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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杏儿敢怒不敢言,感觉一股灼热流了出来。
慌忙将身上的何老板推下来,叶杏儿小心翼翼地挪到墙边,将双腿伸直双脚朝上。
看到叶杏儿倒立的模样,何老板不解,“你这是在干什么?”
这样的姿势让叶杏儿有些吃力,开口解释,“这样能让你那东西往我里面流,有助于怀孕。”
何老板对于这个倒不是很在意,原配已经为他生下了一儿一女,他觉得足够了,不过要是叶杏儿怀孕了他也高兴,毕竟谁家都希望子孙成群家丁兴旺。
“那你休息会儿,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可能要很晚才能回来,你早点睡不用等我。”
叶杏儿连忙追问:“这天都黑了,外面又冷,你去干嘛呀?”
“约了人谈生意,说了你也不懂,我走了。”
何老板出了门。
叶杏儿心里有些郁闷,因为何老板生意上的事情她确实什么都不懂,本来何老板想请人先教她学习写字,等她识字之后再慢慢教她生意上的事情,可叶杏儿不耐烦学,连自己的名字都没学会就把先生遣走了。
她瞧着何老板的背影,想着最好不要让她发现他是去找其他女人了!
正室本来就病得不轻,现在天气冷,更是病得床都下不了了,所以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她在做主。
叶杏儿可不想何老板再弄个女人回来。
倒立了一会儿,叶杏儿下床想去让人倒热水进来她去洗洗。
走到门口喊了一声,一个健壮的身影走了过来,“二姨太,有事吗?”
叶杏儿借着灯光一瞧,看到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年轻汉子。
“你是谁?怎么之前都没有见过你?”
“二姨太,小的刚进来不久,在厨房干杂活,今晚是我值夜,有什么事情二姨太尽管吩咐。”
叶杏儿瞧着他肌肉壮硕,不仅心猿意马起来,娇声说:“你去打点热水进来,我擦擦身。”
年轻汉子去了,很快就提了一桶热水进来倒在盆子里。
正要转身出去时,靠在榻上的叶杏儿懒散开口:“我没力气了,你来给我擦。”
年轻汉子愣住了,偷偷抬眼去瞧叶杏儿,只见她衣裳半露,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好像反光一样,而那胸前的深壑几乎露了一半出来。
年轻汉子正是精力正旺盛的时候,瞧见这一幕,裤裆处立刻就支起了帐篷。
大胆缴了热帕子,顺着叶杏儿没有穿裤子的腿擦了上去。
一边仔细擦着,年轻汉子一边偷偷瞧叶杏儿,却见她居然满脸享受。
这一下就将年轻汉子的色胆给勾出来了。
他直接将帕子擦到了叶杏儿大腿处,手指时不时有意地触碰那片森林。
叶杏儿舒服得眯起了眼,年轻汉子哪里还能忍得住,直接甩了帕子压了过去……
事后,叶杏儿满脸潮红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二姨太,小的叫张朝。”
叶杏儿心满意足。
她嫁给何老板一个多月了,从来都没有体验到男女之事上的乐趣,可是今夜张朝让她对这件事情有了最新的认识。
原来,原来男人和女人之间还能如此愉悦……
“嗯,知道了,你出去吧,这件事情别跟任何人说,明天这个时候再提一桶热水来吧。”
张朝窃喜,连忙应声后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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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窗子都是用水打不湿的牛皮纸做的,透过窗子压根就看不到外面,而在这寒冬里月初压根就不敢开窗,可是她又很想看看外面的雪。
唉,还是现代好,躺在床上隔着玻璃窗就可以看到外面的鹅毛大雪。
月初一晚上抱怨了无数次,温尚安慰:“那我帮你穿上衣裳,我们出去看?”
月初摇头,“这晚上更冷,我一只脚都不想踏出去。”
“那你躺着睡,我去解个手。”
月初哼哼唧唧,“你去呗,在我边上碍眼。”
温尚刚下床,听到这句话回头哀怨地瞧了她一眼。
唉,不知道为什么,月初觉得自己越来越矫情了,还好温尚有受虐倾向,无论她怎么矫情怎么烦人,这温尚就像是中了她的毒一样,一看到她就眼冒爱心,不是亲热地喊她娘子就是不要脸地自称小可爱。
月初翻了个身,缩在被窝里琢磨着这温尚怎么还不进来?没有他那个火炉子身体,这被窝都要凉透了。
又等了片刻,她正欲张嘴喊,外间的房门被推开了。
盖了两层厚棉被月初还觉得冷,不高兴地道:“温尚你去了这么久是不是掉进茅房了?”
