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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卿红着眼睛回了宋家,她拒绝了谢鹏协同一起的请求。
宋卿害怕自己将弟弟被绑架的事情迁怒在谢鹏身上,于是一个人开着车回了宋家。
到家时,谢榭正乖乖的盘着小腿儿坐在沙发上陪爷爷奶奶看着电视。
“妈妈!”
“丫头,回来了啊,婚礼上吃饱没没吃饱妈妈给你热点菜凑合凑合。”话毕宋母就要起身走去厨房。
“不用了妈,我吃的挺饱的。”宋卿摇摇头换了鞋在谢谢7旁边坐了下来。
“你这眼睛怎么红了?”宋爸无意间的一撇眼,看到宋卿红的跟李大爷家兔子一样的眼睛。
宋卿连忙揉了揉眼睛,“没怎么。”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跟爸说。”宋爸看着女儿不对劲的神情,以为是宋卿出门一趟遭了委屈,这才发现谢鹏没有跟回来,猛的一拍桌子。
“是不是谢鹏那个兔崽子?敢欺负我女儿,没胆子回来了?走,爸跟你找他去,给你撑腰。”
说着就伸出手要拉着宋卿往门外走。
宋卿哭笑不得地挣开父亲的手,“爸,谢鹏没有,他事务所有案子,先过去了。”
宋父总觉得自己女儿在为女婿开脱,忿忿地问道,“那你哭什么,你别跟我说你车里面有沙子给你吹红了,”
宋卿被老头子固执的模样惹得心情好了不少,“是今天参加的宴席弄得太感人了,他儿子风头都被他跟他老婆抢光了。”
宋父撇撇嘴勉强相信了宋卿的说辞。
“对了,你弟电话怎么关机了。”
“他说公司有事儿,得立马出国一趟,给的落地签,这会儿估摸着在飞机上吧。”宋用早就跟谢鹏商量好的说辞来搪塞着父母。
她不知道这个谎言能不能持续到自己弟弟安然无恙的回家,但她也只能暂时敷衍过去了。
饭菜的香味从空气里缓缓飘到了宋远的鼻子里,他扭着头不去看一旁正在狼吞虎咽的李汶和两个保镖。
只是太久没有吃东西,宋远的鼻子感官神经异常敏感,仅从空气中的几缕香味就闻出外卖盒子里的菜。
油亮厚实的红烧肉,爽口丝滑的酸辣土豆丝,酥脆细嫩的炸酥肉。
宋远默默咽了口口水,喉结不自觉的涌动着。
细小的一个吞咽动作却被正在吃饭的李汶看在了眼里,他从盒子里拿起一个大白馒头,慢慢走到了宋远面前,
为了带人走的时候更加方便,李汶早就解开了宋远屁股后面的椅子,将人绑的更紧丢在堆积在货仓角落的细沙袋旁。
他半蹲在宋远面前,用香喷喷的大白馒头在宋远面前晃悠着,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饿了吧,我被你害进去之后可是实实在在的挨了几个月这样的苦日子。”
宋远低着头一言不发,并不回应李汶的话,他懒得浪费力气再去跟一个疯子理论。
李汶看着宋远颓靡的样子,心中快意大发,他把馒头凑到宋远的嘴边,“吃吧,我赏给你的,看在我老婆儿子的面子上,老子暂时留你一条命。”
宋远不可置否的在嘴角弯起讽刺的弧度,他又不是刽子手,哪会真的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和小孩儿下手可李汶明显怕了,他状作不在意的样子,全然不知已经将自己最脆弱不堪的弱点暴露了出来。
宋远别过脑袋,不去理会李汶黄鼠狼一样的好意。
李汶像是个神经脆弱的疯子被宋远别过脑袋不吃自己手里馒头的动作激起了万丈怒火。
他把馒头丢到宋远的面前,站起身子。
宋远本以为他会离开,结果听到一阵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宋远慌张地抬起头,看到李汶正阴笑着解开裤子。
他高估了李汶的胆量,李汶掏出东西,把蓄积了许久的尿意全都撒在地上的大白馒头上。
宋远看着白花花的馒头被腥黄的尿液浸透,恶心的味道从地板上传出来,洋溢在并不大的货仓里。
