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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淑兰没有厚此薄彼,一年50块钱, 不高也不低,不会让人有说嘴的地方。
只是, 李彩英是个把钱当命看的人。小时候, 她的亲娘就是跟一个有钱人私奔,抛下年仅五岁的她。从此以后, 她就把钱抓得特别紧。只有钱才能给她安全感。
所以,一下子花掉这么多钱, 可把李彩英气得半死。
一个晚上,嘴里就长了三个燎泡, 火辣辣的疼。
明明,钱淑兰烧得是素菜,可她偏说钱淑兰故意把菜炒咸了, 故意害她。
钱淑兰凉凉看了她一眼, 似乎猜到什么,面无表情地撇了她一眼, “不爱吃, 你就去吃食堂,你当盐不要钱啊?”她是经过后世的人, 自然知道低盐饮食的健康, 所以盐放得并不多。这李彩英纯粹就是找茬。
李彩英委屈的眼泪汪汪的, 又找李国成给她称腰。
李国成怕女儿气坏了,只能安抚她,一定会帮着说情。
李国成登门的时候,钱淑兰正在灶房忙活。她刚得了350块钱,心情正好着呢。
对于李彩英,她是真的不在意。虽然李彩英是自己的改造对象,可她从来不觉得刷满三观就要讨好别人,那样太委屈自己了。她必须要找出李彩英的弱点才能对症进行改造。
就她观察来看,李彩英虽然为人高傲冷血,可心机还是有的,要不然也不会把王守智牢牢抓在手里,毫无反抗之力。
就她这几天观察,李彩英仿佛就是个无脑又冲动的傻大姐,只是她装得太过,所以适得其反了,才会让自己更加忌惮。
不过,前世她做兼职时,什么样的刁难顾客她没遇过。那时候,她就是个最低级别的员工,一点优势也没有。可她照样过得很好。
现在,她的身份就是她最大的优势。所以,即使李彩英心机再深,她也能应付。
钱淑兰哼着小曲儿,唱着歌,很快就把两盘菜烧好了。
哎,空有一身好厨艺,可没有材料也是白瞎。钱淑兰有些可惜。
“亲家,正忙着呐?”李国成见钱淑兰心情这么好,对比女儿的气急败坏,心里直叹气,女儿还是不够稳重啊。
钱淑兰见李国成进来,忙招呼他坐下,学着原身的说话做派说话,“哎哟,亲家,真是失礼,昨天刚来,刚想吃完饭,就去拜访一下你的。可巧了!”
说着,给他倒了杯茶。
李国成见她在这里像个女主人似的,眉头皱得死紧,但随即又松开了,“亲家,彩英脾气大,咱们都是老人了,心要放宽点。如果,彩英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跟我说,我来教育她。”
这话真假!钱淑兰在心里腹诽。不过,李彩英能有这么好的老子,还真挺让人羡慕。
钱淑兰甩开脑袋里的想法,笑得一脸和煦,“亲家说得这是哪儿话!我一个当长辈的,我能跟她一个小辈的计较,那多磕碜!就比如说,昨天晚上,她指使小五给她洗脚,我说她了吗?”
这话一出,李国成顿时惊得不行!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这!这!这简直荒唐!他想替女儿遮掩一下,可对上亲家那似笑非笑的眼,又说不出来了。
你闺女这么欺负人家儿子,人家都没坑一声,你还想咋样?
最后,原本攒了一肚子大道理的李国成只憋了一句就被她臊得不行,东拉西扯了一会儿就告辞离开了。
李国成走在路上,捏了捏眉心,神情有些颓废。
想到钱淑兰刚刚说的话,心情十分糟糕。
“亲家,说实话,我们小五娶了你家彩英确实是高攀了,这点我承认。可两口子过日子,你得有个度啊。彩英这么使唤小五,我这个当娘的可以当作看不到,可小五心里会怎么想?这娶得是媳妇呢?还是祖宗啊?亲家,你是个男人,你应该比我更能懂男人的心思。你觉得这事搁你身上,你能乐意啊?我知道你疼闺女,舍不得她受委屈。可她又不是腿瘸了,手断了不能动的主儿,为什么不自己干呢?”
“你要是觉得我说这话有些多余,那你就左耳进右耳出,当一阵风刮过,没听见得了。我们都是当老人的,为的都是两个孩子好。这些日子,我瞅着小五的状态可不太好。他们这小两口要想继续过下去,我看彩英得学会长大。我跟彩英说话也不好使,她对我意见似乎挺大。所以,我才跟你说。这话听不听在你。将来,这两口子过得怎么样,我一个乡下老太太也不管了。”
。。。
李国成心情很低落,想到女儿还在家等他回话。他赶紧加快脚步回家。
李彩英坐在家里吃东西,地上青枣核被她扔得到处都是。看到他进来,连招呼也没打一声,嘴里含着东西就说话,“爸,那个老不死的,什么时候走?”
李国成眼皮直跳,仿佛像看陌生人一样的打量着自己的女儿。
如果不是别人说,他都不敢相信,面前这个人居然是自己的女儿。
她什么时候变成这副样子了?