帘子被掀开,月初抱怨的话截断了。
因为她瞧见温尚手里端了个碟子,碟子里面有个用雪捏的小人,等温尚走近了她仔细一瞧,发现那雪人还是个女娃娃。
这心里猛地像是被人撞击了一下,月初感动得鼻子都发酸了。
原来他在外面呆了这么久是给自己捏雪人去了~
温尚将碟子放在月初那头的床头柜上,哈着气道:“这样你一扭头就能看到雪了。”
唉,尼玛的,真感动,月初伸手悄悄擦拭了一下眼眶,想着现代其实也没有多好嘛,虽然古代什么电子设备都没有,可是她有温尚啊。
温尚上床之后没有靠向月初,而是自己躺倒了另一边。
月初往他这边爬,温尚立即出声:“别,我身上带着寒气,等我睡热了再搂着你。”
月初不依,直接爬到了他的身上。
寒气直往月初身上钻,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温尚紧紧搂住她,感叹一句:“要是有个孩子就好了,我现在就可以搂着你们娘俩。”
这话让月初陷入了深思。
她和温尚同-房也有小半年了,而且好几次都是她特意算着排卵期同-房的,可她的肚子却一直都没有动静。
念头一冒出来,月初越发的觉得不对劲。
乌村马二哥的儿子都快出生了,可是她怎么还没有怀上呢?
她一惊,问温尚:“是不是我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啊?怎么小半年了都没怀上?”
温尚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是谁有问题,在孩子这个问题上虽然很渴望,但一直都是顺其自然的。
“别自己吓自己,说不定这一次就怀上了。”温尚说着这手就开始不规矩。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发疯地迷恋月初,不管怎么要她都像是不够似的。
月初稀里糊涂,还在思考问题就感觉到温尚进来了,嘤-咛一声,软着嗓音问:“会不会我真的生不了孩子?”
温尚吻着那柔软,声音含糊,“生不了就不要,我俩更好。”
月初听着这话,一巴掌拍过去,却打到了自己的xiong脯,她气得使劲一扭,迫使温尚退了出来,然后自己往一边滚,“走开走开,不要了不要了。”
温尚正在兴头上,哪里说不要就不要?
“娘子,你怎么忍心这样对你的小可爱!!”
月初不是很高兴了,因为她想来想去,总觉得自己没能怀孕是一件很不对劲的事情。
温尚像块吸铁石一样吸过来,一把抱住了背朝他侧躺着的月初。
他亲亲她的肩膀,亲亲她的脖子,见她始终无动于衷,悄悄将身体靠近,用着巧劲挤了进去。
月初“唔”了一声,没理他,温尚见她没打自己,欢快地动了起来。
……
早上,月初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胖子才敢出门。
冬天的井水是温热的,而且月初一做吃食就不觉得冷了,将外面的大衣脱了,开始做早餐。
只是在饭桌上,叶氏刚吃了一口就问:“月儿,你这个月的月事来了吗?”
本来月初就因为这个问题郁闷了一晚上,现在一听这话,更郁闷了,无精打采地回答:“刚走。”
叶氏皱眉放下了筷子,“又没怀上?”
月初这嘴里的食物立刻像是变成了一块泥巴。
什么叫又没怀上?
她听着这话总觉得自己像是个每个月被婆婆催生却又次次受孕失败的小媳妇。
倒是温尚安慰两人,“没怀上就没怀上,只能说明我们跟孩子的缘分还太浅,我们不急。”
“怎么不急?”叶氏觉得自己都急上火了,前些天跟朱婶子还有廖婶子她们聊天的时候发现和温尚年龄旗鼓相当的人家都差不多生第二个了,而跟月初一样大的姑娘也早就生孩子了,她就月初这一个女儿,而且温尚没爹没娘的,这心自然都归她操,所以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要催催这两人。
“你们不会在避-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