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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范森,江宁看了个真切,话说回来那天在警局范森还是一副掌控大局不卑不亢,原来到兴头上也是如狼似虎。
那女人江宁就不认得了,不过看起来也很漂亮,身材更是一级棒,真应了那句老话,好白菜都给猪拱了。
范森和女郎在外面缠绵了好大会儿,突然就撞在第二隔间的门板上,激情之余,女郎还抽出手来扭动隔间的门锁。
好在之前进来的时候叶千魅给反锁了,外面两人显得有些失望,搞得江宁无比郁闷,这二号隔间是偷情的圣地么?
不多时,两人进入隔壁,随之传来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接着就是女郎的轻吟,与粗重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听的人面红耳赤。
叶千魅的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了。
“快,快!”
“抬高一点!”
“嘶……慢点,慢点……”
随着两人的动作,隔板被撞得砰砰直响,范森看起来并不强壮,那女人也细胳膊细腿儿的,闹起来的动静可谓是天翻地覆,且经久不息。
江宁就这么抱着叶千魅,享受着最佳的感官,还有近在咫尺的现场直播,竭力克制自己的冲动。
足足有二十分钟,隔壁的声音渐渐停了下来,随着一声老牛般的喘息声后,天地间归于平静。
又不多时,他们在地上丢下几团纸巾,匆匆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好久好久,江宁才敢开口问道:“我们,开始吧?”
“算了,没有想象中那么刺激。”叶千魅摇头,道:“下次去天台,应该会刺激点儿。”
“别介啊,你看他们俩多浪漫啊。”江宁不爽道。
“麻烦你去掉那个漫字。”
“……”
这妖精,简直是折磨人的一把好手。
嘴上归嘴上说,说实话感受了这样一场现场直播,江宁也没了兴致,随即谈到正题。
“怎么回事?”江宁问道。
叶千魅最近一直在透露关于叶飞的动向,但有些事情在电话里是说不清楚的,江宁几乎预见了今天会有这样一次对话,但他没料到范森的开放,搞得现在气氛无比怪异。
“你小心点,就在今天上午,慕容策引荐我哥去见陆淼了。”叶千魅长话短说,说话时还不忘注意外面的动静。
生怕再来一对露水鸳鸯。
“陆淼?”江宁不由皱起眉头。
叶千魅在燕京也有两三月之久,陆淼之名如雷贯耳,她能说出来已然说明了事态的严重性,虽然这些事道不明白的。
“好像达成了什么协议。”叶千魅说的很快很急。
站在个人的立场上,她不想背叛哥哥,亦不想看到江宁与他闹到不死不休。
但她只能把主动权交给江宁,她知道江宁不会杀死叶飞,但叶飞在胜利后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除掉江宁,这是保全家人和爱人的唯一办法了。
“好了,我知道了。”江宁点头,拍拍叶千魅的屁股。
小妖精乖乖的站起身,理了理凌乱的衣物,率先走了出去。
江宁则是继续蹲在马桶上,一边处理脖子上的草莓印,一边思考叶千魅带来的信息。
陆淼是个很厉害的年轻人,这体现在他执掌太子dang,也体现在他背后的庞大人脉,更是在两人初次交锋就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
事后江宁回想起那个阴谋,依旧是一身冷汗,这招简直太阴损了,先伤己后杀敌,如果不是半路杀出的沈落雁,那件事恐怕能纠缠到现在。
大师父曾说过,英雄用阳谋,枭雄使阴招。
陆淼就是典型的后者,如果他已经联系到了叶飞,结果无异于两种,要么吸纳,要么算计。
如果是第一种那勉强还能接受,但要是第二种,陆淼站在了叶飞身后,那江宁与叶飞之间有一个人必定会死。
这是板上钉钉的。
想到这里,江宁不由打了个冷颤,别过头扫了一眼,脖子上的红痕已经差不多没了。
草莓印是通过挤压血管在皮下组织留下轻微损伤,其原理和拔火罐差不多,江宁的血液滚烫沸腾,很容易就能在真气的帮助下修复这种印记。
等江宁回到宴厅的时候,宴会差不多要进入正题了,绝大多数人已经入座,只剩下少数人还在来回晃悠。
拍卖会场在舞台区,皇城俱乐部一楼的舞台大的出奇,都快赶上一般的电影厅了,江宁张望一圈,就在第二排找到了金昊父女。