正在吃饭的两个黑衣保镖终于有了一起反应,他们皱了皱眉头,当然,也仅限于此。
李汶解决完,拉好裤拉链儿,阴[鹥的眼神扣死在宋远的背脊上,他带着玩味的微笑捡起地上湿漉漉的馒头,凑近宋远。
“老子把你当个人看给你东西吃你还不知道磕头谢恩。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我就让你好好尝尝男人的味道。”说完,李汶掰开宋远的嘴,将手里腥黄的馒头用力塞进宋远的嘴里。
宋远紧闭着牙关抵抗着那恶心的东西进去自己的口腔,却仍然有液体慢慢渗入宋远的嘴里。
“好吃吗,哈哈哈哈老子让你喜欢男人,让你害老子。”李汶疯狂的将馒头往宋远嘴里塞着,阴森奸诈的笑容在货箱仓里回荡。
宋远用手肘撑着自己的胃部,想将嘴里的污浊物全部呕吐出来。
李汶张狂的笑着看着宋远狼狈的模样,掏出手机开着闪光灯拍下照片。
宋远攥紧了拳头,伏在地上看着李汶。
“怎么?是不是特别想杀了我?可惜啊,现在的你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宋大总监了,只是个沦陷在我脚下的烂狗一条,我就这么直直地在你面前,你不也那我没办法吗。”
李汶挑衅的迎合上宋远的眼神,嚣张的用手薅着宋远的头发。
宋远突然卯足了劲,猛的将李汶扑倒在底。他一口咬住李汶的手臂,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在李汶的手上啃噬着。
锋利的牙齿穿破了李汶的皮肤,宋远像是只穷途末路的恶狼,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用力撕扯着已经被自己咬开的皮肉。
恶狠狠地把它往外拉。
李汶手臂里的嫩肉一点点被撕扯开来,猩红的血液顺着他的臂弯慢慢流了下来。
“啊……你这个疯子!你想干嘛!”李汶一脚将宋远踹了出去,抱住自己的手臂痛的在地上打滚。
“呸!”宋远吐掉嘴里的从李汶身上撕扯下来的血肉模糊的恶心物,咧嘴笑了起来。
李汶看着宋远明晃晃的牙齿上沾满了自己的鲜血,还在自己面前笑的这么开心,晃悠着身子往后攀退了两步。
“你说的对啊,我就是喜欢男人,我还喜欢吃人肉,特别是像你这种社会残渣,败类的肉,吃了我还能做社会的功臣,而你呢,只配在地下给我放狠话,哈哈哈哈哈哈。”
宋远用腿慢慢挪动着身子靠近李汶,此刻在李汶的眼里。
宋远就像是古希腊神话里描写的那个噬人为乐的恶魔,他忍着手臂上血肉被撑开的痛,屁股不断向后挪动着,想离宋远远一点。
“还不帮忙!你们两个是想看我死吗!”李汶这才看到仍然伫立在小饭桌旁的黑衣人,大声骂道。
两个人皱了皱眉头,本来被派来守着李汶心里就不乐意,要不是上头有命令暂时不能让他死,以这两个人的身手李汶早就不知道死哪儿了。
“给我安分点儿。”黑衣人低沉的嗓音随着他的一个手刀劈到了宋远脖子上,宋远只感觉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李先生,你最好放客气一点,我们只效命于老板。”黑衣人将宋远拎起来丢在一旁的软沙上,朝着李汶说道。
李汶沉默着不敢辩解,他知道凭着自己这点儿本事他们两个人不用两下自己就已经死的差不多了。
“对李先生态度好一点。”箱仓的门突然打开,光线猛的放了进来,
李汶抬手在眼睛前面挡住刺眼的光,隐约着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身后领着几个大汉走了进来。
“李先生,幸会。”易辰安稳稳站立在李汶面前,微笑着看着他说道。
“你是谁……易先生?”李汶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的面孔,想到志哥跟自己形容出来的样子,试探着猜测说道。
