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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开始还不说,经过杨德财软磨硬泡才算搞定,原来那女的是城里洗头房的,不听话仗着身材好想要傍大款脱离鸡头控制,被几个丝袜蒙脸的人拖下车就给打死了,老孙头也带着丝袜,和对方一个照面后,撒尿的那家伙还以为是同伙,放着老孙没管,老头子一口气跑出十多里,到家才发现鞋丢了,脚面子都肿起来老高。
杨德财重新斟满茶,几口下肚,老孙头哆嗦的身体好了些,让杨德财发誓不对外说才离去。
等他一走,杨德财拿出电话给郝四千拨了过去,将事情大概说了下……
紧张过后,杨德财想起孙小红,锁好门走出去,大门外似乎有脚步声,但是出去看看竟然没找到人,杨德财没在意,估计不是张秀茹就是小霜,这些女人啊!
他出门向着前趟街走去,在巧娘家门前停下,摸摸兜似乎忘了啥,赶忙回去取了一次,将上衣里放着的银行卡揣好,杨德财要送给小红,男人挣钱女人管钱,这日子才能过好。
门外,他用铁链将大门串好,不经意间扫了下水坑地面的脚印,也没太在意,巧娘家杨德财蹑手蹑脚钻入,对着窗子,一条洁白的女人脊背上毛巾游荡,杨德财鼻血随时都要崩溃,这么好背影,孙小红?
他一拉门窜进去,大澡盆的巧娘用毛巾一捂胸口,看到满脸失望的杨德财后嘘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是那个老不死。”
杨德财退后两步:“小红呢?”
巧娘将胸前毛巾拿开,故意挺了挺丰硕的胸:“整天小红小红的,你眼里有没有别的?”
杨德财左右看看没人,嘿嘿一笑:“有,当然有,不过,你大白天不锁门羞不羞?”
巧娘得意的点指一下自己丰满的本钱,将小腿伸出澡盆顺着大腿往里看桃园清晰可见:“不羞,我这里除了孙家的父女俩就你来,俩人已经回去了,我还怕什么?来,给我搓搓背。”
“真走了?”杨德财有点不放心,看看后门还问:“怎么走了,他家里不安全啊?”
巧娘有待呢着急,用脚丫碰了碰杨德财膝盖:“哎呀你真啰嗦,老孙打猎的出身,一般人靠不上边,孙小红在他跟前比在我这还安全呢,过来帮我捏捏。”
杨德财放心了些,看看大门那很安全,搓搓手猫着腰过来,蹲下伸手捏住巧娘的俩奶,搓圆按扁没几下,裤裆就被顶了起来,巧娘伸出舌头在他唇上舔了舔,小声说:“去把屋门锁上,你不放心的话咱俩抱着被子去后院柴草棚子里,今天不能让你在吐露了。”
杨德财摸了把巧娘圆润的大屁股:“我绝对不吐露,待会别喊疼啊,你看看我,没把那光盘拿过来一起看看,那个才带劲。”
巧娘迈出大盆:“什么光盘?我没给你拿啊?”
杨德财可以肯定了,是张秀茹塞进窗子的,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解决需要才最重要,他抱起被子先一步开后门出去,在草棚子里铺开。
巧娘将头发卷起来用毛巾围上,顺手弄点桂花油擦在脖子边,拎着衣裤喜滋滋锁了门窜到后面棚子……
张秀茹吩咐高霞看麻将局,有点头疼的她推门来到后院小解,没等腰带解开,隔着木板杖子看到一只白条窜出巧娘后门,光溜溜的弓着腰钻到后面棚子里,她心说有差,蹑手蹑脚的钻进自家的棚子里,隔着木板缝隙看过去……
竟然是杨德财!
这兔崽子平时正儿八经的,没想到骚的很,就见他躺在被子上裤子早褪到了膝盖,那根大家伙贴在肚皮上都到了肚脐眼,亢奋的还在一颤一颤,巧娘开门后就扑上去,半天都没顺利成事,俩人还在争执谁在上面主导。
最后拗不过杨德财,巧娘闭眼一趟,杨德财嘿嘿笑着扑了上去。
张秀茹本来就憋着尿,被如此剧情一刺激,当即就忍不住了,淅沥沥将裤子尿的透透的,但竭力控制不出动静,因为杨德财正在冲刺,巧娘骚的两条腿夹紧前者的腰,刚洗的头发晃动不停都沾满了柴草……
张秀茹热乎乎的裤子都有些凉了,隔壁杨德财还没完事,她咬着唇嫉妒,那下面的是自己该多好,人影一花,巧娘在上了,张秀茹嘴角卡巴卡巴,心说看你那骚样,屁股晃得比猎豹都迅速,行,你俩的事我知道了,等过两天你杨德财养养身体,看我张秀茹怎么折腾你,到时候还跟我装正经?
