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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丝的手被陈氏抓得生疼,慢慢的从陈氏手中抽出,安抚道:“夫人,小姐,小姐没事的,大夫在给小姐背上的伤口。”
“什么?背上还有伤口?”说着就是推门而入,见着屋中的场景时,陈氏停下脚步,冯淡水额头上全是细小的汗珠,滚滚而落。
而上官晴手中的梅花针相继插进冯淡水后背,满背都是密密麻麻的针,陈氏险些晕了过去。
房间中除了冯淡水口中呼出的细小声音外,无别的声音。
没过多久,上官晴手中的动作终于停下,用白色的纱布缠满冯淡水的后背后,便拿着一侧的手帕为自己擦了擦额间的汗珠,轻声道:“冯小姐在我这里住几日吧,现在这种情况不易挪动。”
陈氏闻言,赶紧上前拿出帕子替冯淡水擦着额间的汗珠,嘴里说道:“好的,好的,这几日就麻烦晴儿姑娘了。”
“冯小姐怕是没有三个月是不能起身走路了。”上官晴话音一落,陈氏手中的动作便停下,随即便是担忧的问道:“是伤得很严重吗。”
“脊梁骨劳损一块,这几个月就暂时坐轮椅上吧。”上官晴看着陈氏眼中的担忧,眸子深处划过一丝不自然,随即道:“等下我去翻翻以前的轮椅,看要不要修一下的。”
“那就多谢晴儿姑娘了。”陈氏现在眼中全是担忧。
“不必。”说着就走出房间,只是在与祁易擦肩时,停顿了一下,随即便走出房间。
陈氏眼看着上官晴走出房间后,转身就是蹲下身,拿着帕子的手都在颤抖,声音稍稍的带着梗咽,“不疼啊,乖女儿,娘的乖禾禾。”
冯淡水嘴角一扯,听着陈氏的心疼声,像是小时候她摔跤了,陈氏连忙抱起她心疼的哄着她似的。
“娘,我没事。”
陈氏闻言,瞬间炸了,大声道:“什么叫没事,你看看你这后背,还好嫁了人,不然留下疤怎嫁的出去哦。”
冯淡水听着陈氏说的话,有点哭笑不得,只是想到正事,轻声道:“娘,刚刚女儿摔下马后,那地面好似有细针。”
“什么?针?”陈氏闻言,脸色沉重道。
这时,冯清扬与冯亦博亦是走了进来,看着冯淡水后背大半的位置都是缠着纱布,脸色更黑。
“姑父,亦博。”祁易看着进来的二人,喊道。
“柳家也太不把冯家放在眼里了,我冯清扬的女儿岂能就这么被欺负!”冯淡水闻言她爹的话后,便把头侧向里侧,眸子轻闭,就是要冯家的人知道,就算退出了朝堂后,那些人还是不会放过冯家,柳家的人今天能欺负一个冯家的女儿,那明天柳家的人便会明目张胆欺负上整
个冯家。
而那些胳膊往外拐的人,冯淡水心里冷笑一声,她早晚得一个一个的拔出来,让他们看看,到底谁道高一丈。
冯亦博亦是心疼的看着那后背缠着白布的人,双拳紧握。
“姑父,还是让水儿好好休息吧。”祁易不知道该说啥好,平时一副话包子的摸样,一见到姑父一家,就正经起来。
冯清扬见着冯淡水趴着的样子,以为是睡着了,轻叹一声,便说道:“夫人,走吧,让禾禾好好休息一下。”
陈氏也觉得冯淡水兴许累了,手中的帕子微微捏紧,起身看了一眼冯清扬,眼眶也红了起来。
绿丝和弄竹见着陈氏几人都走了出去,觉得还是留下来比较好,随即又听到陈氏轻声道:“你们俩也下去吧,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弄竹先退出房间,绿丝还是不怎么放心冯淡水,便轻声喊道:“小姐?小姐!要是你等下疼的话,轻声喊奴婢就是了,奴婢就在门口啊。”
说完后没见响动,便觉得冯淡水已经睡着了,就悄悄的退出了房间,就连带上门的那一刻都是小心翼翼。
冯淡水睁开眼,背上火辣辣的疼,怎么可能睡得着?
早上都还去冯府求她原谅的袁文佑,现在却是还没有现身,就连惺惺作态的样子都不会,还想削想她的东西,真当她是傻的?
想着想着便浑浑噩噩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亥时。
嘴里念叨着:“水,水……”
屋中只有暗暗的油灯,就连伸手看着的也是模糊的样子。
突然秀手碰到了茶杯,顺着茶杯摸下去,却是骨节分明的手,冯淡水柳眉一挑,“谁?”
声音带着玩世不恭,“表姑这么警觉干嘛,本候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是你。”冯淡水脸色闪过不自然,即使徐胤看不清她的脸,“你又来作甚?”
徐胤大拇指摩擦的茶杯,扬着唇说道:“不是要喝水?不渴了?”“见着小侯爷就不渴了。”冯淡水难得矫情一次,话出口后,却觉得眼前这厮却是越来越会打破她的底线了,她前世加上今生唯一亲近过的男子也就是袁文佑,而前世今生都没有像男人矫情过,就连她亲哥
亲爹都没有。
“哦?原来本候还有解渴的功效啊~”徐胤说得意味深长。
房间中瞬间又安静下来,冯淡水口干舌燥的,想着旁边有一杯清凉的水,就忍不住抿了抿嘴唇。
突然,身子一个轻斜,整个人都在徐胤的怀中,冯淡水轻嘶一声,“你想干嘛!”
说话间,身子被抱起,抱着她的人像是刻意避开缠着纱布的背,耳边传来低沉声,“不是渴了?给。”
茶杯的冰凉在冯淡水的唇边蔓延开来,眼睛眨了眨,微微低着头,轻酌了一小口,随后又听到那低沉的声音,“一口就不渴了?本候可是给表姑倒了这么一大杯水呐。”
冯淡水身子动又不敢动,想着身子尽量远离这结实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奈何整个人都在别人怀中,怎能远离?
不自在的从徐胤手中拿过杯子,猛的喝了起来,待要喝完的时候,耳边又传来顽劣的话音。“原来还有如此不讲礼数的女子呀,表姑真是与众不同,在男子面前也不顾忌一下粗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