易辰安朝着李汶伸出了手,“正是鄙人。”
李汶本想伸出手去握住易辰安的手,却被他放手按着刚刚宋远撕咬啃噬过的地方将自己拉了起来。
“啊……”李汶连忙挣开易辰安的手掌,捂住受伤的手臂。
易辰安装作惊讶的样子指了指李汶的手臂,“呀李先生您受伤了,真是抱歉,我近视眼,看不太清楚,您不会生气吧。”易辰安扯出假装歉意的微笑看着他。
李汶勉强弯了弯嘴角,“怎,怎么会,易先生一番好心,不过是不小心罢了。”
易辰安满意地点点头,“李先生果然是个识大体的人,阿康,带李先生去包扎包扎,记住好好消毒,这狗嘴咬过了一定要用酒精好好洗洗,不然留下病菌可不好了。”
易辰安从西装口袋里拿出白手巾,轻轻擦拭完手上残留的血迹,旁边的黑衣人马上伸出塑料袋让他丢了进去。
李汶低着头,咬牙切齿地看着自己的手臂,居人篱下他不敢不顺从着易辰安,志哥早就提醒过他易辰安是个怪人,让他忍着点儿过,现在看来,果真是个怪物。
阿康带着李汶走出了箱仓,易辰安走到宋远面前,轻轻摆弄摆弄了宋远凄美的脸蛋儿。
“果真是个好胚子,也难怪姓方的喜欢,给他清理清理身子,打只镇定剂,拍完了赶紧走。”易辰安站起身来,朝着身后的彪形大汉挥了挥手。
五个人得到了首肯开始了工作,易辰安坐在一旁的小饭桌旁,旁边的黑衣保镖从箱子里拿出随身戴着的便携煮茶器。
易辰安烧开了水煮好茶,慢慢品了起来。
方境晓赶了最快的一班飞机直接飞到了S市。
他一筹莫展的站在候机大厅,盯着手机上的短信,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用宋远来威胁他。
另一头酒店里的程风一样心急如焚却一筹莫展。
他仅仅能知道是李汶从监狱里跑了出来联合他背后的势力绑架了宋远,而在此之前,李汶在监狱里表现良好,一点也没有拉帮结派,想要伺机逃跑的意思。
庄慈的电话此刻打到了程风的手机上,只是宋远的事情还毫无头绪,他实在没有精力再分出来一份心思来敷衍庄慈。
庄慈在电话铃响后的十秒钟挂掉了电话,他知道程风的性格,除了在手术台上和开会,碰到庄慈的电话他都会接。
“庄老师,马上到你了。”工作人员小跑着过来提醒道。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庄慈转过身去温和地笑道。
工作人员看着庄慈丝毫没有摆架子的意思,心里对庄慈的风评又上了一个等级,开心地跑了回去。
“第十六幕第一场,Action!”工作人员一打板,庄慈立刻入了戏,眼神里带着宁海王独有的桀骜不驯却在鼓风机的操纵下显得仪度翩翩。
“皇兄为何突然想与我比试武艺?”三阿哥眯起秀丽的丹凤眼,轻启朱唇。
彼时还未加封太子的大阿哥装作没事人一样笑了笑,“我听闻三弟的身子骨好了不少,手里痒痒,又觉得这宫中只有三弟你的武艺尚能入眼,便想着来贵妃娘娘宫里朝三弟讨教一番,不知三弟你可愿意赐教?”
三阿哥轻蔑的瞟了一眼他手上特意将剑锋磨过的木剑,“也不知道是皇兄你高看自己了,还是低估了我。”
大阿哥听出他话里极具针对性的意思,举起了剑,“那就用实力来说话吧。”
话毕便举起木剑冲了过来。
导演为了要求电影场面足够真实,所有有打斗戏的演员除了特技,其他都是跟着武术指导认认真真学过的,连男一号也不例外。
庄慈立马从旁边的剑格里抽出一把木剑附在身前,明明只是木剑却被二人打出来货真价实的杀戮感。
吴郁饰演的大阿哥眼里交杂着杀意与妒意,他快速挥动着剑柄,锋指三阿哥的要害点。
三阿哥连破数招,改守为攻,步步逼近大阿哥身侧,木剑在空气当中划出道道凌厉的风声。
大阿哥节节退败,被他逼得无处可躲,突然看到三阿哥月牙白的袖袍上渗出丝丝血迹。
他猛的格开三阿哥的剑,剑锋直指三阿哥的肩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