没有礼貌,没有教养,嘴里还不干不净,对长辈一点恭敬之心都没有。
李国成想到亲家说得那些话,难道这小两口真的出现问题了?
他面无表情地坐下,却突然弹跳起来。
侧头去看,只见沙发上放了一盒包装精致的饼干。李国成皱紧眉头,这种铁盒包装的饼干得要五毛钱一盒了吧?
他刚想开口问,只见李彩英咋呼起来。看到他爸把她的饼干给坐了,有些不满地斥责起来,“爹,你也小心点,这么贵的饼干,我攒了一个月的票才能买这么一回呢,全被你给糟蹋了。”
李国成都要被她气乐了,没好气道,“你怎么不把饼干放在茶几上,你放沙发上,合适吗?”
李彩英却朝茶几上撇了一下嘴,上面堆了刚刚被她扫荡过的碗碟,几面上到处溅着汤汤水水,这要是夏天,估计都得招苍蝇。她皱着鼻子,仿佛很恶心似的。
李国成也看着茶几,皱紧眉头,气得不行,学着亲家的话斥责道,“你吃完饭就不能收拾下?你手断了,还是腿瘸了?”
他是真的生气了!在娘家都不愿意干,那在自己家还得了,他现在是真的相信亲家的话了,这女儿是真的被惯坏了。想到亲家说得那些话,李国成就有些忐忑,如果守智那孩子真得没有耐心了,会不会跟彩英离婚?
他也是个男人,将心比心,如果自己的媳妇在家里跟个太上皇似的,屁事不干,他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
王守智之所以还能忍着彩英,不过是感激彩英给了他份工作,让他有了体面。可任何事情都是有时效的,一旦超出那个度,事情绝对会超出预期。
李彩英听到她爹骂他,也有些火了,这些年,她不仅变得更懒,更馋,脾气还更大了,她皱紧眉头反驳他爸,“爹,我是个客人,哪有让客人收拾饭桌的道理,再说了,我在家都不干家务的。”
李国成气乐了,指着李彩英的手指都有些哆嗦起来,“你个混账东西!你是人家的媳妇,你怎么能这么干?”到底是自己亲生女儿,不忍心斥责太过,苦口婆心劝道,“彩英啊,听爹的,和守智好好过日子,你是个姑娘家,家务活一点不做,全推给守智,你觉得像话吗?”
李彩英却像看个神经病似的看着李国成,“爹,你是不是被那老太婆洗脑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M主席都说了,咱们女人能顶半边天,凭什么我就得在家干家务活?你到底是哪头的呀?”
李国成揉揉眉心,语气缓和一点,继续劝道,“我也没说全让你一个人做啊,你和守智轮着来,别全推给他一个人,他是你男人,不是你仆人。”
李彩英扁着嘴,不想跟她爹吵,敷衍似地哼了两声,又问起让她爹办的事儿,“爹,你和那老太婆谈得怎么样?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走?”
一提到这个,李国成更头疼。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女儿了,“你就这么不待见她?”
李彩英理所当然地点头,“那当然,小的时候,我娘就跟我说过,婆媳天生就是敌人。不是她赢就是我死。你别看她一天到晚笑眯眯的,心里不定怎么憋坏呢?”
李国成没想到女儿对亲家的成见居然是因为她那水性扬花的娘,登时火了,气得一拍桌子,“别提那个贱女人,难道你也想学她红杏出墙吗?”
茶几上的碟子碗筷被他一巴掌拍下去,咚咚作响,有那汤汁还溅了出来,滴到地上。
李彩英恶心得不行,站起来,就往外走,“爹,我先走了,你赶紧打扫卫生吧。”说话得时候退得很快,仿佛就像被人追似的。
身后,被她气得不行的李国成却抖成风中的树叶。
可关键是,李彩英是个大麻烦。
按照原身的记忆和王守智的支言片语,钱淑兰觉得那就是个孔雀女,高傲得不行。而且,这两口子似乎是出现问题了。
她待在这里,恐怕还会介入他们的婚姻问题。到时候,她帮谁都不好,但是不管,似乎更不合适。
钱淑兰揉了搂额头,伤口似乎在结痂了,一直痒痒的,总想挠一下,但她又不能真的把伤口挠破,只能揉伤口旁边的地方,好缓解一下痒意。
她朝王守仁笑道,“没事,娘带你到附近吃大餐。”
王守仁还没在城里吃过饭呢,听到他娘说要带他吃饭,立刻高兴起来。
钱淑兰拿着王守智给的钥匙,带着王守仁出了门。
至于马车就锁在门口,王守仁给它喂了几把草料,它吃得很香甜。
两人刚出了家属区就闻到一股香味,两人顺着香味往右拐,不一会儿就看到一家饭店。这家饭店是属于公私合营的。
解放后,一些出身贫寒的手艺人开的铺子,被国家归拢到一块,盈利按“四马分肥”原则分配。“四马分肥”就是说:国家税金约为30%,企业公积金余额为10%~30%,职工福利奖金约为5%~15%,股东红利、董事、经理、厂长的酬金约为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