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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姐被搞掉了,现在会所二楼三楼都是刘姐一个人说了算,她是感觉风光无限,毕竟但从收入来说就直接翻了个倍呢,所以要重新收拾手下的姑娘。
还有安置被东家少爷特别照顾的我。
刘姐趁着这个机会,搞了个会所的拍卖会,周末所有的姑娘参与拍卖,包一晚上,兴趣随意,价高者得。按照刘姐的规矩,拍价最高的姑娘当然是留在三楼了,三楼仍然是会所最高级的地方。
我很不喜欢这种拍卖,站在台上任人观赏,出价,然后享用,如同奴隶牛马。可是现场的大老板们兴奋的不行,男人本来就是容易被竞争的气氛刺激神经,这种让人血脉偾张的气氛,美人,欲望,还有紧张的竞争氛围都让人头脑发热。再加上刘姐的烘托,别说千金,一掷万金的人也多得是。
灯光绚烂,皮肉的买卖被打造的如同选美一般。不过想想也是,女人在台上,如同在神坛,如果想要就要付出代价,可是付出了代价得到手了,便不再值钱了,所以花了多少钱得到的,就像蹂躏的多么惨,似乎这样才能值回票价。
所以我很担心,我价值越高,我付出的代价就会越多。
现在已经叫道13万一晚了。
我从不知道自己如此值钱!
“20万,买冬冬小姐一晚!”有人直接出了价,这价格高的离谱了,20万?
我不知道我的什么东西能值20万,这也意味着我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了,会不会直接被折磨死?我觉得我的命也不值20万的。
刘姐知道我一晚上值20万以后,简直把开心两个字写在了脸上。所以我想不出台也不行了。
我的又一个底线又被突破了,不断地,沦为更加不堪的人。
我陪酒陪唱歌,全套,半套都做,现在连出台也答应了,我就是个小姐,董小宛说的对,我何必假清高呢,我没有清高的资本,身子早就脏了,这张越长越好看的脸只能成为我不断堕落的推手,而且这张越长越好看的脸,也让我不得不断堕落。
酒店的最高层,高级的套房里,我进去的时候那个高价买了我的男人正在洗澡,我坐在床上,房间里是高级的香薰精油的味道,暖暖的,呆着暧昧的气息。房间的音响播着歌,温柔而妩媚的声音,不知道是法文还是德文。
这一切都挺有情调,也许这男人只是有钱,20万不算什么,只是很普通的过一夜呢?我侥幸的想着。
卫生间里传来水声,我早就不是处了,可这水声还是让我真个人都觉得潮湿,我从没有愿意过,我不想让自己放下防备。可是这次,我是个商品,钱已经收下了,下面就是交货而已。
卫生间的水声停了,门打开,我惊讶而害怕,出手阔绰买了我的人,居然是董新钰!
他高大粗犷,头发还是湿的,没有穿衣服,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挑衅的看着我,“小贱人,你还挺值钱,但是不管你怎么样,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过来就把我往床上拽,我说,“董老板,让,让我先洗个澡吧。”
我逃进浴室,董新钰不会放过我,可是我没想过他会直接买了我,20万的高价,他怎么能拿出来这么多钱?
我不愿意出来,洗的时间有点长,董新钰很不满的在外面砸门,说,“别洗了,给我滚出来。”他觉得我不愿意服侍他,直接踹开了门,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扔到床上。
“要你个小贱人心甘情愿服侍一下还挺难。”他坐在床上,靠着床的靠背,“董家现在是我掌事,我可以天天来包你,包到你个小贱人离不开老子为止。”他分开腿,扯掉浴巾,“舔。”
那语气不容置疑,我看着他两腿之间的丑东西,表情很难堪。
“妈的,”他果然生气了,“老子花了20万,不是来看你哭丧着脸的。”他伸手抓我的头发,直接扇了两耳光,我的耳朵嗡嗡的响,然后他直接把我按在两腿之间,“给我好好舔。你再哭丧着脸给我等着。”
我只好试着收拾自己的表情,我心里厌恶,厌恶到恨不得直接咬断他,我做不出来享受的表情啊!我让自己尽量低头,头发挡住我的脸,我舔的认真,希望他不要再打我。
随着嘴里拿一根的坚挺,他似乎也变得享受,不再计较我的表情,按着我的头上上下下,仿佛我的头是个飞机杯。每次捅到喉咙的时候我都好想吐,这漫长的折磨让我的嘴和脖子都酸了。
所以现在董新钰毕业以后继承了董家的生意,他变得比做学生时更加的肆无忌惮。
他现在有那么多钱,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他还要来找我,单纯是为了欺侮我吗?这是何必,放过我大家都好不是吗!
我让自己尽量走神,不要去想自己正在做的事,但是董新钰越来越大的动作幅度让我简直不能集中精神,他往我的喉咙使劲的捅了几下,然后我嘴里的那根硬硬的东西抽动了一下,他低吼一声,一股腥气十足的液体直接进了我的喉咙。
我想吐,他掐着我我下巴,逼我直接咽下去,我的眼泪都流下来了,这真的好恶心,我从没觉得这么恶心,这比我之前做的任何一次都让人觉得不堪!
董新钰倒是很满意,他用手指挑起我嘴边露出来的一缕粘稠的液体,又塞进了我的嘴里。“许茗,你可真是个小妖精,我就没上过比你更舒服的,连嘴都这么舒服。你生下来,命里注定就是伺候男人用的。”
他在侮辱我方面简直不遗余力。
“你这样的女人,不伺候男人就是浪费,你身上的骚劲儿,是个男人都能感觉到,你还想平平静静过日子?别挣扎了,人都有自己的命,妖精的命就是被男人压,被男人骑,你天生就是个贱货。”他在骂我方面更是铆足了力气。
我不喜欢他叫我的名字,更不想和他说话。
反正男人不可能做一整夜,除非他想做死在我身上,即使他想,也做不了几次,我巴望着董新钰赶紧多射几次,射到硬不起来,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长痛不如短痛,更何况是这钝刀子割肉般的长痛!
但董新钰不,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我。
我知道他变态,但是我没想过他对暴力的喜爱还延续到了床上。