她想动,但最后还是忍住了,一个多小时后对面俩人抱着被子出去后,张秀茹脚掌一麻歪倒在地上,这才将呼吸恢复正常,揉了好半天才能站起来,回到屋里第一件事就是换裤子。
巧娘还想粘着杨德财,将奶塞在他嘴里不放手,杨德财推开她:“你这不安全,我过两天再来,先走了。”
巧娘后面慵懒的摆摆手:“天黑了,路上小心点,我明天炖鸡汤给你送去补补身体。”她还冲穿裤子的杨德财来个飞吻。
杨德财将家伙事用毛巾擦擦,穿裤子走人,也不知为什么,他想到了孙小红,心里一股子负罪感油然而生,脚步禁不住顿在当地,几分钟后一扭身,向着拐弯村快步走去。
三里多路十多分钟就到,一路上杨德财边走边想,巧娘刚进门那会说的“老东西”是谁?能被她这么称呼的也就是孙老猎,这成了啥事?未来老丈人惦记的女人自己给弄了,以后这事要不得。
他按照孙小红说过的,在村东头电线杆下停住,往南看看,找准了一家小草房,应该没错了,那院子里晾杆上的湛蓝色牛仔服就是孙小红的,自己没带啥礼物,况且此行就是为了暗中照应保护一下,杨德财放轻脚步,钻进了旁边的豆芥垛里,只露出个头来,盯着那间小草房。
光线很快变得模糊起来,孙小红也曾经出来一次,端着水盆将清水和菜叶子倒在电线杆边上,随后就进去不出来了,一看到孙小红的模样,杨德财感觉全身暖洋洋的,就这样趴着趴着,他竟然睡着了。
夜半,全村一盏灯都没剩,黑漆漆的一片,也不知什么亮光,在远处一闪即逝,杨德财一下子清醒,紧紧的注视着房前屋后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有了声音,两个模糊的黑影靠过来蹲在豆秸垛旁,其中一个压低声音对另一个说:“三哥安排的事必须办妥,你往屋里吹,这玩意三四分钟就见效,等俩人迷糊了后扛上车。”
身影一动,其中一条摸到了孙老猎家的后窗,摸着黑将小药瓶离得液体抽出,从窗户缝插进注射器一推,随后就趴在窗子边不动了,没过多久,俩人撬开窗户进了屋,杨德财怕孙小红吃亏就要窜出去,忽然,远处一道亮光划过,好像是车灯。
他一挤眼睛醒过来,双手还紧紧的攥着,就在不远处,的确有一道亮芒熄灭,在此同时,豆秸垛旁边有了动静,杨德财仔细看看孙老猎家紧闭完好的后窗,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又是预知?
和先前一样,两道模糊的人影靠过来,在豆秸垛旁蹲下咬耳朵,其中一个说:“三哥安排的事必须办妥,你往屋里吹,这玩意三四分钟就见效,等俩人迷糊了后扛上车。”
另一个多了些对白,问:“老不死的有啥用,弄到水塘里沉下去得了。”
先前的似乎同意:“行,不过小心点,这家伙是个猎人有两下子,手脚利索点。”
“放心,不过这女的我先玩玩,三五分钟就完事。”
“找死啊,三哥说这是给马竿的,弄一下就破了,有了钱到城里啥样的没有,快点,成功了亮三下手电。”他回身先走了,这边的摸过去靠在窗下,摸着黑拿著一只药瓶,用注射器插进去抽出些什么,塞进窗子缝隙就要慢慢推入……
杨德财摸到他后面,一手捂嘴一手捏针,噗……细长的针头插入后者喉咙,对方想扑腾,被杨德财手脚盘住,不到两秒就抽了。
换上对方的黑衣服,杨德财用鞋底蹭了蹭对方嘴角的白沫子,翻出手电朝着前趟街亮三下,扛上他就走过去。
绕过一个胡同,在村口的位置停着一辆皮卡,他过去后下来一人还帮忙将肩上的东西掀进后斗,怕狗咬惊动了村民,二人上车后皮卡摸黑一路狂奔。
开车的是个熟人,不然也不能摸着黑如此熟悉道路,皮卡开出二里多地后才开灯,车上紧张的四个人松口气,先前穿着黑衣的那个问前座副驾驶:“四哥,今晚这么顺利,我看不如拐个弯去牤牛村,将那个杨德财也弄死得了,马哥恨他恨得牙痒痒,说不定能翻倍给钱。”
瘦高的短发男子在倒车镜里看看黑衣人:“你懂屁,听说那小子是个会气功的大夫,不好对付,让马竿自己想办法吧,开快点,刚才狗咬的厉害,对了张三儿,你得想个办法制造不在场的假象,万一你们村子查到你身上就完了。”
司机得意笑了笑:“放心四哥,我早就想好了,明早回来我就说去按~摩来着,拐弯村人都知道我爱这口,没人会问,你们答应我的事要办妥,我就这点爱好。”
“手动挡江铃皮卡一辆是不是?三哥啥时候不算话过。”黑衣人对司机说完,转身看向杨德财:“狼崽,这么远了头套还不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