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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恬馨要了秦桑的病房住址,为了避免给她招惹麻烦,我决定我们俩尽量在医院里少碰面,省得落人话柄,被那些人抓住不该抓的痛脚而有机可趁。
我洗完澡换上一条香奈儿的裙子,戴上劳力士的手表,珠宝是卡地亚的,拎着爱马仕包包,脚上的是一双菲拉格慕的高跟鞋,一身行头全部点缀在身上。
去见秦桑,我极有可能会碰见何新,出现在他们面前一定要以最光鲜亮丽的姿态出现,不是刻意装出来给他们看,而是要告诉那个没有用的男人。
离了他我不但飞上枝头变凤凰,还被人重金包装,起码,对方为了我掏得起腰包,可是以前当他老婆的我什么也享受不了。
凤凰男的劣根性,结婚的这些年我看的还少吗?
我走到街口打了一辆车前往医院,学秦桑买了一束白菊花。
我只是学她,依照葫芦画葫芦而已。
我下车,捧着那束新鲜的白菊花前往秦松的病房。
“何新,人家的脚好痛哦,也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有没有长眼睛,居然砸伤我,你一定要帮我出这口恶气。”
我认站在病房外面就听到了秦桑娇滴滴的撒娇。
不得不说,这种绿茶表天生惹男性生物喜欢,何新也不例外。
有句话说得好,想知道那个男人的品味,看他选择的女人就是了。
可见,何新的品味也不过尔尔。
我推开病房的门,当何新和秦桑见到我的出现,很明显彼此的脸上有尴尬的神色一闪而过,当他看到我穿的光鲜亮丽,珠宝光气,视线一下子敛紧,我直接忽略,捧着一束白菊花搁在了病床旁的床头柜上。
秦桑见到我的出现,又抬头发现何新正在看我,立刻大呼小叫起来。
“你来干什么?谁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她指着我的鼻子叫骂。
对于秦桑的泼辣模样我不怒反笑。
“笑笑笑,你笑什么笑?”
她又是一声怒吼。
我没有动怒,笑盈盈地望着她,“我笑你媳妇像婆婆,老的泼妇一条街,小的也是泼妇一条街。”
我骂我前婆婆陈金花是老泼妇,骂秦桑是小泼妇。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
秦桑从床上起身正一巴掌要打过来,我脚步利索的往后退了步。
“听说你受了伤,我买束花来探病,没想到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冷冷地道。
“你说谁是狗,苏唯你这个贱女人。”秦桑气的炸毛,双手拍打何新出气,“我都被别人欺负了,你怎么还站在一旁看好戏呢?”
我当然知道何新为什么会站在一旁看好戏。
我以前舍不得吃舍不得穿,连买一套好看的性感内衣裤都要做一番考虑,可现在的我人没有变过,只是换了个男人换了一个命运。
档次一下子就提升了。
“人家好心好意来看你,你也是,干什么大发脾气呢?”
何新皱着眉头看着秦桑。
事实上,我一点也不例外他的见风使陀,这男人有一种奴性,就是见到比他好的人不由自主的会想去高攀,眼下,他应该是想高攀我。
当然,想睡我这个我不敢保证,意思应该有点,他最大的目标应该是我身后的男人——沈琛。
何新这渣男,肚子里的肠子稍微歪一下我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苏唯,你别和桑桑一般见识,对了,你现在住在哪里?”
何新开始打听我的住处。
我不会说的,这是个圈套,我说出来,等于是他口中的傻X。
“住在市价三十万一平米的地方。”
我浅浅一笑,语调平静。
我不是在向他炫耀,而是明摆着向他炫耀,要他明白,我曾经跟着他过得是人下人的苦日子,而我现在换了个男人,过得是人上人的优渥生活。
这种没有本事让女人过上好日子,且还大玩婚内出轨的渣男,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我有听到何新倒抽一口冷气。
我不露声色的勾了勾唇角。
“苏唯,你说,是不是你找人砸伤我的脚。”秦桑打算我和何雄之间的谈话。
我笑着反问道,“你怎么会知道,秦桑你可真聪明呢?”
我看到她用力的拧何新的手背,心里一口恶气稍稍出了一些,简直是大快人心。
她恶狠狠地瞪着我,双手拍打着病床的床铺,“苏唯你这个贱人,我要你不得好死。”
“秦桑,那我就拭目以待,看看你怎么让我不得好死?还有,劝你在行动之前想一下你爸秦百万的公司,你的一念之差,会让你们秦家万劫不复。”我勾着唇角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做事要量力而为,就你这种手下败将,想反败为胜,早呢!”
我没有理会秦桑,拎着包转身就走,何新追了上来,他要拉我的手,我巧妙避开。
“何先生,请自重。”
随后,我没有理会何新脸上的难堪,心情大好的离开了医院。
直到我坐进的士车上,沈琛发来了短信息。
【中午我要过来用餐,做几道简单的家常菜。】
我勾唇冷笑,不爽的朝着车窗外翻了个大白眼。
【哦。】
他不来多好,我自己随便吃点就好。
回至尊天庭的路上我顺便购买了食材,我打开门发现公寓里已经有人在了。
“去哪了?”沈琛坐在客厅里冷冷地反问道。
我拎着食材走到厨房,一边回答,“去医院看我的战利品。”
他跟着走进来,一进来就往我身上靠,我不悦的瞪他。
“是吃饭还是吃我,你自己选?”
我现在非常神经质,一旦他靠近我,给我的暗示和信号就是他想要我。
我这人非常的负责,就好比我现在是沈琛的情妇,那么我就给他情妇应该给的,绝对不会投入爱人之间的那些黏糊。
沈琛把俊庞贴在我的脸庞,他不爽的低斥道,“我在你眼里是禽兽吗?”
我想回答他是,但是我不敢。
说真的,我的双腿现在还在颤抖,可不想在近时间内再来一次。
“沈总,你说错了。”我笑着纠正沈琛,“你应该说是衣冠禽兽。”
我话刚说完,沈琛就吻过来,把我的唇堵的严严实实,以吻作为惩罚,来了个绵长的热吻,差点让我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