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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说,我哪里是做什么大生意的,也是养家糊口。
听我话的意思也是不想借钱。谢安有点失望,然后又叹了口气说这事也不怪我,现在这社会都是这样,钱好借不好还,怪也只能怪他当初看错了张三这个人的人品。
我安慰他说,谢哥,你也别急,说不定我有办法让你把钱要回来。
谢安一听,眼睛亮了亮问我,什么办法?
我笑着说,请个佛牌或者古曼。
谢安有点失望,说你说的是这个办法啊?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办法,如果上香求佛能把钱要回来,他还找讨债公司干什么?
我见他不信,就说,谢哥,有些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把之前老王的事情还有老李的事情简单的给谢安讲了一遍,谢安有点半信半疑,问我请这些东西真的有用?
我笑了笑说,肯定有用,而且我们都是街坊邻居,我也不能坑你砸了自己招牌不是?
说完,我见谢安还是有点犹豫,我笑道,这样吧,谢哥,我帮你请一个东西,肯定有用,如果没效果分文不取。
谢安见我这么说,想了想说那行,纪老弟,你帮我请个东西试试。谢安这么说完,好像又有点担心的说,你之前碰到的事情不是划拉开肚皮就是鬼剃头什么的,太吓人了,我想请个既能让他还钱,但是又不会出人命,伤害人的那种。
谢安是个和气本分的人,他这会还能替欠他钱赖着不还的张三着想,着实是个心底善良的老好人,这样的人值得交朋友,我笑了笑说行,我这就打电话帮你问。
我打了个电话给了孙志刚,问孙志刚干嘛呢?孙志刚说他正在喝酒。
我说我这离开没多久,你怎么堕落了,生意都不做了,大白天就喝酒?
孙志刚说滚一边去,现在泰国是晚上了,有事说事。
我把时差的事情忘记了,和孙志刚说笑了两句,就把现在谢安的事情说了一遍。
孙志刚想了想说,谢安的诉求是让别人还钱,数目不大,这种情况显然不太适合请招正偏财的佛牌或者古曼,他之前经手过一种泰国北部山区里的阿赞制作的追债法膏,非常适用现在谢安的情况。
追债法膏?我还是头一次听孙志刚说这个词,不由的有点疑问。
孙志刚说,这个追债法膏,和之前出手的迷情油,降头油都是同样,是一种用尸油制作的用来涂抹对方的用品,非常适合有外债,或者借了你东西不还的人,有帮助催钱还债的功效,而且对一些小人,还有使他倒霉的功效,孙志刚还在电话里给我报了价格。
我挂断了电话,加了两千说给了谢安总共四千,并且保证一定有效。
谢安也是有病乱投医,加上我之前保证,没效果就不用钱,谢安说可以试试看,还心急的问我什么时候东西可以到,他也着急把钱要回来。
我笑着让他等两天,到了第三天孙志刚就从清迈把东西发过来了,是一个很小的瓶子,里面装着灰色的油膏。我害怕出上次金莎莎那样的事情,就打电话问孙志刚这东西的危险性。
孙志刚哼了一声说,要不是你之前催促阿赞pen,加持时间太短,恐怕那个降头油也不会出事情,这次他让我大可以放心,这个追债法膏,是泰国北部一个深山里的鲁士aon(泰语发音)制作的。
我以前只听过龙婆和阿赞,这个鲁士是什么?我有有点好奇的问孙志刚。
孙志刚在电话那头不耐烦的说,说我真是二半吊子,什么都不懂还在做佛牌生意,鲁士是一种在深山野岭里修行禅定的苦行僧,这些人有自己的修行法则,大多数需要进行苦行折磨自己的身体,有的也有一些制作古曼佛牌之类的能力。
这次的追债法膏,用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富商的骨灰和尸油,这个富商生前的了癌症,他寄希望于通过鲁士这种苦行修炼能治愈自己的身体,但是鲁士的修行方式很艰苦,比如把自己反掉在树上很长时间,或者用竹子或者木尖不断地戳入自己的身体皮肤,这种苦行身体正常的正常人都受不了,更不要说是一个得了癌症的人。
这个富商还是要坚持修炼,但是没有过多久就死了,鲁士可怜他,知道富商生前是个能说会道而且很喜欢帮助他人的生意人,而且从来没有人欠他的钱不还,就用他只做了这种追债法膏,希望富商被折磨的灵魂能够积攒功德早日投胎。
所以这个富商本身是个心地善良的人,用法和之前的迷情油和情降油差不多,都是涂抹在对方身上一点就可以有效,只要不乱用就不会出问题。
原来是这样,我挂断了电话把东西给了对门的谢安,把使用方法告诉了他。
谢安看着手里拇指大小的一点点的瓶子,还是半信半疑的问我,这东西真的管用吗?我笑了笑,只要你把一点点抹在张三的身上,保证几天之内就会有效果。
谢安还有点害怕,说他以前从来没干过这样的事情,这算不算是给张三下了降头呢?听说泰国那边降头都很厉害,动不动就会要了人的命。
我见谢安不放心,笑着说绝对不会,谢大哥你要是不放心,我陪你一起去你的门面,就是张三的理发店。
谢安想了想一跺脚说行,我陪着他去了他租给张三的门面,张三正在给一个客人理头发,见谢安带着我来了,就满脸推笑的打了个招呼,还让人给我和谢安端茶倒水,别说还挺客气的,但是谢安一张口说房租的事情,张三就左右言他,说手里没钱。
我看在眼里,张三这个人长的尖嘴猴腮,很精明的样子,我们坐的那一会,来了四五个客人,这个门脸地段不错,摆明了想要赖账,我就小声让谢安去做。
谢安有点害怕,不敢下手,正好张三要出门,把自己身上理发用的衣服脱了,我给谢安使了个颜色,谢安见缝插针,借口说张三脖子上有头发,沾了追债法膏的手指就在张三脖子上摸了一下。
张三倒是没察觉到,还跟谢安说了声谢谢,然后就说自己有急事去处理,先不招待我们俩了。
他能有什么急事,分明是嫌弃谢安烦人,出门躲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