金灵儿正奋力朝江宁招手呢。
像这种场合的座次安排是严格按照身份地位,资产九千万的绝不会坐在资产过亿人的面前,金昊作为商界最成功的典范也屈居第二排,让江宁有意探清第一排的究竟。
第一排二十多个座位上大多是老头儿,夹杂着些年轻面孔,陆淼赫然在列,光用看的就能感受到这些老人家的风云几十年,江宁一时找不到能与之相提并论的人选。
估计王武璋和蔡康龙来了也得甘拜下风,也就五位师父出面能压住他们。
“你好慢啊。”金灵儿急不可耐,跑出两三米把江宁拉到座位上。
还刻意瞅着江宁的脖子看了会儿,看到那红印消失了才满意的点点头,同时把拍卖单放在江宁手心。
“江宁,随便挑几件,就当老哥送你的礼物了。”金昊笑着说道。
想必金昊也知道了周氏父子那桩糗事,人们谈论起来是“金昊带来的年轻人把周家老少修理了一顿”,使金昊脸上有光,春风得意。
“恩。”江宁点头,翻起了拍卖单。
在欧洲的时候他也参加过类似的慈善晚宴,其实就是土豪争面子的比拼,参加的目的无非是两个,在价格或数量上占得头筹。
有些时候甚至能为一双拖鞋叫价几十万,上百万,最后偷笑是筹办方,不过以白家的情况肯定不会在善款上做猫腻,他们不需要,也丢不起这人。
随便翻了几页,都是些寻常物件,绝大多数是在各自领域拥有一定纪念意义的拍品,倒是有块铁原石引起了江宁的注意。
小小的拍卖单上没交代清拍品的详细信息,只是略微讲了一下来处和质量,说是河东某煤老板捐出来的。
说到河东煤老板,江宁就想起了胖子一家,铁定跑不离,立刻招手唤来个侍从。
那侍从一看是跟着金老板的年轻人,毕恭毕敬的,用地道的播音腔问道:“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
“河东侯家今天来人了么?”江宁问道。
河东离燕京不近不远,开飞机也就半小时的路程,论资历是少不了他们的份儿,侯三炮怎么也得派个儿子来应应景。
“来了,在那边。”侍者说着,指向江宁身后。
江宁看过去,远远地就看到侯孝文,起身,笑着走了过去。
“诶哟,江爷!”侯孝文很是意外,赶紧起身握住江宁的手。
江宁对侯家有再造之恩,又贵为江南战神,最近几个月南征北战屡立奇功,这些事都被侯三炮看在眼里,平日里没事就拿江宁来教育子孙。
刚才侯孝文就听到有关江宁的传言,但没深究,还以为江宁在南方通州呢,这下差点给吓傻了。
“我就来问问,这个铁原石是不是你家出的。”江宁指着单子,问道。
侯孝文眯眼仔细看了会儿,猛地一拍脑瓜子:“诶哟你看我这,早知道江爷相中,怎么也得留着啊。”
这种拍卖会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各大家族,商贾富豪多少都捐了些东西出来,侯家库房里黑黝黝的一堆煤,就是拉一车煤精过来也上不了台面,索性就把这玩意儿搬过来了。
“没事,待会儿拍下来也一样,我就是想问问这玩意怎么来的。”江宁并不在意。
这块铁原石不比寻常,隐隐泛着些光泽,有点紫石英的样子,又有点不像。
如果是紫石英那就是千载难逢的药材,这么大一块也够江宁闹出点惊天动地的事儿了;如果不是,那肯定也不是寻常物件儿,江宁自信在场再没有其他人能看出其中究竟。
“这东西啊,我想想……”侯孝文抓着脑袋。
片刻,侯孝文将这块貌似紫石英的原石来历讲了出来。
这是约莫十年前,侯孝文去南方找矿的时候,路过中缅边界,在一个赌石市场上赌来的。
那块巨大赌石足足花了五百万大米,按说侯孝文跟矿石打了半辈子交道,还带着几个工程师,理应不该看走眼。
可开石之后,除了外面一层薄薄的绿色,就只得到这块成人大小的原石,那绿色玉衣也是一碰就碎,遇到空气就成了粉末。
如果这块是紫石英那也能回本,可几个工程师全都否认,说这只是一块普通的铁原石,夹杂了些紫铜,冶炼出来最多就打个夜壶。
为这事侯孝文被侯三炮吊在房梁上狠狠抽了一顿,这石头就被丢进库房,刚好遇上白家的慈善宴会,索性就拿出来凑个数。
“玉衣很脆,一碰就碎?”江宁眼中泛起精光。
“何止是一碰就碎,还没吹口气都成末了。”侯孝文愤愤不平,这块石头几乎毁了他的半生。
十年前的五百万,搁现在也值个三五千万,倒不是侯家输不起这点钱,那次他把脸都丢到国外去了,估计赌石市场每逢大额交易都会有人提起这个傻哔,和这块傻哔石头。
“我知道了。”江宁忍住了笑声,道:“那我先过去了,回头抽空去拜老爷子。”
“江爷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