地压住正在挣扎的她….
可女人却睁大明眸,眸中有些闪动,忘了反应,隔着彼此的西衣,是滚烫的温度,是狂乱的心跳声。
他用他的唇准确无误的噙上她的嘴,狠狠地啃吻碾压著,霸道又疯狂,似要把所有的不满发泄尽殆。
她的唇很柔软微凉,丝丝芬香的气味游移在男人的鼻间,他的呼吸越发的急促。
就在阮义强势地入驻她的芬香,想撩起她对自己的情感,让她回应他,可是等来的是,满口腥血的味道,晕染在他口腔每个角落,他还是要命的觉得很甜。
“我呸,你做梦,就想开个空头支票,让你吃了我吗?”冷着脸的夏淋狠辣地注视着他,那目光中的色彩是无惧的。
还挻辣的嘛,阮义笑了起来,伸出舌头撩了嘴角的溢出的红色液体,仿佛是上好的山珍海味,“看上去温顺,想不到是个野猫。”随后男人又探唇近到她的耳畔,语带着威胁地出声,“不过,你是猫,我是狼。”
“听说,狼专门是来训服你这种猫科动物的。”阮义正了身子,松开了夏淋的手,眸光触及她手腕的红,闪了一下,理了下自己的西装,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
反倒是夏淋,有些手忙脚乱地梳理自己的头发,她的五指从发间路过,指腹间还是抖动着,每次面对这个男人,都如行走在刀尖之上,稍闪神就要被吞食无迹。
她,夏淋还想在这个集团发展下去,至少得从这里挣到她人生中的第一桶金。
“宋雪是去出差,不过你的课照常,你休息的也够久了,晚上带你一起去她的别墅,不一定非得她,她的得力一把手,也是道上的皎皎者。”
阮义的声音严正,神色已经收敛起来,刚才那个对自己温柔又强势发泄愤怒的男人,一下子又消失了,有的只有,仅仅只是上司,这种男人太可怕了。
“嗯,我知道了,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夏淋到现在脚还在发软,她低下头,龟然地想开逃。
男人的声音在她的背后凉凉地响起,“…等等。”她的背后微僵,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